,语调却从一开始的抗拒排斥变成了意味不明的呢喃。
“嗯..嗯..不..太大了”
插入的两人也很快得了趣味,动作渐渐大力了起来。
“老师真是个尤物呢。这张嘴这么快就吃下了我们两个人的东西,还这么会咬,缠得这么紧,是怕我跟学长满足不了你吗?”陆其洲边是卖力地在他身体里耕耘边说感叹,腰上的动作一下接着一下,力道巨大又蛮横。
杜文峰的心情就不那么美妙了,他自下而上凶狠地撞击着苏文清的臀部,力道大的像要把苏文清整个给贯穿。苏文清的臀部被他掐得又红又肿,而他像是没看见一样,丝毫没有顾忌,猛力的顶弄一刻也没有停止过。
“骚货!贱人!到处发情的浪货!你就这么欠操?这么饥渴?我每天捅你捅得还不够?就这么想要男人的鸡巴?一停下来就发骚?我下楼拿个东西的时间你就受不了了?马上就骑在其他男人身上了?你个烂货!发情的母狗!欠操的骚货!你不是喜欢鸡巴么?你不是喜欢发骚么?我今天就把你这里干烂,看你以后还怎么发骚!干死你!操死你!”
“不..不是的..我没有”杜文峰凶猛的力道撞得苏文清几近崩溃,而旁边陆其洲的攻势也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苏文清的话并没有消灭杜文峰的戾气,反而使他的火气更甚“没有?真是个贱人!没有,那刚刚摇着屁股在别人身上求操的是谁?刚刚被别人干得发浪浪叫的是谁?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贱呢?还是你一直都这样只是我没发现?贱人,说。你是不是都被人玩烂了?你的屁股都被多少人操过了?你这个浪洞吃过多少人的鸡巴?说。”
“啊..我没有..求求你..放过我”这时候的性爱已经不能再叫做是性爱,只能算是一场惩罚,对苏文清的惩罚。
激烈的抽插顶撞已经超出了苏文清的承受,他不停地开口求饶;但在他身体里进出的两人都置若罔闻,尤其是杜文峰“放了你?放了你,然后让别的男人操你?你不是喜欢被人操吗?我操得你不爽?还是说我没喂饱你?”
“唔..唔”苏文清不停地摇着头,期望杜文峰能放过他。
但是这可能吗?杜文峰显然没有这个打算,更大力地顶进他的身体“说话!我操得你爽不爽?”
“不..啊”撕裂的疼痛再一次席卷苏文清。
“不爽?看来是我不够卖力。呵呵,不怕我有的是时间。今天我就干到你说爽为止!”
“啊..啊..啊..啊”
时间流逝,交合的盛宴一直不曾停下。杜文峰在苏文清身体里射了好几次,陆其洲也在苏文清身上泄了好几回。苏文清最后嗓子已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默默地承受两人无休止的欢爱,有时是杜文峰,有时是陆其洲,更多时候是两个人一起。
两根硕大的肉棒一次次带给苏文清不尽的痛楚,又一次次把他送上欲望的顶峰,痛苦和快乐交织而行,让苏文清忘记了时间。一切,仍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