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低头默默看了一会,青年红艳艳的嘴唇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它看了一会,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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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阳顺着狗脖颈上凸起的经脉往下舔,那又薄又红的舌尖滑过狗直硬的线条,流下一条银色的水光。青年能够感受到,与舌头相接的皮肤下,快速搏动,拥有勃勃生机的动脉。血液一次次,有规律地冲击着血管,发出仿佛巨兽震颤着大地的闷响。
虽然他从来没有养过什么宠物,也没有看过别人的驯养,青年并不是那一方面的爱好者。但他实际上并不知道这个驯养的潜规则,他没有养宠物的经验。
狗立即就发出了软软的轻哼。这种从鼻子发出的,温顺的声音,和它截然相反的沙哑喘息声形成一个对比,让丑阳觉得很可爱。
青年又去摸它的肩膀,沿着肌肉的纹理,深陷的锁骨,胸肌两侧鼓起的棱角,一直到被细软绒毛覆盖的小腹。
青年最终还是一把握住了狗的阴茎,那个地方看上去和人不大一样,但也没有差别很大的地方,摸起来很粗糙,表面有一颗颗小粒,上下撸动的时候,丑阳娇嫩的手心还会感觉到拉扯。
青年的手指从它的额头一直滑落,到它后面那个已经十分湿润的入口。丑阳拎着狗的脚踝把它翻倒在地上,而狗也像玩具一样乖巧听话地被摆弄。
它的乳头在几次用力地揉弄后很快红肿起来,每一次过度的蹂躏都会让狗产生酥麻过电的快感。狗的手掌用力按在地面,那原本冰冷的地方已经有了些身体所传递过来的热度。
狗一句话都没有说,这其实才是它被调教的状态。因为动物是不能被允许说话的,它看到过不少同类,戴着口球,毫无尊严地,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在地上爬来爬去。被粗暴进入的时候,也必须像真正的动物一样摇头摆尾,摇晃着圆滚滚的屁股以示感激。?
丑阳摸了它一下,就像对待宠物那样,搔动它柔软的耳背。与此同时,他握着阴茎的手也动起来。
丑阳每轻轻抚摸一下,狗就像含羞草一样不受控制地缩紧四肢,身体颤抖,发出沙哑又羞涩的呻吟。
它结实有力的双腿被按在头部的两侧,整个人被强力地折叠起来,这样的姿势一点都不痛,却使不上力。
年淡肉色的嘴唇贴在了狗的唇角,接着去用牙齿轻轻地狗的下唇。狗的嘴唇很饱满,却是纯黑色的,有一颗颗凸起的粗糙小点,丑阳的唇贴上去,就像贴着一朵云。狗几乎一动也不敢动,这绝对是它碰到过的,最柔软的东西了。
丑阳一边抚弄狗的身体,一边又抬头去吻它。轻软苍白的薄唇印上粗糙的黑唇。细长又柔软的手指内侧的皮肤,缓慢摸索狗漂亮俊气的脸。薄薄的,很多褶皱的眼皮,搔在掌心的细长睫毛,滑落到山根。
感觉到了自己那个从未感受到欢愉的地方被青年轻轻握住,手心在敏感的深沟间摩擦,狗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丑阳。
在天顶的灯光闪了几下,惨白的光照
狗从鼻子发出了女人快高潮时发出的声音,声音很轻,却湿漉漉的。它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起伏地很剧烈,身体也开始摇摆,以至于丑阳必须得抓住它的肩膀,才能吮吸到那从浅褐色变为深红的乳首。
比人类更高的体温顺着他们俩相接触的皮肤传递,狗那永远散发着热度的身躯,躁动不安的动作和灵活的神情,对丑阳来说,都是那么的新鲜而不可思议。
如果丑阳知道这个一直沉默的,温顺的狗在想什么的话,他也不会改变自己驯养动物的手段。
心里即使这样安静地思考着,青年也没有停下动作,他凑下身子去舔弄狗的乳头,在乳晕的边缘留下一个又一个浅色的牙印,另一只手去抚摸狗形状漂亮又结实的胸膛。
它曾经在半崩溃的时候挤出了哀求的字句,青年却没有因此惩罚它。它不知道为什么。
当兽人熟悉了像人一样说话,它们就会忘记自己的身份,它们会误以为自己有权力拥有人一样的生活。
那是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在有些明亮的光线下显得十分湿润。狗的鼻子微微抽动,水光在鼻尖闪动,它的嘴角还有一些没有被舔尽的肉汁。
动物是不能说话的,这是人类将它们和自己这个高贵阶级区分的一种残酷手段,一种他们默认的规则。
接着青年的手慢慢移到了狗的腹部,那个地方覆盖着只有兽人才有的毛发,尖端像钢针一样硬,根部却像羽毛一样软,茂密的覆盖在他形状漂亮的阴茎上方。丑阳忍不住去拨弄它,像梳理毛发一样让指尖在它的那块粗燥皮肤上滑动。?
它看上去比我更像一个人,丑阳心想。
青年的嘴唇薄得很。几乎是几次唇齿相接,那瓣唇就变成鲜红色,微微肿起来。丑阳在接吻后略显疲惫,微微喘息地靠在狗的肩膀旁,鼻尖就是狗鼓胀的腺体,甜蜜的奶香萦绕在他的身上。
狗缓慢地吸气,它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缓慢地热起来,仿佛有一股热流从小腹流经,一直到四肢,而它脖颈周围的纤体热得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