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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
孟诃甚至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疑问,做其他的表情了。他的头被按在马桶的边缘,下巴被冰冷肮脏的座部磕得红肿。
后面有人抱着他的腰部,向柔软的肠道内部冲刺,反复地活塞。粗暴的爱抚让他全身泛起了鸡皮疙瘩。被陌生人粗暴抽出来的假阳具扔在了地上,关上了开关,shi漉漉地躺在地面上。
前面坐在抽水马桶盖子上的眼镜男,抓着青年的头发把他向Yinjing凑。孟诃脱力的,酸痛的无法闭合的下巴上流满涎水,他呜咽着抗拒这个被强迫的口交,拒绝为陌生的人舔舐他们的Yinjing。
这点反抗的力气却被很快镇压了。
孟诃的脸被用力按在Yinjing上,腥臭的Yin毛和Yinjing几乎要让他窒息。他求饶一般地伸出舌头,舔舐青黑色的Yinjing,从gui头到布满青筋的柱身,再到灰褐色的囊袋和会Yin。
“哇真的是厉害了”
“哈哈哈。屁股扭的和女人一样。”
“喂!你好了没有,我等着呢。”
“太棒了——真紧啊。”
“不——啊啊——呜呜呜呜!!”孟诃流着泪,狂乱地摇着头。他惊恐地感觉到身后,屁眼里快速抽插的Yinjing开始抖动,变大。他马上要被内射了。
不要。不要。求求你。
就算在被男人监禁的半年中,孟诃也没有被男人射在里面过。男人在调教的过程中也显得十分克制,即使是在必须的,调教性的插入中,也只射在青年的背上罢了。
虽然被叫做母狗,所谓的可笑的贞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没有被破坏。现在,或者说马上,就要被毁掉了。
孟诃不知道是为什么,他感觉到一阵崩溃般的绝望。他想要呻yin,尖叫和抗拒。却被塞进嘴里的,一直被按到喉口的Yinjing给堵住了。
“呜呜呜呜”青年闭着眼睛流泪。他感觉到屁眼内一股热流从里面爆发开来,再顺着那个陌生人的抽出,流了出来,顺着会Yin滴下。
“我Cao。真他妈爽。这贱货是个名器啊。”
“——换我来!你走开!”
“哈哈哈。舒服的哭了?”
孟诃周围站着连他都数不清的人,嘲笑声和下流的爱抚环绕在他的周围。青年忍不住抽噎地更加厉害了。
因为剧烈的抽噎,和眼镜男粗大的Yinjing对喉咙的撞击,孟诃很快就感到窒息,他翻着白眼不停挣扎着。在最后一次的抽动中,腥臭黏腻的ye体被洒在青年的嘴里。
他咳嗽着,眼睛里含着泪水,对着地面发出一阵阵的干呕声。
站在旁边的一个耳钉男立马抓起孟诃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哇你们快看。这只母狗爽的可以诶。”
耳钉男指向青年翘起的Yinjing,和因为窒息快感而不停流出的爱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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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这样吧够贱的。”
“好啦换我!我来试试他前面。”
因为被固定住了头,青年看不到后面的人。他只感觉到又有人掰开了他的tunrou,在几次尝试顶入后,一下就破开了他的肠rou,顺着之前被射入的Jingye反复抽插,顶弄前列腺。
“啊啊啊呃嗯不要啊啊太多了”孟诃被tun部上传来的,Yin囊的击打,和猛力的抽插,身体不停地向前推动。最后他只能撑着满是肮脏痕迹和马克笔涂鸦的厕所隔板,软弱地求饶。
然而这种软弱的呻yin却引起了施虐者的不满。站在青年身后的耳钉男,用捧起的动作托起他的屁股,手指陷在松软白嫩的rou里,手感非常好,让人爱不释手地揉捏。
耳钉男先是两只手用力地抓住青年的tunrou,听他发出小声的动物一样的抽泣,再把他推向抽水马桶,让他跪坐着抱着水箱,用手用力地扇打青年的tun部。
“啊啊啊——不要打——啊啊啊啊!”
柔软的tun瓣立刻在几下拍打后显出红印。孟诃被耳钉男的左右扇打的力道,身体不由得向两个方向摆动,屁股被很大的力道抽打,留下火辣辣的痛感,和无法反抗的耻辱。
雪白的屁股上很快就显出青紫的淤痕,被人Cao弄时用力抠抓的痕迹,像教训动物一样用手掌抽打的手印。?,
“啊啊啊啊啊哈啊呜呃”
孟诃整个人都处于羞窘的状态,身体皮肤泛起chao红,屁眼不自知的蠕动,流出的肠ye打shi了tun缝,顺着大腿流下来,甚至沾上了耳钉男的手。
“哇唔!看我的手,这家伙超shi的——!”
“他喜欢被打啊不知道都流出多少了。”
“哈哈哈哈哈哈——可怕!”
忍受着背后的,以及屁股的刺痛,抽打留下的火热的温度,和越来越麻痒的屁眼。孟诃也忍不住质问自己,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自己变成这个鬼样子的呢?一次又一次的鞭笞,用假阳具塞入屁眼就可以高chao,被打就可以感受到快感
“咦呀啊——!”
耳钉男正匆匆忙忙地脱了裤子,把自己硬的发疼的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