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肉棒只要想吃就能有?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情吗?”孙晖声双眼通红,像是要把自己的怒火发泄到面前少年的身上一样,他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已经要把黄瓜的表皮磨破。
两腿之间的缝隙仿佛无止境般地向外流淌淫液,穴口一张一缩,透露出主人无限的渴望来。男人的大手在穴口揉搓着,生硬的茧子与敏感的软肉互相摩擦,让孙晓业的淫叫变得更加大声。
“奶子现在烧起来了吗?”孙晖声伸手重重地掐了一把犹自带着水光的乳粒,随后又摸到了孙晓业前端的龟头,使劲狠狠一顿揉搓,“还是鸡巴也烧起来了?”
“嗯”孙晓业勉力把沾了自己精水的圣女果吞了下去,一边答应着孙晖声的话一边扭头看了他一眼。此时孙晖声才发现自己这个外甥竟然长着一双勾人的狐狸眼睛,这不经意的一眼透出的情意让孙晖声再也忍不住,急躁地把黄瓜扔在一旁,匆匆地将自己的肉棒塞入了后穴。
“骚货!婊子!看我插烂你的骚逼!”孙晖声冷笑一声,腰臀狂摆,疯狂地插捣起来,肉棒大开大
早已做好充分准备的骚穴此刻却还是被孙晖声这过于庞大的巨物弄得有些变形,如同被巨刃生生劈开一般,对比刚才的黄瓜,那倒真是小巫见大巫了。媚肉层层攀附上来,紧致的肉穴咬着粗大的鸡巴,软肉摩擦着青筋,舒服地孙晖声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
很显然孙晖声也是那种越痛越爽的类型,他幽暗的眸子浮掠过火光,随着肉茎的缓慢抽插,骚穴中又渗出大片淫液润滑着棒身,令其更加顺利地进出,龟头越捣越凶,越干越深,操得孙晓业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撞得七零八落,快感一浪浪翻涌而来,接连不断地冲刷着四肢百骸,大脑连思考反驳的力气也无,口中只会不停重复着舅舅两个字。
孙晓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自己这个舅舅仿佛一夜之间转了性。但孙晖声越是粗暴,他就越是兴奋,身体像触电一样颤抖着,口中嗯嗯啊啊喊着不成调的呻吟,腰肢乱颤犹如狂蜂浪蝶,意图把体内的黄瓜甩出去。可那玩意几乎要将他顶穿,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就从后穴中滑出去。
孙晖声却丝毫没有满足他的意思,他从桌上拿了一根洗净的黄瓜,毫不犹豫地插入了穴口之中,因为里头淫水充沛,黄瓜没有丝毫阻碍就滑到了深处,表皮上的细微颗粒让孙晓业被这玩意操弄得全身发抖,淫叫声越发甜腻起来:“啊好冰啊舅舅不要不要这个,要要你的肉棒”
“舅舅舅舅这个这个玩意太小太短,没有没有你的鸡巴厉害”也亏得孙晓业在这种时候还没忘记转换思路,他见哀求不奏效,便转而夸赞起孙晖声的阳物来,“舅舅的肉棒每一次都是那么烫,烫得我的骚逼仿佛都要烧起来了一样嗯”
奶头上的奶油还没有完全舔去,薄薄地包裹在粉嫩的乳粒上,如同覆了一层薄膜。孙晖声将它吸得啧啧作响,直到舌尖舔去了那上头的最后一抹奶油。
没想到孙晓业却一本正经地回答起他的话来:“这第一等当然就是舅舅这种,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光是让我闻闻就会流水,第二等则差些,是肾虚且做爱次数过多导致的精液稀薄,其余的便从三等到九等分别有不同的解释”
“这本来就是我专门为你而准备的。”孙晖声这次倒是轻松地答应了孙晓业的请求。后者如同母狗一般凑到了那碗圣女果面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自己精液的气味,稍微皱了皱眉:“果然还是舅舅的精液味道比较好。”
“啊啊啊啊”随着孙晓业一连串的尖叫声,前方几乎没有任何触碰的肉棒在孙晖声的刺激下直接射了他满手,少年的精液和男人的气味截然不同,仿佛还带着一种青草树木的香味。孙晖声毫不犹豫地将这些白浊液体倒在了桌上盛放圣女果的小碗中。
只是被他随意的一句夸奖,孙晖声感觉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般的,好笑地问道:“怎么,男人的精液还分多少等级啊?”
弄了一次便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变成了和自己外甥一样的骚货,他将一切都怪在了那个陌生警察身上,内心却隐隐渴望着在将来的某个时候能再次品尝到他的鸡巴。
“是吗?是烧起来了还是骚起来了?”孙晖声特意在两个字上加了重音,脸上凌虐的笑容越发肆意。
“嗯都都是”孙晓业的手撑在桌子上,屁股高高撅起,声音听起来像还没有变声完全,透着一股少年人的软糯和青涩。
那些艳红的果子受到了精液浇灌,强烈的色彩对比让孙晓业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露出了跃跃欲试的表情:“舅舅我我想吃圣女果”
孙晖声嗤笑一声,一巴掌拍在他白嫩的屁股上:“我看你不用闻到味道这里的水也没停过啊。”
肉洞越进入到里面越是紧致,死死地咬着孙晖声的鸡巴,后者觉得自家外甥这处着实是一处美妙的地方,每次操弄都能体会出截然不同的新感受来。孙晓业惯于伺候男人的后穴一张一缩地咬着龟头,几乎要将阳物咬断在肉穴中。
“可可以了舅舅快太多水了这里已经,舅舅快来帮我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