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道,被一个男人压在沙发上舔奶头,还得眼睁睁看着,这其中代表的含义就足够让他浑身战栗颤抖,羞耻感几乎占据了张仲整个感官,他的呼吸粗重而急促,浑身滚烫,连喘出来的气息也是火热的。
季非慢条斯理地吸嘬着两侧乳头,直到他听到身下男人沙哑的呜咽声,才停止这种色情的折磨。
张仲的两颗奶头都红肿了,上面泛着亮晶晶的涎水,看起来淫荡无比。
年轻男人发出了一阵几不可闻的喘声,神情难堪又耻辱。
老实讲,这种表情季非不知道见了多少,此刻轻车熟驾地摸索到青年的胯下,果然那里已经顶起了帐篷。等季非把裤子拉下来,那根不算粗长的阴茎一下子弹跳了出来。
“”张仲闭上了眼睛,脸颊彻底红透了。
季非握住了那根东西,上下滑动起来。没有液体滋润,掌心对于阴茎而言稍显粗糙,张仲马上皱紧了眉头,两颊晕红,嘴唇半张,牙齿倒是紧紧咬着,但还是压抑不住似的泄出几声粗重的喘息。
“被搞得这么爽吗?”季非一边动作一边开口道。
张仲那已经逐渐迷离的理智一下子回笼,羞耻感再次笼罩了心脏,他露出了更加难堪的表情:“我没有、嗯唔、不轻点”
季非冷哼一声,大拇指摁在那个正不断溢出淫液的龟头上,重重抹了一下,“我还以为你有多清高,随便玩玩就骚成这样。”
张仲惨叫着颤抖起来,黏浊的精液接二连三地从龟头喷了出来,被季非抹在了他的脸颊和嘴唇上。
“好好尝尝你自己尿的骚水,看是不是比女人的味道还重!”
张仲被迫吞下自己射出来的白浊,被羞辱得两眼通红,眼角湿漉漉的。咸腥的精液在他的味蕾上扩散开来,他感到了莫大的耻辱和难堪,不仅因为季非下流的荤话,还有自己的敏感反应。
居然被一个男人摸得射了出来!,
为了那六十万被他女朋友的哥哥这样羞辱!
他们这到底算不算乱伦?
乱七八糟的念头塞满了张仲的脑袋。
“本来还想给你好好做前戏的,但看来根本不用,你就是个欠操的骚货,天生卖屁股的。”季非干脆把男人的裤子全扯了下来,此刻张仲的下半身光溜溜的,大腿内侧还有半干涸的精液,脚上却规规矩矩地穿着运动鞋和白袜子,看上去像极了色情电影里被奸淫的体育生。他压下了想吹口哨的念头,故意用力拍打着张仲的屁股,那肥满挺翘的臀瓣被打的啪啪作响,“看你这骚屁股,肉又多又弹,被女的还挺。”
“你、你住嘴!”张仲羞愤欲绝,本能地夹紧大腿,却被身后的季非用力掰开了屁股,以一种跪趴承欢的姿势弯下了腰。
季非拉下了裤子拉链。这具身体的本钱相当不错,阴茎粗长,勃起后足有儿臂大,上面青筋蜿蜒,龟头怒张,硕大的肉冠沟看起来很是狰狞。
他扶着阴茎在张仲白粉白粉的屁股上蹭了几下,黏腻的前列腺液将股沟涂得水水润润的。张仲颤抖得更加厉害,两瓣屁股直打颤,两只手抓在沙发边沿,他的手指很纤长,因此用力的时候青筋很轻易地爆了出来,显得更加性感。
“哥、哥求你、求你不要”年轻男人的头埋在胳膊下,看不清脸,但声音沙哑,充满了恐惧和某种不知名的战栗,夹带着哭腔,好像被拖上刑场的死刑犯,害怕极了,又仿佛在茫然无措,想逃跑又苦于无人相救,只能狼狈地、屈辱地、小心翼翼地央求。
只不过到底是央求季非放过他,还是央求他温柔一点,那就不得而知了。
季非敷衍地应了一声,随后更加专注地用龟头试探穴口。那个浅白的小穴又紧又干,龟头插进去一点就变得松软一点,穴口微红,泛着前列腺液的湿滑。
张仲小小地叫了出来,声音又哑又急,抓着沙发的手更加用力,那绷紧的线条看上去无比性感。
“别、慢、慢一点嗯唔、嗯、嗯、唔”他的呻吟很短,但听得季非生出一股邪火,有种想直接干进去把这青年插得尖叫的冲动。
最终穴口还是被肏松了,季非吸了口气,猛地顶了进去,在张仲大声的淫叫中扶住了他的腰肢,然后缓慢地、坚定地压了下来。
“嗯啊啊、不、不要嗯哈、太深了不要进去了、嗯呜哥、求求你了、我、嗯啊”张仲的腰弯出了一个惊人的曲线,他的屁股高高抬起,季非那根粗壮狰狞的阴茎已经整根没入了穴口,只留出一小截肉根和卵囊——季非又继续往前顶了一下,于是这点肉根也消失了,穴口被撑得更大,像张饥渴的淫嘴一样吞吐着阴茎。
太他妈爽了!
季非长叹一声,停在张仲体内仔细体味了一番男人温暖紧致的肠穴,半晌才堪堪拔出一点,然后又重重撞回去,直把张仲操得哭叫出来,清秀白皙的脸充了血般涨得通红。
“不行、嗯啊、哥求你了、不要、嗯哈、太深了、肚子都要破了”张仲的声音甚至充满了恐惧。
那根火热滚烫的阴茎插得极深,他感觉整个人都被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