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淫荡的身体,为什么会那么舒服,那么放浪。
畸形的阴穴只要被男人触碰玩弄,就会快活得让他想要淫叫出来。
白月光咬着下唇哭泣着,甜腻的呻吟和着眼泪一起流淌。
皇帝犹不满足,粗糙大舌狠狠在敏感的肉核上舔了一口:“朕要听你叫出来。”
白月光不敢抗旨,崩溃般绝望地哭叫出声:“陛下啊疼好舒服陛下啊要去了要喷水了陛下陛下饶了草民要出来了啊”
肉核和肉瓣都被吮吸舔咬得微微肿起来,红肿的阴物更加敏感,剧烈的快感让承受过两根同入的身体不满地颤抖起来。
皇帝贪婪地用手指剥开肉瓣,粗糙湿热的肥厚长舌狠狠地舔在了阴穴的入口处。
白月光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羞耻的折磨,大股淫水从阴穴和后穴里一起溢出来,热乎乎地喷了一国之君满头满脸。
皇帝愣了一下,把白月光玩到发骚的愉悦和被冒犯的震怒交杂在心里,百味纠缠,不知是何心思。
可不管是愉悦还是震怒,都让他胯下两根异于常人的阳物更加滚烫坚硬,只想一口气占据那两个形状不同但同样湿热诱人的穴眼。
白月光下身轻颤,颤得淫水潺潺。
高高在上的皇帝掀开龙袍,露出了他异于常人的地方,
两根黝黑粗壮的阳物,一上一下交叠着悬挂在胯下,上面那根粗大饱满,下面那根长弯上翘。
白月光呆住了。
这这样可怖的阳物,是是那根野人?
白月光仰头,泪眼朦胧地试图看清新帝的脸。
是是那个野人
那样壮硕的身形,那样锐利的目光。
而且而且这样可怕的阳物,世间怎么还会有第二个人?
白月光颤抖着脱口而出:“是你!”
皇帝不悦地看着他,两根粗大可怕的阳物狠狠地一起插入了白月光的淫眼和后穴中。
白月光痛得哭叫出声。
皇帝狠狠地进出着:“你把朕当成了谁?嗯?除了朕,谁还会有这样天赋异禀的龙具,能同时满足你两个淫荡的小嘴!”
白月光被两根巨物狠狠肏开,被肏的神志模糊哭叫连连。
熟悉的快感,鼓胀的痛楚,白皙修长的双腿淫荡张开着,前后两个穴都在欢快地流着淫水,被插得噗嗤噗嗤响。
腹中的胎儿察觉到了父亲的气息,兴奋地翻腾起来。
一切都那么熟悉,淫穴吞吐着两根熟悉的巨物,熟悉的粗糙大手凶狠地揉捏他阴户里的肉瓣和肉核。
白月光双手被绑在床头,只能淫荡地挺起胸脯,本能让他想把自己粉嫩甜软的乳尖送进那张血盆大口里。
明明就是他的野男人,是那个一次次强暴他,让他怀上了双胞胎的野男人。
可是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野男人变成了皇帝,野男人不记得他了。
身材健壮如猛兽的年轻帝王凶狠地操干着白月光的身体,两个湿滑紧致的肉穴都被撑到极致,可怜兮兮地被肏成了一个圆洞。
白月光哀叫哭求:“不要啊太深了太深了”
皇帝淫笑着揉弄他的小肉核:“哪根太深?是上面那根还是下面那根?嗯?”
白月光哆嗦着,被捆住四肢无助地吞吐着两根巨物,哭着回答皇帝的质问:“都都太深了屁眼和雌穴都好疼太大了孩子碰到孩子了啊陛下”
皇帝脸色一变,更加凶狠地把两根阳物全都塞进白月光的身体里:“孩子?”
他终于注意到了白月光的小腹。
白家少爷有一握盈盈细腰,可如今那平坦的小腹却微微鼓起来,无助地挺在空气中,被他的两根龙具肏的更加鼓胀。
怀孕了?
这个一脸清高淡然的双性美人,居然已经被操过了?
是谁如此大胆放肆,竟敢在他之前玷污了这件世间难得的宝物!
皇帝怒了,不顾白月光孕期的身体,发了疯一样狂肏,愤怒地质问:“是谁?是谁肏了你!白爱卿!你告诉朕!你告诉朕是谁破了你的身子,让你怀上了孽种!朕要杀了他!朕要杀了他!!!”
白月光哭着摇头,被操得眼前一阵阵白光:“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陛下求陛下饶了草民吧草民受不住了陛下陛下草民不知道”
他不知道那个野男人是谁,更不知道那人去了何方。
是他错了,是他被情爱迷惑,没有守住自己的身子,才留下如此大的祸患。
皇帝恶狠狠地把两根龙具同时抽出,再狠狠地一肏到底:“说!”
两边花心被同时操得快要烂掉了,白月光全身的汗,满脸泪水,粉嫩的肉棒和两个淫穴一起喷出了汁水。
他虚弱地躺在皇上身下,沙哑着哭着:“陛下草民不知不知他是谁求陛下求陛下绕过白家”
皇帝还未尽兴,毫不怜惜地使用着他已经承受不住的身体,阴冷地说:“不愿牵连白家,你可就要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