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这个男人?”
白月光惊慌失措,慌忙跪在了冰冷的台阶上:“陛下息怒。”
乱糟糟的那张画纸落在青石台阶上,野人阴悍冰冷的眼睛在月色中冷冷地看着他。
白月光恍惚中像被两只残忍的野兽夹在了中间,进退不得,只能颤抖着等待血肉被撕咬成碎块。
那个野人并不温柔,他和这个暴君一样蛮横又凶残。
白月光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是只是在白家时,那个还算听话的野人,至少陪他度过了一段不再孤独的时光。
皇帝把白月光狠狠按在了台阶上,微凉的月色抚过白月光那张俊美如玉的脸。
那张脸从来不会对着他笑,从来不会流露出一丝对他的爱意和眷恋。
只有恐惧,只有不得不服从的悲哀。
皇帝整颗心都像被那个看似温柔实则无情的人握在手心里碾成了渣子:“你宁愿给一个粗丑野人生孩子,也不愿意看着朕的眼睛笑一笑吗!!!”
白月光看着暴怒的君王,哀哀地看着,轻轻扬起嘴角,勉强挤出一个笑意。
皇帝要看他笑,他又怎敢不笑呢?
看着白月光恐惧勉强的笑容,皇帝更加愤怒心痛。
他在明月宫前的台阶上,忽然发狂似的扯开了白月光的衣服。
宫中嫔妃穿的丝绸都太过柔软,哪经得起皇帝如此蛮横的力道。
一身白衣顿时扯成了布条,白皙的双腿从凌乱的衣物中伸出来拼命挣扎。
白月光羞愤欲绝:“陛下不不要求你不要在这里啊”
皇帝粗糙大手来到白月光双腿间,狠狠揉开那道肉缝,大力揉弄着里面粉嫩水红的小小肉瓣,揉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哪怕再不情愿,再羞耻难堪,这具身体却已经淫荡不堪。
白月光眼中含泪,修长双腿在月色下白得像羊脂玉雕。
身下是冰冷的台阶,抬眼是花丛和月光。
白月光看到不远处的宫女和太监们,崩溃似的哭着求饶:“陛下陛下我们进去陛下嫔妾求您嫔妾求您了!不要在这里求求您陛下!!!”
总管太监使了个眼色让宫人们都赶紧退出去。
皇帝冷笑着猛地分开了那两条修长如玉的白腿。
雌雄同体的奇特身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夜风和月光下,肉缝中两片小小的肉瓣被揉得微微肿胀,水红嫩肉包裹下中的雌穴在剧烈的羞耻中吐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白月光绝望的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和穴中的骚水一起弄湿了身下的石阶。
皇帝两根巨大滚烫的坚硬肉棒一上一下磨着白月光的两个穴口,雌穴和菊穴都磨得湿漉漉的,贪婪地收缩着嫩肉想吞下那根巨物。
白月光感觉到了那两根滚烫的肉棒,上面那根粗大饱满龟头如鸭蛋,青筋勃起的柱身正磨过他的肉瓣和肉核,带起羞人的酥麻和更多的骚水。下面那根长弯微翘,坚硬的龟头戳弄着紧致的菊穴,让那个小小的入口慢慢变软,也流出了淫水。
这两根巨物是那么熟悉,曾在白府布置清雅的卧房里一夜一夜把他肏到崩溃求饶,用滚烫的精液灌满他前后两个肉洞,让他在恐惧和快乐中怀上了孩子。
孕肚已经鼓得更加明显,雪白的肚皮在月色下羞耻地泛着温柔的光泽。
皇帝气得额头青筋都爆起来了:“那样一个野人!像个大猩猩一样的丑八怪野人都能把你操到怀孕!为什么不是朕!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真心当朕的妃子!!!”
皇帝越想越怒,怒火化为欲火,两根小孩儿手臂粗的巨物一上一下狠狠插进了白月光的两个淫穴里。
雌穴柔嫩多汁,菊穴紧致滚烫。
清雅俊美得像月亮一样的美人狼狈地躺在皇宫的石阶上,挺着孕肚张开双腿哭着承受他的两根巨物。
被打碎的瓷器那么美,为什么却不能彻底成为他的东西?
皇帝一边享受着这具温软如玉的美好身子,一边痛到怒吼:“你凭什么不爱朕!你个不男不女的浪货!除了朕,谁还有这样雄壮的两根巨物能满足你骚浪的身子!”
白月光被两根粗壮的龙具肏得又痛又爽,修长如玉的两条张腿无助张开,羞耻又舒服地颤抖着。
他不知道那些宫人们是怎么看他,或许后宫中这样当众承宠的事实在太过寻常。
白月光恍惚中双手无力地抓着身下的石板和泥土,被肏得高潮迭起,哭到喉咙沙哑。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什么时候,噩梦才能醒过来?
白月光自幼便知道,他这样奇怪畸形的身子,根本无法像常人一样享受情爱的滋味。
因此他也从不奢求,死心做着九和镇最清贵的白公子,一生打算无妻无妾,孤独终老。
白月光缓缓睁开眼睛,对上了皇帝阴沉复杂的视线。
他身体痛得厉害,双腿颤抖着无法跪下,只能苦笑着,沙哑着声音说:“陛下,嫔妾体力不足,让陛下不能尽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