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呜呜爹亲不要我呜呜娘亲也不要我呜呜”
洛寒京抓住了重点:“陆擎川不要你?”
小团子哭得委屈死了:“爹亲不要我呜呜赶我走呜呜呜”
他没说谎,小时候他跑到陆擎川练功的暗室里玩,就是被陆擎川赶出去的。
洛寒京听得酸楚不堪,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又是愧疚又是伤心,急忙把小团子抱回楚月楼里,打水洗脸梳头做吃的。
陆擎川那个混蛋玩意儿!瞒着他不说,还要把孩子赶出家门!
混蛋东西!
老子一定要弄死他!
小团子美滋滋地被洛寒京伺候着洗了脸梳了发,坐在高凳上吃着鸡腿和米粥,举起鸡腿甜甜地笑:“娘亲你也吃~”
洛寒京急忙说:“嘘,别叫娘亲,记住了吗?我现在隐瞒着身份有要是要做,你一喊,这里里外外就都知道我是妖怪了。”
小团子伶俐地改口:“爹亲,你煮的大鸡腿真好吃。”
洛寒京满意地揉揉那个小脑瓜,心里叹气。
陆擎川真不是东西,居然把对他的情绪迁怒到一个这么小的孩子身上。
罢了罢了,陆擎川不愿意要,他就自己养孩子。
不就是个孩子嘛,还这么乖巧可爱,肯定是个小棉袄。
楚月楼外,一队护送少主来京城的天水一楼侍卫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进去还是该回去。
领头的侍卫捧着一手泥土,对这一系列操作目瞪口呆。
小团子在洛寒京这里住的舒舒服服,天天在亲娘面前甜滋滋地装小傻子。
洛寒京以为自己儿子在天水一楼受了什么虐待,天天心疼得不行,摸着那个小脑瓜问小孩儿住的好不好吃的香不香。
有小孩子在,洛寒京的皮肉生意也做不下去了,还好他双修的也差不多了,干脆想带着孩子回深山老林里住,也落得清静,省得天天被天水一楼的人呢监视着。
小团子对此毫无异议,收拾好自己的小包袱,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带着洛寒京收拾细软欢快地跑路了。
他们从楚月楼里卷走一堆金银饰品,换了辆马车直奔兴安府。
兴安府旁的烟鸟山就是洛寒京的老家,如今他的原身还长在山里的小溪旁,平时被烟鸟阁的人悉心照料着。
小团子抱着洛寒京的胳膊,看着烟鸟山中那一片灿若云霞的合欢花,小声说:“爹爹院子里也有一棵这样的树,但是长得不好,没有这么香。”
洛寒京微微怔了一下:“天水一楼里种着合欢花吗”
小团子天真无邪地点点头:“对,一直种着。爹爹不在屋里练功的时候,就会在树下发呆,像个木头人一样,我不喜欢他。”
洛寒京心头泛着酸涩:“他一直都这样,像块木头,不哭也不笑,我看不懂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小团子一本正经地说:“娘亲,我觉得爹爹很好懂,因为他就是块木头啊,木头在会什么,他就会想什么。”
洛寒京被小孩儿逗得破涕为笑,拉着儿子肉嘟嘟的小爪子从马车上下来:“你先在这儿呆着,我去城里给你买吃的。”
小团子奶里奶气地撒娇:“孩儿也要去,一起买吃的~”
躲在暗处的天水一楼侍卫们满头冷汗不敢出声。
少主这是怎么了?
被人下降头了?
虽然一个六岁是孩子做出这种娇憨之态其实没什么不妥,但是但是这是他们少主啊,那个一本正经管理楼中事务的少主啊!
洛寒京看着小团子这副软绵绵甜嘟嘟的样子就心里软,什么事都答应了:“好好好,我们一去去城里买吃的。”
兴安府中已不似昨日繁华,还未到申时,大半商铺已经关了门。
小团子紧紧握着洛寒京的手指,小声说:“爹爹,兴安府好黑啊。”
洛寒京说:“我也好久没回来了,我们买些吃食衣物就回山里,山中是我的地盘,别怕。”
小团子点点头,继续装成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傻子。
忽然,洛寒京察觉到一股熟悉的妖气。
言清澹为什么在兴安府!
洛寒京急忙带着小团子躲进角落里:“嘘。”
小团子乖巧地缩成一团,小声问:“爹爹,怎么啦?”
洛寒京小声说:“言清澹。”
果然,他刚说完,一队天水一楼的人马就从长街那头飞奔而来,领头的正是言清澹。
言清澹也察觉到了洛寒京身上的妖气,但他此时心急如焚,实在腾不出空去找洛寒京的麻烦。
今夜,失踪已久的卓凌重新出现在江府,随时都可能生下救命的始鸠。
楼主情况危急,他今夜必须把卓凌和卓凌腹中的孩子带回天水一楼!
小团子探头探脑,小声说:“言叔叔要去哪里呀?”
洛寒京疑惑地看着言清澹带人消失的方向,低喃:“江府?江淮渡不是早就把江府抛弃了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