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云嘉这些年行走江湖最厌恶什么,那必定就是受制于人无法自保了。
记得两年前一次他大意落入陷阱,被点了xue道扔进马厩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待足了日夜一个交替才被曲歌给找到,一身的马粪味儿,被方敛锋笑了半月有余,直到他发了脾气对方才闭口不再提起。
而这次——云嘉试着挣脱,但沮丧的发现绑架者的心思相当缜密,点xue手法也甚至Jing妙,不仅封了他的功体,连眼睛都被蒙住,让云嘉只能如同毫无自保能力的普通人般,被细绳捆绑着双手束在身后,
估计来者不善,但云嘉并不记得最近有得罪什么仇家,又对他的习惯知之甚详,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弄晕带走。
就在云嘉心中没底时,木门‘吱嘎’一声被推开,青年顿时挺直了背脊,抬起瘦尖的下巴,顺着声源侧过脸去。来人也没有故意掩饰行迹,还故意显示存在感般加重了步伐,踱到云嘉身前,始终不发一语。
“你是谁?要干什么?”
这话问得千篇一律,甚至有些傻气,那人仍是不言语,反而挑起云嘉的一缕头发凑近轻嗅,态度轻慢至极。
被这样轻佻对待,也为这令人不适的亲密距离而反感厌恶,云嘉忍不住皱起了眉,结果对方变本加厉贴得更近。被陌生的气息纠缠包围,青年顿时起了身鸡皮疙瘩。
云嘉屏住呼吸,有些恼怒地将头往一边避,又将同样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只是这次又加了一句,“你想要什么?”
对方闻言似乎是笑了,极短促的一声气音,云嘉猜测他应该是个男人——一个男人,无缘无故绑他做甚?
“我认识你吗?”
云嘉询问,对方兀自不语,但青年已是心中有数:该是认识,若不然便是个哑巴。
就在青年陷入思考时,一柄硬物毫无预兆的抵住了他的下巴,顶端镂刻的花纹硌在下颌上,似是剑鞘。不等云嘉躲闪那硬物便顺着他的脖颈缓慢下移,滑过青年的喉咙,在领口前的那小片赤裸皮肤处短暂逗留后,又接着往下。
明明是没什么特别的触碰,但云嘉感受着那剑柄在身上划过的轨迹,心中却升起了股浓重的不安,就在他刚要开口说话时,那硬物下移的趋势突然一变,隔着云嘉单薄的衣衫重重地碾上了青年的ru尖。
“唔!”不及说出口的话变成一声急喘,云嘉头皮发麻,那剑柄却变本加厉起来,隔着略显粗糙的布料绕着ru头周围的ru晕打起转来,直把云嘉的ru头摩挲得发硬挺立,泛起一阵阵令青年面红耳赤的酥麻感后才貌似满意的住了手。
“你到底——”云嘉脸上终于显出怒容,他平时向来脾气颇好,与人打起交道也很是和善,很少与人产生冲突。虽然曲歌常笑他只是迟钝而已,但方敛锋却对此颇为不屑,爱说他傻,有时又嘟囔说看不懂他。
可惜云嘉的怒意并无法改变此时窘迫的境况,那剑柄这次直接挑开了青年的腰带,拨开外衫,触感粗砺的剑柄顺着贴身的里衣往下,眼看就要探入亵裤之中。
不要。云嘉在意识到对方要干什么后头皮一麻,终于后知后觉的惊慌起来,他竭力试图避开陌生人轻佻的亵玩,但都是徒劳用功,身后坚硬的墙壁令他退无可退,眼前一片黑暗无光,更加重了他心中的无措不安。
云嘉说:“别,不要这样”青年的语气蓦地软下来,含着隐隐哀求。陌生人闻言动作一顿,似乎是在犹豫,云嘉刚暗松一口气,就听到对方一声轻笑,紧接着亵裤便被勾着边沿扯了下去,露出胯间疲软着的阳具。
股间骤然一凉,赤裸下身的羞耻与惶恐让云嘉刚刚还涨红的脸色倏地白下来,他心里默念着冷静,却耐不过心跳如擂鼓,掩藏多年的秘密被窥到边角,云嘉心中的忐忑几近绝望。
突然降临的沉默,云嘉屏息不语,将所有讨饶的话语都憋回嘴里,等待着陌生人下一步动作,等待着被那柄微凉的硬物挑弄惫软的Yinjing,故意戳弄着顶端的小孔,沿着柱身凸起的脉络摩挲着移动,直到云嘉抿紧的唇齿间泄出一声闷哼,才施施然的放过已经半勃起的性器,转而往下,隔着柔软的亵裤按上了那处微鼓的下体,用硬物的前端顶弄描摹起那处的形状来。
云嘉脑中一片空白,他仰起头努力想要透过蒙在眼前的黑布看清对方的模样,嘴唇翕动了几下,又紧紧闭上。
被发现了。
云嘉心中的绝望几乎要满溢出来,他惴惴不安,下意识想将双腿并拢,但被男人的身体卡在中间,如待产的妇人一般大张着腿,将腿间不堪的一切都暴露在他人视线下。
Yinjing受到刺激便流起水来,shi滑的ye体顺着柱身往下淌,但最令云嘉不知所措的是被玩弄的另一处,被布料裹出隐约形状的那处竟也随着撩拨泛起隐隐痒意,好似又细微的热流正在潺潺流下,又被两瓣花唇拦住,从外表尚看不出端倪,但实际内里已是shi泞一片。
终于,那柄前端细长的硬物隔着亵裤抵进那道隐秘的缝隙之中,瞬间温热滑腻的蜜ye便争着涌出,打shi了一片布料,在上面洇出yIn靡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