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真正破产的前一个星期,沈峥每天都有来见杨郡。
杨郡那些天为家里的事情急的上火,嘴角都起了好几个泡,每天还要想办法应付着不知为何而来的沈峥,着实是辛苦。
可是杨家在易家的打击之下,是真的不见天日了。如若是沈峥愿意伸出援手,或许可以有所转机。
可是
杨郡想起那天那个吻,又想起之后发生的事情,他只觉得心里沉沉的,未来就好像是一个无边无际的黑暗空洞,他在黑水里沉沉浮浮,沈峥却只是在岸边上冷冷旁观。
沈峥日日都来,与他行鱼水之欢,他心中苦闷却没法向沈峥吐露出一句。
杨家如今这般狼狈,沈峥怎么会不知?
如若他会帮他,自然早就会帮他可如今,他每天见自己,却只是为了看自己的狼狈,或者求自己开口罢了吧。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日满怀欣喜被狠狠撕碎美梦之后,杨郡很少再对沈峥的感情抱有很大的希冀。
他不再像以前一样厚着脸皮撒娇求爱,反而小心翼翼地,偶尔沈峥温柔了点他都会紧张。
他也不再肆无忌惮的叫沈峥老公,以前他叫沈峥那么亲密,哪怕被那人压着说贱都心甘情愿,如今他看到沈峥,就好像真的在看一个遥远的梦。
他曾经,以为他能够拥有这个梦。
杨家破产之后,杨郡的父母背着债务出了国避难,杨郡舍不得走,他哪里舍得下沈峥,何况就算杨家背着债务,也确确实实不敢去直接找杨郡的麻烦,他身后毕竟是有着沈峥这个人,谁都莫不清楚这个沈家如今的当家人是个什么脾气,对这个杨郡到底什么态度。
一天深夜里,沈峥也不知怎么地又来找杨郡。
杨郡如今就真的像他豢养的金丝雀一般,被他藏在一个单独的大别墅里,有时间的时候就去看看,没时间的时候也就不去。
毕竟如今他没钱没势的,也没地方去。
所以当他自己开了门走进来的时候,杨郡还在屋子里睡着。
他穿着稍微厚了点的睡衣,开着一个橘色的小台灯,整个房子里显得温柔之至。
沈峥今晚是喝多了,浑身都是酒气,他开房门的声音太大了,生生把在睡梦中的杨郡吵醒了,可杨郡一醒来,就已经被那人从温暖的被褥里拉出了半个身子,原本扣得好好地睡衣也因为粗暴的动作而松开了,露出里面如玉一般的肌肤来。
他在杨郡的下颌那咬了一口,又色情地舔弄着他的喉结,嘴里含糊地叫了叫杨郡的名字。
杨郡有些迷糊,却还是努力清醒了过来,“沈唔”
他才吐出一个字,就被那人了下颌,“叫什么?不像以前一样,叫的那么sao了吗?”沈峥的脸上带着一点点红晕,整个人看起来确实是已经喝醉了,可眼眸中却带着清醒,又夹带着几分讽刺的笑意,“以前随口就叫那么亲切,不需要我怎么样就主动sao成那样的人,如今学会假矜持了?”他的手强势地分开了杨郡的腿,杨郡整个人僵硬在那里,被那个人像母狗一样压制住,原本漂亮的瞳孔骤缩着,带着几分愣然看着面前的沈峥。
沈峥分开了他的腿,又将他漂亮的tun腿从睡裤里扯了出来,杨郡整个人在温暖的橘色光线下显得明晃晃的,真真是如玉一般好看的移不开目光。
沈峥也毫不迟疑,一手压着他的腿,一手直接摸上了杨郡的雌xue,原本优美的手指此刻那般色情地抚弄着那雌xue的每个角落,时而揉弄Yin蒂,时而又两指并在一起,在xue口上狠狠摩擦,直把那Yin唇弄得情动肿大起来。
杨郡的眼角泛着一点泪光,他整个人有些不知所措,却又因为沈峥熟悉他的敏感点而被对方掌握在欲海之中。
沈峥当然知道杨郡情动了,他嘲讽地勾了勾嘴角,“怎么,不是要学矜持吗?管得住自己上面的嘴,管不住下面的嘴吗?”他的动作突然就大了起来,两指深深刺入了杨郡xue口之中,“随便搞一搞就shi透了,你说你是不是贱?还学着欲擒故纵了?”
“啊啊啊”沈峥这一下粗暴的插入,让杨郡痛得想要蜷起身体,却被对方以绝对的强势压住了,整个人就像一只被强行拨开了内里的贝壳,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
“这就痛了?有时候我就在想,你是真的痛,还是假的痛?每次嘴上说着痛,其实很爽的吧?你喜欢这样粗暴的对待是不是?”
沈峥也没了心思继续这样的前戏,直接用炙热的欲望在杨郡的xue口处狠狠摩擦了一下,几次擦过红肿的Yin蒂,杨郡实在是没忍住,那个还没有被Cao弄就已经红肿的xue口颤巍巍地吐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水,浸地身下的床单都shi了许多。
而真正被Cao进去的时候,杨郡只觉得又痛又爽,在他身上驰骋着的人似乎仅仅只是发泄着自己的欲望,这样的交媾没有情爱,反反复复就仅仅只是为了成为一个被抽插的容器。
沈峥或许是因为喝多了,嘴里也多了许多平日里清醒时不会说出的yIn词秽语,他一边狠狠抽插着,一边揉弄着杨郡的tun瓣,“我Cao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