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陆云深对着镜头掰开逼,淫水就这么淅淅沥沥往外流,陆云深一条腿站着支撑身体,一条腿翘在书桌上,逼里的水就这么滴在桌上书本上,弄脏了摊开的一封魏兰御亲手写的情书。
“兰御啊,摸摸我,逼好痒。”两指用力,对着一张一合的逼口插进去,来回慢慢研磨,骚水越积越多。
魏兰御再也忍不住,挺胯猛地往屏幕上插,恨不得捣烂那个逼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陆云深不知碰到哪里,浪叫出声,魏兰御再忍不住,几下用力撸动,浓稠白精对着屏幕上的漏水骚逼射了出去。
傅哲文进门刚好撞见,魏兰御手忙脚乱的合上笔记本,但那口流水嫩逼还是被傅哲文清晰瞧见。
“你在看AV?”傅哲文给他递纸,语气戏谑,“逼还挺好看的。”
……
傅哲文从助理手中接过文件夹时,是三天之后,文件夹密密麻麻,内容十分详尽,陆云深本人的生平过往,学籍专业,全都纳入在册。
陆云深的父亲陆宪经营一家上市药企,早年间陆云深也算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omega,家境优渥,只可惜没过几年陆宪与原配妻子婚姻破裂,妻子被净身出户,拉着陆云深依靠完全不合法的低廉抚养费讨生活。
陆云深在学业上是个成绩全A,就读国内一流大学的omega,论文写的也很不错,长相上更是占尽基因优势,非常受alpha欢迎,只是人品可以打负分,可能是一直缺钱的原因,做事没什么底线,感情上更可以用下作二字形容。
魏兰御前前后后在他身上砸了三四十万,可以说是煞笔行为,然而这样的煞笔冤大头alpha远远不止他表弟一个,光资料上看就有不少。
陆云深就读的大学是国内顶尖,学费高昂,然而他的大学学费既不是陆宪出钱,也不是学业贷款,而是他勾搭了某个有妇之夫,骗来的钱。
生活费也不是靠勤工俭学,而是网恋骗钱,用假身份和P的看不出他原本长相的照片四处招摇撞骗,转账过后又把人迅速拉黑,因为数额不大,往往都没法立案。
傅哲文欣赏完陆云深生平事迹,又看了看资料里他的照片,特清纯的一张脸,还有点高冷,眼睛澄澈干净,实在无法把他和那些劣迹联系到一起。
傅哲文没把这些资料发给魏兰御,没必要,因为魏兰御下午居然找他借钱,开口就要五万,傅哲文问他干什么,他也只是支支吾吾说同学家里有人生病,需要钱救命。
傅哲文能信他就有鬼了,只觉得魏兰御是个煞笔。
……
陆云深是在下课回去路上被人打晕的,自从魏兰御给了他经济援助,他就从学校的四人宿舍搬了出来,在大学城租了很贵的公寓,上完教授的最后一节专业课,他在路上买瓶水的功夫,就被敲晕,等再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陌生房间。
“醒了?”傅哲文走过来,摸他的脸。
陆云深吓得连忙往后缩,“你是谁?”
隔的近了,陆云深身上那股信息素的气味更加纯净勾人,傅哲文不是魏兰御那种纯情的高中生,看上了就直接上手,陆云深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扒了衣服,一对奶子露了出来。
傅哲文对贫乳没什么性趣,掐了两把雪白乳肉,陆云深眼泪都疼出来,粉嫩奶头被狠狠一拧,陆云深直接尖叫出声,完全是疼得。
“叫什么,贱货,今晚有你受的。”傅哲文甩了他一耳光,让他把裤子脱了。
“呜呜呜,不要。”陆云深怂的真哭了。
说来也是很讽刺的事情,他看似骗人技巧精深,理论上应该是身经百战的床上尤物,事实却与之相反,陆云深还是个处,下面两个洞干干净净,处女膜都还在,初吻也只是上个星期被魏兰御夺走。
他压根没什么性经验。
傅哲文玩omega玩的多,熟练的扒人衣服,陆云深本能挣扎反抗,傅哲文开始还敷衍的哄两句,让人不要动,随口扯什么“让你骚逼爽的上天”这种荤话。
陆云深被吓的挣得更厉害,不停往后退,傅哲文上手抓他,被他扑腾个不停的手打到脸,眼镜都快落下,当即火了。
当即抓着陆云深后面头发,逼迫他扬起脸,抬起手左右开弓,来回扇耳光,啪啪啪的耳光声响彻房间,陆云深被打的头晕眼花,鼻血直流,然后被扔在床上,一把扒了裤子。
“呜呜呜,饶了我。”
两腿被alpha拉开,逼就直接露了出来,粉白的大阴唇紧紧合拢,挤出粉色肉缝,阴蒂头不大不小,石榴一样,探出一个圆头。
傅哲文随便拾起什么乱七八糟的竹板,对着逼就抽,阴蒂头也被指甲剥开,被竹板重点照顾,抽的东倒西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阴蒂被刺激的太狠,骚逼受不住,开始往外喷水,傅哲文见不得他这么爽,竹板略微向上,抽打他勃起的阴茎。
“不行了,好痛,呜呜呜。”
阴茎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