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安被这一下打得一阵抽动,可眼看王余文快被自己勒得没意识了这么撒手也实在是没道理。他肏都被肏了,这会儿再挨两下也没多大事。反正之后都他妈得一个一个一件一件的讨回来。于安眼神凶的犯冷,连眼白都兴奋的带上几条红血丝出来。可下一秒还没等他高兴够呢,鸡巴却骤然痛的他浑身痉挛,本能的松开了手蜷缩起来。“呃哦呜——”还差半步就能得逞的于安这会儿浑身冷汗的直打哆嗦,自由的右手下意识的捣住了自己的命根子。
这不过还没到半分钟呢,原本挨操的成了要把人快弄死了的凶神恶煞,原本气定神闲的这会儿被勒着脖子缺氧得面色涨红。索性这办公室里的都是干这一行的,反应起来之后立刻就七手八脚的围上来拉扯。可于安到底是比他们多干了那么多年数,这一下死活没拉开,反倒是把暴脾气的于安刺激的几乎红了眼,手臂上的青筋都迸了出来。
“妈的,你真当屁股上挨两下就能制住他了?”刚用膝盖结结实实给了于安两腿之间一个撞击的小赵冲着旁边的家伙翻了个白眼哼道。可一看向在桌子上蜷缩起来的于安眼神就尖利起来,说实话刚才那下说没私心是不可能的,以往在这人身上受过的气太多了,说没点怨怼都是不可能的。光是想着,能给这总拿下巴看人的家伙吃点苦头就觉得还想给他来这么一次痛彻的教训。“于哥,咱们可没对你下毒手吧?您看您是不是有点太没轻没重了些?”这会儿于安活像是只被剃光了毛的瘟鸡,连抬抬眼皮的力气都没了。他两条腿蜷着,这会儿是整个人都躺到桌上了,原本挺宽大的桌子被这一占反倒显得有些狭小不堪似的。
然而该听的人还是充耳不闻,王余文眯着眼笑的一派和煦。像那些恶心的词儿从他嘴里说出来能开出花来一样。“于哥,您要是没法做决定,咱们就两样都来都瞧瞧效果你说怎样?”
于安先前那会儿的忍耐如今全值了,他右手这会儿自由了就挥上去一把攥住了王余文的头发朝桌子上砸,王余文到底反应不及他,没躲开就被拽住了死死的被按着脑袋往桌子上撞。这一下于安下了重手,本着的就是能一下把王余文这小兔崽子砸死最好,不行那也得是脑震荡的决心。王余文这一下没挣脱,就立刻被砸得脑袋一懵几乎一下就要晕吐了,于安憋着股劲儿,另一手套着绳的手反手攥紧绳子往王余文脖子上绕了上去眼看就要用力勒紧了。
警棍抡到半空还没收势就又紧接着打了下来,“妈的老实点!”
王余文长得就是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模样,这会儿说着就从那个万恶的抽屉里头拿出副还未拆包装的口枷在于安几乎和刀子一样的眼神下把塑料包装给拆了。那不是簧片里头常见的镂空塑料球,只是上下两道细金属杠,合该是塞到人嘴里会把上下颚撑大到极致的设计。这种口枷说到底就是为了口交方便,于安在明白过来那拆了包装的玩意儿带给他的会是什么糟心事情的时候表情还是扭曲了一瞬。甚至因为紧绷起来的身体而排出了之前被射进穴里的精液,一股股的渗出布料,沾在那条满是腥臊臭的内裤上。
这会儿旁边站着的几个都有些心不在焉了,说实话这事儿实际上他们也并不怎么操心。像是小高干脆就直接拿着手机在那里打发时间,小高和小刘在那里聊着早上被几个市民逮来的扒手,几分钟前刚肏完于安的小徐索性正耷拉着眼皮靠着办公室的墙壁打着小瞌睡。这会儿正是气氛最松懈的时候,没人注意到于安手腕上的绳子已经挤出了半截手掌,卡在整只手最宽的地方,只要再稍微用点力气保准就能挣开双手。于安知道唯独这时候必须得沉住气,他听着王余文的脚步声绕过桌子越来越近,这事如果时机不对那就是功亏一篑的,再等到下个机会就实在是太难了。于安只能等,等到王余文在他面前稍微弯下腰,在他触手可及的距离露出了无防备的脖颈的时候,猛地将脱出一半的手掌抽出了绳扣。
王余文垂下眼,斯文的笑了笑。“听清楚了于哥,”即使嘴上这么一如既往的奉承着,可王余文把拍好照的手机揣回到了口袋里头,这会儿站直了身子就再找不到那点阿谀的意思了。“给人当尿桶、还是被人肏到射尿——于哥,您觉得哪个更有意思?”
小高看看人一胳膊都快抵上自己手臂两倍粗细的情境不由拧起眉头,本能的掏出警棍呼的抡起。他这会儿看于安正面上没法制止就快步绕到了桌子的另一边,朝着于安这会儿因为用力而几乎快趴上桌子的大半个身子看过去。那红肿的屁股就撅着,因为姿势而翘在桌面上,看上去像是砧板上的活鱼,这会儿因为挣扎而不停荡开肉波。可这在男人眼里到底还是称不上什么能勾起色欲的画面,小高拧紧了眉头挥下手上的警棍,那冷冰冰的黑胶辊不留情的直接挨上了皮肉,那红肿不堪的屁股上顿时被抽出条可怖的红的几乎想要要渗出血来的棍痕。这警察局里说实话对那些犯了事儿又脾气横的多多少少都会用上警棍,可于安不一样啊,这会儿看着曾经威风霸道的跟横行的老虎似的副局长这会儿跟犯事儿的不要脸的玩意似的被警棍教训,这才是能激起他兴奋劲儿的事。
“老子会扒了你个小畜生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