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汤都来不及喝一口就问了关于明斐文的消息。
“军师也已经传回了消息,将军猜得不错,大烈军这招切确是声东击西,粮草营那里重兵把守,军师一去便逃了。军师从粮草营带了一部分人去追,相信可以打出一个打胜仗来!”
“派人传信给他,一切小心点儿!我们这里还有恶仗要打。”
“遵命!”
大烈军营。
“孟元帅,我军伤亡惨重,铁骑尤不擅长攻城战,真的要继续打下去吗?”
“司马将军,非是老夫想继续打。”这孟元帅看起来也很无奈,以骑兵攻城,任谁看来都不是个打仗的好办法。可太皇太后一介妇人把持朝政,除了耍威风之外完全没有一点儿政见可言,一心只为了先帝报仇,觉得铁骑来得飞快,便派了铁骑过来攻城。“自先帝驾崩,新帝即位之后,这朝中早就没了我等老臣说话的地方。我本以为用个诱敌之计能将边城兵力调走,可谁成想大宣的墨子湛也非是池中之物,半点儿不上当。如今老夫能做的也只有拖下去,拖到太皇太后被人劝服,允我们回朝。”
“唉呀——”
大烈军营一片叹息之声。
之后的几次交战,大烈似乎都只是为了sao扰,并非是要真打。而墨子湛也看出了他们的意图,不再如第一次一般死伤惨重,双方都在保存实力。
这就难免有好大喜功之人对墨子湛的做法表示不满。可墨子湛才是边城的最高将领,不服气的人,不服气的人憋着就好!
如此一连两个月,大烈铁骑终因粮草不足而要撤兵。
“将军,大烈狼狈逃窜,为何不追?”有人质疑墨子湛,“将军胆小,我老胡胆子可不小,将军给我一支兵,我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闭嘴!”墨子湛厉声呵斥,军权不容质疑,这个胡一鸣打仗是把好手,可他仗着自己在军中的资历老,一向不把墨子湛放在眼中。“胡将军莫不是不知道穷寇莫追的道理?况且大烈铁骑,本就擅长跑马作战,我们追了,谁最终会狼狈不堪还未可知。”
“哼!”胡一鸣还不太服气。
叶无惜派来的人一早就到了,只是打仗之时也看不出来到底谁有问题,他们只能贴身保护墨子湛,而今战事既停,也该把将军身边的人清理清理了。
“大皇子,公主所言不无道理,军中千千万的人,指不准哪一个就是二皇子派来害您的。属下觉得那胡将军就很有问题。”说话的这人叫彭安福,是当初宁老将军的管家,武功还算不错,被叶无惜找到以后,直接请命过来保护墨子湛。
“彭伯父,这胡一鸣在军中的日子比他墨子觉活的时日还长久,你且对他放心一些便是!”墨子湛说罢,又道,“至于子钰所说的话,我也会多长个心眼儿,保准不会让别人害了我,你大可放心。”
“大皇子多长心眼儿才是好事。”彭安福说了一通之后也不想再自讨没趣,总归自己多注意点就是。
“将军,不好了!将军,不好了!——”营帐之外突然传来了喊声,“将军,军师出事了!”
墨子湛听出了这是跟在明斐文身边的文书的声音,可明斐文在粮草营一切都好好的,怎么会出事呢?可事关明斐文,容不得他细想,冲出帐外就看到了几乎浑身是血的小文书。
“沥青,军师怎么了?”
“将军,军师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大烈铁骑伏击。军师中箭,属下拼死回来找将军派兵救军师!”
“什么地方?斐文在什么地方?”墨子湛
已经语无lun次,“快——快告诉我!”
“在,在五里山那里!将军,快,快去救军师。”沥青说完,竟摔下了马,昏死过去。
墨子湛当即点了人马要出营,彭安福此时想起了叶无惜说的话,二皇子一脉就是要通过明斐文对大皇子下手,这怎么看怎么像一个计谋,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大皇子出事?
“大皇子,万万不可,你忘了公主说的话了吗?”彭安福极力劝阻。
“军师出了事,我怎么能够不去救他?”墨子湛一把推开了彭安福,“我说过了,军师生,我生,军师死,我死!”说罢,墨子湛骑马带兵而去。
彭安福愣了一瞬,将自己带来的人指派出去跟上墨子湛,若是大皇子出了什么事,他们这群人都不用活了!
“对了,派一个人回去给公主传消息!”彭安福说了这样一句话。
... ...
叶无惜睡梦之中陡然惊醒,她从床上直接坐了起来,捂着跳动很快的心脏处,说:“师父,皇兄他可能出事了!”
叶落尘被叶无惜惨白的脸色吓到,她下了床点了蜡烛之后便坐到叶无惜身边,抓着她的手说:“没事没事,你只是做噩梦了,你皇兄他不会有事的。”
“不不不,肯定是出事了!”叶无惜道,“我梦到皇兄在打仗的时候被人万箭穿心而亡,上一次我做了类似的梦,第二天我与娘亲便被人追杀。师父,你说皇兄要是出了事,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