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预言,难不成大宣自这一代起,真的要出一个女皇不成?
“你欲如何?子觉毕竟是你的二皇兄,你要对付左絮哀家没有意见,可子觉他——”
“皇祖母这话就未免有些可笑了,这皇城之中不一向都是母子相连,关系无论如何都割舍不断的吗?否则她左絮又何必非要杀了我娘亲不可?”叶无惜说,“我同皇祖母说这些事,也只是想与皇祖母说说而已,至于我要做的事,这次任凭谁都拦不下来。皇祖母若是心疼孙儿,那可要提醒墨子觉一声,万事都要小心些!”
眼瞅着叶无惜说完话之后要走,突然试探地问了一句:“子钰,子湛他已经去了,如今你父皇的皇子也只剩了四个,照这模样看下去,子觉是最有可能坐上那个位子的。你这样... ...”
叶无惜转身过来朝太后说了一句:“怎么就他最有可能了呢?皇祖母,皇兄既殁,那他的责任难道不该我来承担?”
“你... ...”
叶无惜讲了这一句,也不管身后太后娘娘到底是什么脸色,转身踏出了泰安宫。宫外,日光正好撒在叶无惜身上,透过阳光她似乎看到娘亲在冲自己笑。
“你们一个两个都走了,却要我独自承担这一切,这叫什么道理?不过幸好,你们把师父带到了我身边,只要有师父在我身边,无论是什么,我都可以承担!”这像一句抱怨,也像一句誓言。
... ...
叶落尘说三日,便真是三日,三日之后明斐文居然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叶落尘处理了沥青之后,这些随行的人还算干净,应当足以护送明斐文回京,便去了明斐文那里。
“多谢公主救命之恩!”明斐文下地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跪谢叶落尘救命之恩。
叶落尘伸手扶起了他,说:“你们先下去吧,我有话要同军师说!”
等左右离开之后,叶落尘方道:“我此番来,是为了嘱托军师,进京之后不要管任何流言蜚语,直接去公主府找无惜,只有这样你才能安全。你要知道,我拼命救了你,不是为了让你活下来之后去京城送人头的。”
“可是躲在公主背后束手束脚,何谈为殿下报仇?”明斐文自然是不愿意的,“而且这对钰公主名声不好,我怎么可以。”
“这个时候就不要管什么名声不名声的了,再说了,无惜她需要你!”叶落尘说,“难道你想眼睁睁看着害死了大皇子的二皇子一脉如日中天争到那个他们一直想要的位子吗?”
“那该如何?”
“自然是把他们心心念念的东西抢过来啊!”叶落尘说罢,也不管明斐文有没有听懂,将自己身上装着□□的一个小瓶子递给了他,“你收好这个,关键时刻有保命的作用。记住了,哪怕是这一路,除了你自己,谁都不要相信。”
“公主你要去哪里?”明斐文一听这话就知道叶落尘不打算回京城去。
叶落尘说:“军师是个聪明人,应该已经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无惜想要的那个位子,没有兵权怎么可以呢?”
“可战场太危险了,钰公主不会愿意让您涉险的。”
“我已经告诉她了,此事不重要。军师,落尘就此别过!”叶落尘朝明斐文抱拳之后就离去。
叶落尘告诉明斐文自己要去的地方是边城附近的宁老将军的老部,可她最终先去的地方还是五里山。其实叶落尘奉行的一向都是人死如灯灭的原则,可是她知道叶无惜一定想要见到一个完好无损的墨子湛,哪怕只是尸体。
五里山这里只是做了一处战场,现在几天过去,这里又下了山雨,甚至连痕迹都没有剩下多少。叶落尘就下了马,沿着山路一步一步往上边走,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走上去,总觉得这神秘的五里山上有什么东西一样。
果然在五里山最中间的凹陷处,有一处农庄,看样子只住了三五户人家,也不像会与外界交往。叶落尘将剑扔在了马背上,轻轻拍了拍马背,马儿非常有灵性地自己跑到林子里开始吃草。再三确定自己身上没有带什么让人害怕的东西,她才朝那处农庄走去。
正好此时从一户人家出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抱着一个木盆像是要去不远处的溪边洗衣服。
“咦,你是谁?”小姑娘也看到了叶落尘,蹦蹦跳跳地来到她身边,“你怎么会来我们这里?”
叶落尘指了指山顶,说:“我本来在山的那边踏青,一不小心就掉下来了。幸好这里山脚处都是些枯草... ...真想不到你们这里还有人在居住,我可真幸运。”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又道:“我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不知道可不可以跟你回家去吃一顿热汤饭?”
姑娘笑了笑,说:“我们这里的人都不出山的,自然也用不到这些。不过阿爸一直都有说‘来者是客’的道理,我们都会照顾外来的客人的。姑娘跟我家去吧!”
从这里到小姑娘家中不过几步路,可就是这几步路,叶落尘还是问出了姑娘的名字。这姑娘叫王月柔,这地方虽小,也是有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