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劲想要撑地站起来,但手根本不受控制。那声音断断续续的还在继续,童天乐突然有些感到害怕了,她想让那个声音停下来,她今天不想听,不想听了。
可,那声音还是在继续,虽然断续的间隔更长了。
心口处隐隐开始有疼,童天乐的感觉更不好了。因为那种疼痛不似生理上的那种,更像,更像是发自灵魂深处的。
这时,本来还在弹奏的声音突然停下,童天乐的心口着实疼了一下,一种莫大的悲伤涌了上心头。
右手不知何时已经紧握成拳,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右手居然向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开始慢慢移动起来。
一点,一点,再一点,全身力气似乎全都集中在了右拳,终于,右拳超过了她的脑袋落在了前方。右手完了再是左手,一点一点再一点,左手也超过了脑袋,落在了前面。
双臂用力收缩,试图将身体往前面带。可光是将左手也抬到前面已是用尽了力气,哪里还有力气带动身体
可童天乐却一直倔强的在控制着双手,试图将自己的身体拉过去。
而,就在这时,那个方向又传出了声音,是那曲子的续。但,已经少了琴的声音,独留瑟的声音。
瑟瑟萧索,这,也许就是瑟的宿命吧!
童天乐没在继续,而是静静的趴在地上,静静的听。
终于,瑟的声音也停了,世界又恢复了寂静。整首曲子听完,本该无憾的。
但视线不知怎么的,就糊了,悲痛,充斥在整个胸腔。
童天乐自己都能感觉到脸上不断往外的泪水和不断颤抖的身体。胸腔的疼痛愈发的清晰,手上不住的用力,而身体这时却奇迹般的往前移动了。
此时,童天乐对于身体的移动没有半分的欣喜,反而是不要命似得往声音的那个方向爬去。
泪水,雪渣,糊满了双眼,童天乐仅凭着坚定的意志往那个方向不断的爬着。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童天乐的右手第一次接触到了不同于雪地的东西。费力的抬起头,勉强睁开眼睛,童天乐看到了一个小院。
院子外围着稀疏的竹篱,院内有两间竹屋,和一个草搭的凉亭。一条蜿蜒的石板路一直通向竹屋,在石板路的两边各围着块地。
简单,朴实的农家小院。
不知道为何,童天乐看到这些,眼眶又开始不住的渗出泪水。
“我,回来了。”
呆呆的说出这句莫名其妙的话,童天乐开始挣扎着爬起来。
先是爬进小院,再顺着石板路爬到竹屋前,胡乱的抓在门边,慢慢的往上攀。但,以她现在的身体水平来做这个动作是十分费力的,基本上每隔一两分钟她就要休息个半小时。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童天乐终于‘站’了起来。靠在门上,童天乐竟痴痴的笑了起来。
抬起手,轻轻推了推门。
‘吱呀——’
竹屋里很干净,纤尘不染,门的右边,有个书架,书架前有张书桌,而在书桌上静静的放着一把古琴。
童天乐望着那边有些出神,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一个纤细的身影正在桌前抚琴。
她的脸是模糊的,童天乐看不清,但却从心底传出想要与她亲近。不知觉间,手已经抬了起来,想要去抚摸那人的脸。可,当她迈出步子的时候却差点摔了,再抬头向那边看去时,哪里有什么人,分明只有一把古琴。
大脑有些断片,童天乐有些不能接受,踉跄的跑了过去。桌上有一把古琴,琴旁,放着一个小盒子,看到小盒子后,童天乐的手就不住的往那边伸过去。
颤颤巍巍的将盒盖打开,露出了一枚小小的古瑟。瑟身上有着几团歪歪扭扭的图案,既不像古汉字也不像现汉字。
‘伴雪一生’
脑子里却突然跳出了这个,童天乐略微皱了下眉头。颤抖的手拿出瑟,童天乐将身子靠在墙边,双手拿起瑟,放到了嘴边。
低沉缓慢的声音传出,似乎是本能,她吹出了记忆中的那首曲子。
‘啪嗒——’
瑟掉在了地板上,童天乐已经是泪流满面。
“**——”
———阉割线———
“童天乐,你为什么还不醒?”
冬季已经悄悄的来了,时间过的太快,转眼又要过年。过完年洛茗兮就26了,虽然家里没人会催她结婚,但她的心却好像已经62了。
每天处理着差不多的事物,过着差不多的生活。最初对童天乐的感情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了,每天来看她只是因为成了习惯而已。
半个月前,童歆雨和洛箐都还住在这里,她每天都会带着洛佑卓来找洛箐,一呆往往就是几个小时。
直到一半个月前童歆雨因为劳累过度被强制性接回了家,而洛茗兮每天便多了一项任务:来医院确定一下人醒没。
今天也是突然想起的才走了进来,坐在她的床头,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