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做学堂来用。五柳村前后都没有学堂私塾,老爷知道你一向喜欢教书,说若是你喜欢,尽可以招一些乡野之间的孩子来读书认字。日后可能也能教出不少栋梁之才。”
“是,照青谨遵父亲教诲。”薛照青躬身毕恭毕敬的接过租约和田契,再抬头的时候止不住的一滴泪便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
“老爷还说,即使以后家安在了外面,也要常回来看看,咱们薛家的大门一直给你和牛耿开着,薛府之中您的院子,老爷也会一直给您留着。”
“大管家,我……”薛照青语噎,半句话也难以说出,牛耿重伤之时,他克制不住流露出的情感已悉数被薛乾看在了眼里,那时他尚顾不了这么多,如今牛耿伤愈,他刚想日后如何应对家里之时,没想到,他爹居然为他做下了如此之多。
“哎呦,看来你爹这死里逃生一回,倒真是看透了许多东西。”老陈头在一旁听的真切,不禁调侃道。
“这位可就是陈神医?”薛富冲老陈头行了一个全礼。
“神医什么的,我可不认识,不过老头子是懂点医术,也敢在阎王爷手底下抢人。”
“我家老爷还有一样东西要我带给您的。”
“哦?不会也是什么地契租约的吧?老头子可没那个力气再去种地了。”
“那倒不是。”薛富笑笑,回身走到马车旁边,从马车之内拿出了一个象棋棋盘,再拿出棋子,摆了一个残局出来。
“哎,这个残局我见过,七步之内,红方必亡,破不掉的。”老陈头是个十足的棋痴,一见薛富摆出来的残局,便嚷到。
“我家老爷说了,这残局他有法可解,十步之内,可令红方反杀。”
“不可能!这局我破了半年多都没有破解出来,他能有法解了?那你说说,是怎么个解法?”
“我家老爷说,请我带了陈神医出去,随了我们一道去到三原县薛府之中,他便当着您的面,把这棋局解给您看。”薛富一板一眼,说道正正经经,而一边的薛照青和牛耿却偷摸乐了出来。
也真亏了薛乾能想出这个招数,逼着那执拗不化的老头出了这深山老林。
这边果见老陈头止不住的抓耳挠腮,咬牙切齿的:“哼,才不去,我还就不信了,这局我破不了?!”
“老爷说了,这局他当时看上三天便解开了,所以,即便您解开了,可若时间超过了三天,也是不如他的,更何况……”薛富故意拉长了声音:“更何况,我家老爷说,这局,您是解不开的。”
“嘿,我还就不信了!”老陈头气的嘴巴鼓鼓的:“三天,就三天,若是我三天之内解不开这局,我就跟你出去!”
“好,这些时日,我与薛忠便住在这渭北城内,三天之后,我们会再来这叨扰。”薛富说罢,又留了好些吃食用度一类的东西给他们,便带着薛忠走了。
这三日以来,除了吃饭喝水,那老陈头连觉都快忘记睡了,常常是盯着棋盘一呆一天,困了便就近打个盹,醒了之后便继续盯着棋盘发呆。
可三日足足过去,棋局还是一点头路都没有。
薛富和薛忠如期来到了院落之前,老陈头一脸颓败,收拾了自己的东西,乖乖上了薛家的马车。
“陈大爷您请放心,到三原县上时,我爹必会善待于你,他这些年早有开一家医馆为佃户和贫农免费看病的心思,只是一直也找不到那妙手回春又仁心仁义的医者罢了,您若愿意长留三原县内,为三原县内百姓瞧病,我爹必感激不尽。”薛照青说道。
“得嘞,得嘞,老头子是去破棋局的,破了这局自然还会回来的,才不要在你们那府上多呆哩。”老陈头嘴上倔强的很,可薛照青却明明看到他已将全部的细软收拾走了,连小白的狗碗都带着了。
薛照青掩嘴偷笑,也不点破他,看着这辆马车在浓雾之中逐渐越来越小。
“青儿,这里便只剩下我们两个了。”牛耿从身后搂住薛照青:“咱们什么时候动身离开?”
“不急,这一方天地,难得的隔绝人世,真走了去,外面总有各种纷扰,再多留一阵子好了。”
“行哩,听你的,都听你的。”牛耿低头在薛照青发间落下轻轻一吻,薛照青回身,面对牛耿,轻轻踮脚,在牛耿唇边落下轻轻一吻:“日后我教书,你耕田,如斯简单的日子,好不好?”
“能与你一起,做什么都好。”牛耿语毕,低头,用嘴唇堵住了薛照青一张殷红的小嘴。
纠缠的唇舌在二人齿间徘徊,缠绕的肆ye控制不住的从嘴角之处流落,这缠吻越渐情动,薛照青一双细腻的小手已经克制不住的往牛耿衣服之内伸去了。
太久了,这些时日虽日日相见,可总碍着旁人在场,难以过分亲昵,好容易这方天地便只有他们,薛照青和牛耿均是血气上涌,难以自抑。
“你身上的伤。”唇齿好容易分开一些,薛照青担心牛耿身子,低声问道。
“无妨哩,你在上面就好。”牛耿浑厚的声音此时更是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