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头突然笑了,笑得肆意,笑得张扬,她头高高扬起,几乎笑出了眼泪,忽地,笑止住了,道:“我能阻止吗?你们走吧。让我再装一会烂好人,嗯?这样,你们都高兴了吧。”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蒋然看着叶佣兵头头的背影,没来由感到一阵心痛,叶佣兵头头就像一只独自舔舐伤口的狼,孤独寂寥。蒋大队长觉得有些后悔。
蒋然跟着叶佣兵头头上了车。叶佣兵头头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你不走?”“我是你的雇主,你没有送我的义务?”“那你想坐就坐吧。”
蒋然实在忍不住心里的疑惑:“为什么那么在意那些钱?这还不够你赌桌上一局。”
叶佣兵头头压下的情绪瞬间又喷涌出来:“在意?我他妈当然在意!” 她把车猛地停在路边,回过身来。“你个大小姐怎么懂得人间疾苦,唐然我告诉你,我是个佣兵,没利益的事我不会做。你只当我杂七杂八地骗钱,你知不知道,那女孩儿留在山上的后果是什么?做军ji?被宰了尸体抛给山间野狼?鬼知道呢!她一条命不值54000美元?你怜惜她,谁他妈……”
话语声顿住了,叶佣兵头头又默默开了发动机。
谁来怜惜我们?
窗外,秋风卷落叶。
第19章 同居,崩溃的佣兵
每个孤寂的灵魂背后都隐藏着一段悲伤的往事。
每个偏执的心灵深处都埋葬着一份痛苦的回忆。
蒋然想挖掘这段故事。
是什么让这个女人走上佣兵这条道路,是什么让她对报酬有了这般的偏执?蒋然觉得飞鸟是一个谜,她的放纵,她的沉沦,她的潇洒,她的悲伤……蒋然想一点一点,把这个女人看透。女人的直觉,叶佣兵头头身上隐着不平凡的故事。
然而,蒋大队长连叶佣兵头头真正的名字都不知道……
蒋大队长心里涌起深深的挫败感。
蒋大队长向来是个不服输的人,从她小时候和班里男生抢东西打得头破血流就可以看出来了。蒋家人都是死心眼儿,认准了的事哪怕有再大困难也不回头,蒋大队长很好地继承了这一优良基因。
所以,第二天一早,叶佣兵头头一开门,就看见蒋大美女站在对面邻居的门前,靠在门框上,笑眯眯地向她打招呼,“早啊~”
“砰!”叶佣兵头头关上了门,揉了揉眼睛,再一次打开门,蒋大队长还站在那儿,给她一个飞吻。似乎看出叶佣兵头头的不死心,蒋大队长完美补刀:“我在这儿买了一套房子,恰好在你对面,好巧啊~”
呵呵,巧?巧你大爷的!叶佣兵头头内心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好不容易把这姑nainai送走了,咋就又回来了呢?看这身份可不好惹,说不定就引火烧身了。看着不能吃,玩儿我啊!还有完没完!
没完。蒋大队长明确告诉了她。“怎么?不欢迎?”
“呦,哪儿能呢?美女住我对面,简直是小生的荣幸。”叶佣兵头头摆着一张苦瓜脸恭维道。
蒋大队长看着叶佣兵头头的一张苦瓜脸着实好笑。虽然这些日子被叶佣兵头头压制住了,但蒋大队长可也是特种部队的一朵霸王花,平日也是招蜂引蝶,还吃不得亏。在缅甸跌了这么大一跟头,自然要好好讨回来。更何况,蒋家人与生俱来的霸气也不是说着玩玩的。叶佣兵头头这个小贼掳走了蒋大队长一颗芳心,肯定要付出代价。
叶佣兵头头心里盘算着现在搬出去找房的可能性有多大,最后得出结论,以现在的经济水平,和盘屋内那些宝贝枪械所需的时间人力,叶佣兵头头必须和这位女霸王做一段时间的邻居了。
叶佣兵头头心很累。
“现在——不要请我到你家吗?”
“My pleasure.”
进了门是一个泛着金属质感的鞋柜,最上面排着一排军靴,下面就是各式鞋样。蒋大队长转过玄关,看到了屋子的全貌。整个客厅呈黑白两色,看着很利落。虽然叶佣兵头头看起来很不靠谱,但房间还是收拾的很整洁,电视墙上挂着一个狼头。叶佣兵头头献宝一样夸耀:“这可是姐姐我去西伯利亚时亲手抓来的呢。还被这家伙咬了一口,休养了好些天。”蒋大队长十分自然地在叶佣兵头头的黑色麻制大沙发上坐下了,丝毫没把自己当客人。叶佣兵头头像个小学生一样在她对面坐定,规规矩矩两腿并拢,手放在双膝上。
蒋大队长看见这样的叶佣兵头头,竟然觉得,嗯,有些莫名的可爱。
叶佣兵头头这是第一次让人进了自己家门。叶佣兵头头在国内的时间很少,所以很少有人知道她在国内的住址。
蒋大队长昨天跟在叶佣兵头头后面,趁着叶佣兵头头刚执行任务后的疲惫感,跟进了这个小区。摸清了叶佣兵头头住址后,当夜联系房主,以超出房子市值三倍的价格买了它。
蒋大队长能有今天这个成就,除了家族支持外,自己的手段也是相当高明的。不然怎能把一群倔地像驴的糙汉子训得服服帖帖。叶佣兵头头这次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