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还是很美妙的。
这对于一个饱受积食之苦的白晓来说,就像久旱逢甘霖啊,可是白晓仍然不想起床,因为昨晚他是真的真的很晚很晚在睡着的,幸运的是没有被别人拉进梦境了,睡到中午,赖了会床,后来因为实在是太饿了,才顶着一双熊猫眼晃晃荡荡的晃到了厨房。
白晓看到一个红色的身影在厨房忙来忙去的,打了个哈欠:“红姐,今天怎么……”
景红一手拿锅,一手掐铲,双手摆动不停:“什么红不红姐不姐的,叫干妈。”
白晓睡眼惺忪,缓缓点了点头 ,应和说:“干妈,今天怎么是你下厨啊?他们人呢?”
之前几天他的饭都是木鹿风做的,白晓今天起床还想警告一下他以后不要搂着他睡觉,可睡醒的时候,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景红炒好一道菜,出锅入盘,熟稔无比:“什么叫今天是我下厨,你干妈我下厨下了好几百年了,一直是你干妈我下厨好不好……他们好像有事都出去了,连那只小白猫都不见了,就剩下干妈和你曾曾曾……孙女乔天了,刚好一家三口,完完美美、团团圆圆的。”
白晓:“可我前几天吃的都是木鹿风做的啊。”
景红双手叉腰,愤愤道:“儿子你别说这个,你一说这个你干妈我就一肚子气,你说木鹿风准备你一个人的饭菜也是准备,就偏偏不多弄些,还要我这个几百岁的老人来闻油烟味。”
白晓听着景红的抱怨,无意间想起昨夜梦境里那个男子说的那些话,心头微热,大方的原谅了让自己失眠的罪魁祸首。
景红已经布好了菜,看到白晓还杵在厨房门口,喊道:“吃饭了吃饭了,还杵在那里干嘛!”转头冲房间也是一喊:“天儿!吃饭了!”
乔天今天穿的一件黄色的蓬蓬裙,扎着两个马尾,看到白晓坐在她身边:“看你今天这么可爱,本小姐就同意和你一起吃饭吧。”
白晓笑了笑;“谢谢你哈。”
景红拿起茶几上的三个保温桶,给正在夹菜的白晓:“你吃的不是这份,你吃的是这个。”
白晓看了看整整齐齐的摆在面前的三个保温桶:“这有什么区别吗?不都一样是吃吗?”
景红摇摇头,红唇弯曲的弧度甚是骇人:“不不不,这可是木鹿风根据最新最全的养娃手册给你做的,你得吃这份。”
白晓嘴角抽抽:“…………好吧。”反正现在有消食的秘方了,来多少解决多少,吃他个全军覆没!
………………
Yin曹判官府,张灯结彩,红锦彩帜无风自动,奇怪的是,庭院大厅之内一分为二,左手边是黑白事,布置的主题色调却是黑色和白色,再不济是灰色;
右边是红喜事,桌边脚际皆花团锦簇,而这画风全然不同的一院两边独独有层薄薄的光幕隔着,分为二室。
今天是Yin曹二判的百年大生辰,同时,也是上届二判的魂堙的忌辰。
来席者皆着暗色系,手提着贺礼,先入左室祭拜,再经光幕进入右室参加二判的生辰,奇怪的是,每过光幕一次,身上服装就会改变,这倒像是起着一个换衣的功效,省的各位来宾自己换衣服了。
其实这一直是Yin曹的传统——丧不压喜,喜事一定要办,丧事也一定要办,二者也可以放在一起办,这是历届二判定下的规矩,每任判官都不得违背。
判官府门口,楚天阔和楚江开兄弟在内院忙着招待来宾,米黎站在门口迎接来客。
米黎看到来了一个鹤发童颜,一身红衣的小老头脚踩祥云而来,上前迎去,笑道:“月老来了,里面请!”
月老笑着把礼物递给米黎,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神秘兮兮:“小米在这里帮忙啊,辛苦啦!不过啊,小米的春天也该来了,哈哈哈!”
米黎脸一红,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不…不……我没有……没有”
月老甩手从头上扯下一根白发,塞到米黎紧张到无处安放的手上,而月老的白发一离月老的手,
马上变成了鲜红色的姻缘线。
月老:“小米啊,你还想瞒我,我月老是谁,天底下的姻缘不全靠我这个老头子吗,继续坚持,革命成功指日可待。”
米黎红着脸,看着手上的姻缘线,闷闷的应着,月老又拍了下米黎的肩,左一腿右一腿的踱进内院。
楚天阔看了看这厅子有说有笑的宾客,闷闷不乐:“哥!这些都来的什么人,我都不认识几个。”
楚江开:“玉帝那里给的名单,不见的我们都认识。”
楚天阔哼了一声,小声嘟囔着什么。
月老正好进来,离得近,碰巧听到这小孩子说“白来蹭吃蹭喝,早晚坑回来”,穷的荤菜都吃不起的月老老脸一红,低低咳了一声,假装没听到,笑嘻嘻的找了一桌荤菜最多的那桌坐下。
楚江开环顾了一圈,对了对邀请函上的名单,见来的都差不多齐了,就去叫米黎回来休息会,到门口,就看到米黎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