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射在了祝承胸口,握着Yinjing将gui头上粘连的Jingye涂抹在祝承嘴唇上,满意地走下沙发,带祝承去一旁的浴室洗澡。他口中的浴室,其实是另一间宽敞的拍摄场地,浴缸旁还摆着几样粉红色的情趣玩具。不远处才是两间独立的淋浴房。
热水打shi祝承的整个身子,蒸汽弥漫开来,这才一点点找回了真实感。
他出轨了。在别人的注视下,跟甚至不知道姓名的人做爱,被Cao得双腿发软。他承认,他会紧张,惧怕,却丝毫没有愧疚。甚至从某种程度上,他被救赎了,因为背叛自己的丈夫而压抑不住地快意兴奋。他想象被樊奕明发现时对方暴怒的样子,明明不曾占有过自己,还是毫无缘由地出离愤怒。
身后吹来一阵冷风,祝承回过头,是淋浴房的门被打开了。
男人赤着身子迈步进来,胸肌上还流淌着大滴水珠。他将祝承压在身后微凉的瓷砖上,连带着雄性极具倾略性的荷尔蒙,劈头盖脸地吻了上来,舌头挤进口腔便缠着他不放。大腿被向上折起,男人的性器随着挺身直直地插进微张的女xue里,恰到好处的痛感让祝承战栗,一切都不言而喻,他抬手扶住男人,配合男人由慢到快的抽插频率摆动腰部。水流顺着紧贴的身躯蜿蜒落下,被男人Cao进了祝承的Yin道里。狭小封闭的空间让祝承头脑发热,却感觉被Cao干的地方更加炽热,跟着烧着了全身。
刚被松开嘴巴,他便委屈地哼叫抱怨,“啊,好热,我好热...”
男人已经对祝承娇惯的性子略知一二,伸手把淋浴头关上,干脆不再拔出根部,将祝承紧压在墙上快速耸动胯部,朝他最爽的地方猛攻。祝承在墙上一抖一抖地抽搭呻yin,脸被憋得chao红,嘴唇被嘬得像是能滴出血来,上下牙间还牵着一丝唾ye。他瓷白的皮肤此刻透着薄红,仿佛任人品尝的果实,这样熟烂放荡的样子,男人只想把Jingye现在就灌进他肚子里。他移开目光,把祝承翻转过去,让他扶着墙壁撅起屁股,用手压着那截白腰往进插。分开tunrou能看见紧致的后xue,还有下面被撑大塞满肆意进出的rou缝,他一松开,两团嫩rou就被颠得弹出rou浪,好像两团晶莹剔透的shi滑果冻。
他抓住祝承的右手按在后背,瞟到他修长无名指上留着一圈戒指的痕迹,不由得疑惑起来,“你结婚了吧?为什么还是处?”又突然感到好笑,“你男人不会不举吧?”
祝承的意识早就碎成了一片片,他说不出话来,潜意识里也不想回答,发出些呜呜嗯嗯的破碎喉音。
“没关系,今天我当你的老公。你想要几次都行。”
硬物捣得又深又狠,祝承若是受不住得弓起后背,就会被男人强迫着塌下腰部,扇着屁股Cao。他心里委屈,身体却爽得直哆嗦,Yin道里的黏ye噗噗地溢。只要他乖乖塌着腰,男人就会亲他的脖子,把他的耳朵舔shi吹气。后入之后,男人又分开他的腿抱着他Cao,他的屁股悬空,只有体内的硬东西支撑自己,拔出来的时候他顺着墙下坠,又被立刻顶得发颤,在男人怀里上下起伏。祝承叫得比刚才在外面更加甜腻,他的羞耻心便荡然无存,像小时候对家人使性子一样,一但被宠着惯着就开始发浪。说到底,他是蜜罐里长大的宝贝,没受过苦也没碰过壁,樊奕明就是他世界里唯一的坏人。
“不行,又要,啊、呜呜”高chao来得势不可挡,祝承紧皱着眉头哭叫,用手推着男人的肩膀,泪水混着口水流到下巴。甬道敏感地痉挛收缩,绞得男人喉头一动,凶猛地插进拔出,流出的yIn水都喷溅在墙上。他凑在祝承耳边叹道:“一被干会喷,爽坏了吧?不少女的都没法chao吹呢。”
祝承双眼涣散,看到男人贴近的侧脸流下水珠,也分不清是水还是汗。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混着咸味。男人掐着他的腰将人搂进怀里,逼得祝承用腿紧紧夹着他,胳膊环住他的脖子,贴着他胸前有力的肌rou。男人在最后一刻才低叫着拔出Yinjing,Jingye喷在外翻的Yin唇,将祝承稀疏的Yin毛打shi,一股一股地往下流淌。
祝承走出浴室的时候,双腿都在打颤。他能感觉到下面隐隐发痛,被火热的阳具不断摩擦到发红充血,后腰又软又麻。
“饿吗?我请你吃饭。”?
男人看着祝承扣好西装,心情颇好地看了眼手表,一不小心就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已经是下午一点钟。
“好”祝承微低下头,正好不用一个人回家独自吃饭,和别人说说话也不错。眼前穿着衣服的男人看上去阳光爽朗,对他露出笑容。他拿起口袋里的手机,却看到屏幕上显示着两通未接来电,时间显示在一个小时前,来电人的备注是老公。
樊奕明找他。祝承一下子慌乱起来,他握紧手机,注意到收信箱还有一条短信,是樊奕明让他帮忙拿他早上忘带的文件。他又松了一口气。
看着屏幕上备注的瞬间,他有种被当场捉jian的羞耻感。无论如何,樊奕明仍是他法律上的丈夫,他还是会害怕。
饭是吃不成了,男人好心开车送他回家,又把他送到离公司几百米开外的隐秘街道。
“原来你这么有钱啊,看来是不会再来了。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