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飞机上下来,还没来得及出门打车,阿尔法特就嚷着说饿得不行。莫文可不敢在机场光天化日表演吸血,只能拉了人去了卫生间,刚关上隔间的门,饿鬼便扑了上来,一口咬在了熟悉的地方。
莫文僵着身子又体会了一遍脱力的快感。眼神放空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听着外头不时传来的水声,一瞬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
“唔嗯舒服”
怀里小声的哼哼十分暧昧,莫文还处在被吸血的无力中,暂时无法制止人说话,于是阿尔法特变本加厉地搂着他腰蹭身子,伸出舌头来回舔舐着他的伤口,气息直接和灼热,求欢的意味很明显。
莫文不禁在想,他是不是有点带坏了人?
缓了大约半分来钟,总算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莫文深吸了口气,拽紧拳头将身体里的欲望压了下去,这才凑到人耳边低声说:
“这里不方便,我们先回家。”
阿尔法特摇头,讨好地用脸颊蹭他,眼睛眨了眨,无声地催促。
“乖,嗯?”
莫文轻轻地印上了他的唇瓣,安抚地顺了顺头发,心里的感觉十分酸软,仿佛一只名贵的宠物在和你撒娇,既怕伤害了他,又舍不得让他难过。
这般厮磨了一阵,阿尔法特才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推开他,背过身子整理衣服。
“蠢奴!”
路上竟然相安无事,阿尔法特难得十分安静,整段车程都侧过脸,一直盯着窗外。
莫文并没有觉得有什么怪异,想着他大概在闹脾气吧,等到家了再哄哄好了。
他家在一个老街区里头,是一栋有些年纪的两层小房子,临街的一楼做了侦探社,二楼自住,不过只有三个房间,莫文看了看旁边似乎还在生气的阿尔法特,想着还是让他跟自己住一房吧。
不然又该骂他蠢奴了。
“我们到家了。”
莫文让计程车在街口处停下,自己拖了人和行李拐了条近路巷子,兜到了侦探社的后门。
他熟练地在一边乱糟糟的砖块间扒拉了一下,变法术一样摸出钥匙,打开了院子的小门。说是院子,其实也很小,也就不到两米的长度吧,杂乱地长着野草,还有一部生锈的单车靠在一边,并着好几个封得密密实实的铁箱子。
“看着脚下,路面有点滑。”
市刚下过雨,院子里的石子路shishi滑滑的,莫文拖着行李走得特别不顺当,还得回头照顾阿尔法特,短短路程也忙得很。
阿尔法特哼了一声,似乎心情好了一些。
侦探社的后门用的是指纹加密码锁,莫文很快认证了,拉了人进去,回身又反锁上了,顺便打开了门旁的一个小箱子,滴滴滴地输入了一串指令,把原先的电子防护系统又提升了一个级别。
也不怪他小心,做他这一行的,仇家并不少,他离家这么久,难保会有什么人在附近盯着,还是小心为妙。
“你做什么呢?吵死了。”
他离家的时候关了全部的窗和窗帘,此时房间里只开了抽风,并没有开灯,黑暗中阿尔法特的蓝色眼眸仿佛在发光,就像深海里的神秘鱼类一样,引人靠近。
“锁门下闸,不然会有老鼠跑进来的。”
莫文笑了笑,摸索了下,打开了脚灯的开关,沿着行进的路线会有一道小小的光带,他轻声说:“跟着光走,上二楼。”
“哼,麻烦!”
阿尔法特就这么定定地瞧着他,微微鼓起脸颊,像是在生气,又像是在期待。
“嗯?”
莫文愣了愣,突然悟了:“要我抱你吗,主人?”
“嗯哼。”
于是辛劳的莫文只好先把行李放到一边,走上前去俯身将人抱起,就在他低头的瞬间,阿尔法特的眼眸闪过一阵黑烟,但转瞬间又变回蓝色。
“快点,那吵死人的铁鸟坐得我腰酸腿疼,太不舒服了!”
“是是是。”
莫文将人带上了二楼自己的卧房,一脚撩起沙发上的白布,“先坐着,我换个床单。”
等他忙前忙后地打扫干净了房间,阿尔法特早就自觉地爬上了他的床,卷着被子就睡了,只露出一点耳朵和头发,看得莫文牙痒痒的,禁不住胆大包天地走过去压着人,轻轻地咬了咬。
“嗯别闹”
阿尔法特打了个哈欠,施舍般地转头看他,也不知是被窝里温度高还是因为吃饱喝足,脸蛋红扑扑的,眼眸带着些困倦的水汽,加上这软绵的语气,一瞬间勾得莫文性起,手探进了被窝里摸了一通,把人弄得腰软气喘的,自然少不了唇舌交换,莫文哑着声音,蛊惑般地提议道:
“我们继续做刚没做完的事?”
本以为会像之前的许多次一样,是一场酥软酣畅的鱼水之欢,没成想被突然掀了下床,跌了个屁股落地不说,还被人用力踩住了大腿,只见阿尔法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睛半眯,表情紧绷,声调熟悉而语气陌生地说道:
“就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