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哲走后,月初白就一直待在家里,除开上次的事情,月初白还了解到这个世界性奴的存在也是合法,虽然大部分性奴来历成迷,但在富人家特别流行,政府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社会这样的弱rou强食,像他这样的,落单如果被抓的话,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锦舟为了工作方便,经常住在工作室附近的房子里,家里回地比较少。家里只有月初白和锦城,锦城白天上班,月初白起来的时候他就走了,只有晚饭的时候两人才见得到面,在饭桌上相对无言。
年底,各种聚会也开始了,锦城在家吃晚饭的时间也少了,也回来的挺晚的。
一天晚上半夜回家,路过小影厅,发现里面还有人在看电影,他抬手一看手表,凌晨两点半了。
推开门一看,昏暗的房间里,墙上的影幕还在播放着电影,月初白歪倒在毛绒地毯上,已经睡着了,他衣衫单薄,房间里虽然不冷,但睡在地上,迟早要感冒。他身边是吃剩的零食袋子,手上还握着遥控器。
锦城想起了以前外婆家养的小狗崽,没人照顾没人管的时候,在哪儿玩累了就在哪儿睡着。
电影的声音很大,锦城走进房间,想把月初白叫醒,手刚碰到他的身体,月初白就惊醒了。锦城是背光的,月初白睁眼就看到一个黑影,吓了一跳,猛地坐了起来。
“回房间睡。”锦城收回手,站了起了。
锦城说话了月初白才发现眼前的人是他。
月初白点点头,他有些怕锦城,看着锦城走了,一骨碌爬起来把零食收拾了,把电影关掉,回到了房间。
次日一早,管家被叫到了锦城房间。
昨天虽然睡的晚,但是生理闹钟还是迫使锦城早早醒来。他昨天喝了酒,醒来后有些头疼。
“月初白昨天在影厅待到快三点。”锦城说。
管家听他这么说知道这是想问月初白的近况了,可是锦城之前是从不过问这些的。
管家迟疑着,说:“初白少爷最近都是昼夜颠倒,还吩咐我们不用给他送饭”
“最近?从什么时候开始?”锦城问。
管家说了个日期,正是从锦城不在家吃晚饭的时候开始的。
“那他不出门吗?在家干什么?”锦城问。
管家说:“从三少走后,初白少爷就没出门了,每天在房间里打游戏。”
“他每天吃零食当饭吗?”锦城问。十几岁的少年,没人管他就疯玩。
“今天起你不用给他零花钱了。”锦城说。
“这”管家说。“初白少爷总会需要有用钱的地方吧?”
“他用钱买零食当饭吃!”锦城横了管家一眼,管家低下了头,锦城说。“像什么话!”
“以后一日三餐都要叫他出来吃饭!”锦城说。“别他说不用了你就什么都不管了!”
管家低头说:“是。”
月初白讨厌一个人坐在大大的餐桌上吃饭,看着周围的空位,他一点胃口都没有。不知道为啥,管家非得叫他中午下来吃饭,他还没睡够。
月初白刚在椅子上坐下,Jing神不济地撑着头,身后响起了脚步声,一看是锦城,他立马坐直了,手也拿下来端正地放在腿上,坐姿像极了幼儿园的小朋友。
锦城微微昂首示意管家可以开始上菜了,在首位坐下。
他随意地靠着椅背,一手抵着桌面,对月初白说:“你来这边这么久了,我既然同意收养了你,也会把你当做弟弟对待,你不用紧张。”
“没,我”月初白绞着手指头说。“谢谢大哥收留。”
“不用谢我。”锦城一指佣人端上来的饭菜说。“吃饭吧。”
从那起,锦城每天都尽量在家跟月初白一起用餐,早上叫他起床一起去跑步,偶尔还会陪他玩会游戏,玩得还不赖。不过年底了,锦城确实是忙。
他年长月初白十几岁,管束着月初白,他知识渊博,只要他想,就能挑起无数话题。与月初白像长辈,又像朋友。
一次朋友的私下邀约,锦城带上了月初白。
锦城开着车,载着月初白去了朋友的山庄,并给人介绍这是自己的弟弟。月初白长相Jing致漂亮,身材纤细,锦城这样说,周围或明或暗打量他的视线立刻减少了。
餐桌上,月初白坐在锦城右边,左边坐的是商圈中一大佬的小女儿,娇俏可爱,特别仰慕锦城,看见锦城没带女伴,就扔下自己的男伴,黏在锦城身边。
锦城杯子里的酒喝光了,侍者端着酒瓶过来,女孩接过侍者手里的酒瓶,亲自给锦城倒酒。
锦城一边与男人们说着话,接过酒杯,眼角一晃杯中暗红色的酒ye,视线有一瞬停留随后快速略过,酒杯递到嘴边,酒ye沾shi了嘴唇,就把酒杯放下了。
他放得随意,与月初白的酒杯放在了一起。
月初白杯子里的酒还没怎么少,两杯放在一起差不多,他插不上话,除了锦城也不认识谁,一直默默地吃菜,如果不是因为太过耀眼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