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了!”
他的目光放在那名奴隶身上的时候又再次恢复了笑意,他搀扶起那名骨瘦如材的奴隶:“好了,你的主人已经决定了,让他好好疼爱你吧,我心爱的作品啊……”在奴隶冰冷的脸颊上轻轻印下一吻,将他交给清洗的人,Arbitro为自己完成了一项工作而安心的吐了一口气。
为了自己喜爱的作品能被疼爱,而忠心的祈愿着。
在Arbitro准备离开这里往更深处走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进来的人同样有着一头金色的半长碎发,赤果的上半身上只穿了一件艳丽的桃红色连帽外套,胸前那个黑色的大型纹身在苍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目,一进来便道:“老大,有没有快速愈合后。xue撕裂的药物?”
这个意想不到的问题让Arbitro面具后的双眼泛起一丝兴味来,据他所知Gunji绝对不会是一个喜欢把自己看上的猎物带回家的人,一般都会在事后解决掉,换做是Kiriwar倒有可能,就算带回来了也不会同现在这样略带苦恼的找他要这种显示主人仁慈的药物。
这根本不是这两只嗜血的野兽所具备的品格,正因为如此,Arbitro对那个被带回来的猎物愈发的好奇起来:“如果可以的话,交给我,会处理的更好。”
Gunji则是毫不迟疑的就拒绝了他:“不要,是我们的专属物哦。”
“你们?”这下Arbitro更加好奇了,让两只野兽收敛自己的爪牙共享一只猎物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虽然好奇,Arbitro却没有继续追问,Gunji的脸色已经不愉,这两头野兽会臣服在他脚边绝对不是因为对他的忠诚,而是对王的忌惮,他丝毫不怀疑在SHIKI出现漏洞的时候他们会扑咬上去,同时将他碾碎成泥。
给予野兽足够宽广的空间和充足的“猎物”才是压下他们咆哮欲。望正确的方式之一。
即便那只引起他兴趣的猎物让Arbitro无比心痒难耐。
在Gunji走后,他甚至有些坐立难安,直到下属给他带来另一个消息,他一直观望着的那名银发少年消失了。
这点无疑让Arbitro更加沮丧,第一眼见到的时候他就就想将那个孩子据为己有,他能保证,那个孩子会成为他最完美的艺术品,可是现在,这件艺术品消失了。
Arbitro很清楚,在丰岛消失等同的含义——死亡。
“找到尸体了吗?”
“没有。”
Arbitro原本失望至极的脸色因为这个转机缓和了一些:“快去找,还有继续注意那三个人。”
下属退下去之后,一直匍匐在黑暗里的生物才走出来,他狗一般四肢着地的爬到自己的主人身边,拿脑袋在对方小腿上蹭了蹭,因为戴着口。器,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呼唔……”
“你也在替我感到难过吗?”Arbitro抚摸着宠物的脑袋,有些兴致缺缺。
“狗”突然转过头朝门边爬起,这意外的举动让Arbitro半眯的眸子完全睁开,直到他的宠物做了个邀请他的姿势。
或许是因为太过无聊,Arbitro竟然跟了上去,直到他的双脚停留在一扇铁门前。
这里是处刑人的Gunji的住处。
手指放在门把手上的那一刻,Arbitro心底涌出一丝自己也没法控制的躁动,这份躁动让他心跳加快,好像要去和情人会面般激动,怀揣着这份期待的心情,他缓缓推开了眼前的大门。
映入Arbitro眼帘的是一间除了一张沙发什么都没有的房间,铅灰的墙壁上用红色的ye体涂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沉闷压抑的颜色和他的审美观格格不入,Gunji不在,屋子空荡荡的,尽头有个小门,虚掩着。趴在地上的白发青年回头朝他唔了一声便往那扇小门去了,Arbitro紧随其后。
直到他推开那扇小门,同样的房间,但这一次,他已经没有什么评估的念头,他的所有注意力几乎都放在了房间里唯一的那张床上。
准确一点,是床上那个少年身上。
银灰色头发的少年仰躺着身躯,双手被黑色的玄铁高高竖起绑在了床头的金属架上,全身上下,□□,雪白的肌肤上人为的伤痕触目惊心,以一种不放过任何一处的姿态遍布他身躯上的每一个角落,大腿内、侧尤为明显,仅凭一眼就能知道那个地方受过多特别的“关照”。
单是这些痕迹就让Arbitro的鲜血翻涌了起来,这幅画面他也曾在脑海里勾勒过很多次,让那副白皙的躯体染上艳丽的颜色……现在看来,真是一幅养眼的画面。
床上的少年昏迷不醒,嘴里被塞了一个金属小球,双唇有些红肿和破皮,浓密的灰色睫毛下有些淡淡的淤青,显然“Cao”劳的有些过度,Arbitro的手指抚上去,有些爱怜的扫过少年紧闭的眼睑。
这双眼睛线条漂亮,将西方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