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
他的养子,他用了所有心血培育的养子,如今像个发了情的畜生,撕烂了他的衣服,在他身上做着只能是爱人才会做的事情。
或许这只是个梦,就像这些年总做的那些荒诞又yIn乱梦一样。只要他闭上眼睛,等一等,只需要把这个梦等过去,他的养子依旧是那个体贴孝顺懂事优秀听话的好孩子。
他的孩子体贴他,会起的很早为工作的他熬一碗粥。
他的孩子很孝顺,会在他劳累一天为他洗脚。
他的孩子很懂事,会在放假的时候兼职为他分忧。
他的孩子很优秀,每次家长会老师都会夸奖他教育有方。
他的孩子很听话,从小到大从未忤逆过他。
对,他的孩子很听话。最听他的话。
他咽下泪水,藏起那一丝恐惧与懦弱,颤抖着手触碰他的孩子,“阿休,停下来,我是你的父亲啊。”
齐休抬起在他父亲身上不停舔咬的头,因为极度兴奋而扭曲的脸让他英俊的脸庞看上去丑陋不堪。他的眉毛高高扬起又紧紧皱上,嘴角时弯时平,他看着年近四十依旧俊挺好看的父亲,慢慢摸向父亲淡色的嘴唇,“不,你不是我的父亲。我的父亲早就死了,你是我的爱人,我最爱的人。”
手指将淡色的嘴唇揉弄的逐渐红润,齐休发出低哑的笑声,他覆在父亲身上,缓缓伸出舌尖,在那丰润的唇上轻轻触碰。是柔软的,有温度的,甜蜜又苦涩的。
齐休擦去父亲的泪水,紧紧盯着那诱人的嘴唇。在身下这个男人无数次亲吻在他脸颊上时就想亲吻的唇。今天终于被他得到了。
“不要哭,齐心,我会让你快乐的,不要哭。”
shi漉滑腻的唇在他脸上舔弄着,齐心缓缓摇着头,“我没哭。”
“没哭?”齐休觉得身下的男人真是可爱,他一边将他的眼泪吞到肚子里,一边用唇舌感受着男人细腻的皮肤。
这个不再年轻的男人对他来说就是酒,就是毒,他忍了二十年,忍过了男人一次又一次引诱,还是栽在了他手里。
齐休再一次将眼泪咽下,顺着泪痕来到男人发红的眼角,舌尖勾起,缓缓舔舐点弄。
“那这是什么,那些被我吞进肚子里的,是齐心的小猫崽儿吗?”
齐休低低地笑了,突然想到小时候他和别人打架最后为了得到男人的安慰装作哭泣的事。男人手足无措地哄着他,一边替他擦去眼泪一边强挤出笑容叫他不要再掉猫崽儿了。之前他不知道为什么叫眼泪会被叫做猫崽子儿,但现在他或许懂了。男人哭泣的时候不就像那些刚出生的猫崽子吗?
弱小,可怜,无助。或许还有一点高傲,身为父亲的高傲,永远不肯在子女面前落泪。
齐休动作轻柔地抚摸父亲的眼角,嘴唇贴着父亲的嘴唇呢喃道,“齐心,不要怕,你可以在我面前哭,你也只能在我面前哭,我不会笑话你,我会爱护你,比你爱护我还要爱护你。我知道你没有那么喜欢我,但我会一直喜欢你,爱你。”
齐心默默流着眼泪。
如果这是梦,请让他快点醒来吧!
齐休轻轻封住父亲的嘴唇,舌尖慢慢探到深处。
齐心已经放弃了,虽然他的身体依旧僵硬,已经战栗发颤,但他不再反抗,甚至表现出隐隐的顺从。只要顺着梦境,让它快点结束,他就会醒过来,他的孩子也会回来。
舌头很轻易地撬开牙齿,但是齐休没有着急深入,他的舌头在淡粉色的牙床舔弄,这个动作让身下的人浑身都在颤抖。
是兴奋吧!齐休确定。
男人一次又一次勾引着他,如今得偿所愿,怎么能不兴奋呢?
齐休缓缓勾起唇角,将每一处牙床舔弄到,然后真正探入了男人的口腔。齐休好像来到了自己的领地,男人的舌头颤颤发抖,他一进入就向他表示了自己的顺从和臣服。齐休含着颤颤发抖的舌尖,喉咙发出愉悦的笑声,小巧粉嫩的舌头被齐休含在嘴里,他稍稍用力勾起舌尖在上面舔弄,作为它第一次见面打的招呼,胆小的舌尖就从他嘴里溜了出去。
“呵呵。”怪异的笑声在胸腔震颤着,齐休捏开男人的嘴,一双眼带着诡异的专注盯着那瑟瑟躲避的舌头,然后猛地将嘴唇盖上去,狠狠吸吮着,恨不得将男人都吸到身体里。
可怜的齐心发出无助的呻yin,但他已经不再年轻,他身上的人也已经长大,只需要一只手,他就被按在床上,那锢着他的力道让他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心思。无论他怎样挣扎都无法撼动一分一毫。
那仿佛要吞噬一切的吻让齐心的整个口腔麻木发痒,他瞪大眼,双手紧紧抓在齐休的身上,像溺了水的人抓住救命的浮木。
他想起了那一年,他人生最灰暗的一年,一个小小的,瘦瘦的,只到他大腿的小男孩出现在他面前。小男孩瘦弱的仿佛能被一阵风吹跑,却紧紧握住他的手,坚定地说以后会保护他,再也不让那些人欺负他。
齐心的鼻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