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涨发痒,齐心按着儿子的头,把自己送的更里一点,他摸着儿子的头发,鼓励着,“好孩子。”但齐心总是怕他骄傲的,他也会稍用力拍拍儿子的头,说,“轻一点,你弄疼我了。”
齐心迷迷糊糊说着记忆中的话。这简直和以前一模一样。
覆在胸口的手将那一层薄薄的肌肉揉成了奇怪的形状,齐休埋在父亲胸口将两颗乳头裹咬得肿大发红。身下人已经半硬的性器让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嘴下的力道逐渐重了起来,直到听到父亲稍重的呻吟,齐休放开那两颗可怜的乳头,嘴唇下移。
这就与之前不同了。
齐心躺在床上,被不断挑弄起的欲望弄得晕头晕脑。
他已经很久没做过了,似乎早就忘记了那噬骨的快感,但当儿子将年轻灼热的气息染在他身体的每一处角落时,他感觉到自己下面有个东西发烫发硬。
他好像发烧了,或许比那个还严重。
他在自己儿子身下,赤裸着全身,吐露着模糊羞耻的呻吟,扭动着身体,挺立着那根东西。
求欢。
或许不是他在求欢,他只是顺应着儿子的意愿。
他们是父子,哪怕是养父子,他理应满足儿子的愿望与祈求,只要不过分,只要他给得起。
这一副被不知道多少人玩弄过的躯体,在那个小男孩说要保护他后得到了生存和延续的希望,现在被用来还债,换取当初的恩情。对,恩情,他是对自己的儿子有感激的,虽然男孩延续了他的生命后生活带给他的只有无尽的琐碎重复与无趣。但那些黑夜中的放纵何尝又没有快乐呢?
如果现在用这具已经坏掉的躯体将那最后一点牵绊抵换掉,是不是他又可以在黑暗中寻找快乐呢?
齐心缠上齐休结实的腰身,让自己贴近那具年轻的,鲜活的肉体。
身下不断被抚慰的欲望让他快乐地哭泣着,他忍不住去寻找齐休的嘴唇,他还没有完全堕落沉沦,身为一个父亲,他不应该在儿子身下发出那么淫荡的声音。
齐休在齐心光滑的背上抚弄,一只手灵活地疏解着齐休的欲望,他没有自私地吞掉齐心诱人的呻吟,他想让他也彻底享受这一场性爱。他浅浅在齐休眉眼,脸颊嘴角亲吻,恳求父亲满足他的小小心愿。
“齐心,我想听你的声音,我想听见你的感受,齐心,告诉我,你舒服吗?我想听你说。”
齐是总是心软的,儿子在他耳边的呢喃烧到了他心里,他一边将自己的身体贴紧儿子索取更多的快乐,一边顺从着儿子不再忍耐,将自己的感受全部说出去。
“阿休,我好热....你帮帮我...唔嗯...阿休...”
“齐心,你舒服吗?我弄得你舒服吗?”
齐心点头,眼神迷蒙地看着身上的儿子,“阿休,你弄得我好舒服...嗯啊...阿休...我想要你....啊...阿休..爸爸想要你.....”
齐休却停下了手,他在齐心不断起伏的胸膛上吻着,绕过挺立的乳头,绕过敏感的肚脐,一点一点舔弄男人的肋骨。
“阿休....快给我....快来操我....阿休....爸爸好难受....阿休....”
男人诱人急迫的请求没有得到齐休半分应答,男人委屈地抓着齐休的头发,让齐休去亲吻他下面已经肿起来的地方,他甚至想起了自己是他身上这个人的父亲,用父亲的身份去命令。但这样只会让齐休更加无动于衷。
齐心心里难受的就像被人把心攥在手里,他推开不中用的儿子,弯起身子一边抚弄着自己的下身一边揉捏着自己的乳头,他发出愉悦快乐的呻吟,沉浸在身体重新找回的快乐里,他的儿子就坐在一边,一双眼沉沉如阴云。
这又是一副很熟悉的场景,男人刚把小孩带回自己小小的黑暗破旧的家里时,常常会在睡梦中抚弄着自己的身体,会发出时低时高的哭泣吟叫,他会把小孩吵醒,小孩会为他将踢落的被子盖上,然后静静地看着他的父亲泪痕遍布,一脸淫乱沉迷。等到小孩变成少年,男人早就与那些人躲到了暗处,少年已经有了抚慰父亲的能力,但那能力却只能留在自己身上,在想着父亲发泄自己的时候用到。
齐休的眼神变得柔和,眼前的男人变成了多年前那个清俊的青年,他要替当年的自己完成未完成的事。
齐休将齐心翻到正面,从眉心亲吻到乳尖,又亲吻到了肿胀的欲望。在他将齐心的欲望含到嘴里时,他开口说,“我不希望我是你的儿子。”
高温的口腔将齐心整个人都融化了,齐心并没有听清儿子的话,他紧绷着全身,抓着儿子的头发,良久才长长喘出一口气。
舌头绕着欲望领落地舔弄着,舌根与口腔形成一个狭窄的小口,柔软地挤压着龟头,口水盖满了整根欲望,顺着嘴角流到了下方囊袋。齐休借着口水将囊袋弄得湿滑,一边上下裹吮吸舔着齐心的欲望,一边揉弄着囊袋。源源不断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勾弄起全身的舒爽,齐心将两条腿夹在儿子脖子上,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