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要到了，对吧。”何澹的皮鞋在反光木地板上来回滑动，发出“嘎吱”的声响。书房里的大书架挡住了墙壁上的强光灯，高低大小不同的书影映在何其的脸上身上。让他跪的笔直的身躯更添几分艺术感。
“是，哥哥。”何其的声音细而微弱，还带着点点哭腔，今晚已经跪了三个小时了。
面前的高中物理课本被规律的一页页翻开，他的手不时在自己面前略过，指骨分明而纤长。这样的手拿鞭子一定很好看，何其对着物理课本这样想道。
“准备的怎么样？”何澹摸索着无名指骨，无意问到。
何其没有回答，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从上次二模考砸以后，像这样每晚跪在这里看书已经有段日子了。连一贯认真的附中学霸何其都找到偶尔偷懒的方法——发呆。
“何其？”没得到回应的何澹加重语气又叫了他一次。皮鞋不耐烦的踢了踢他的额头，“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嗯...哥。”何其大梦初醒一般抬起头，他哥的皮鞋还顶在了他的额头上。宽厚的马丁靴底压住了他大部分的视线，他的目光从两侧的空隙中溢出，因为近视的缘故，只能看清他哥高高在上坐在老板椅上的一个轮廓。运动裤下的欲望慢慢抬头，露出一个鼓鼓的轮廓。
噗......”何澹盯着他的胯下，轻蔑的笑出了声，“何其，你要干什么？对着你哥发情吗？”
何其被两句话逗红了脸，嘴唇抿的死紧。他哥终于放下了抵在他头上的鞋子，他的脖颈和视野终于被解放了。但何其却不敢看他哥的眼睛，只一味的低下头去，眼睛闭得死紧。
“干什么呢！回话啊！”何澹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冷，右脚更是直接踏在他的后颈上，前后按压了好一会儿。
“哥”何其艰难的开口说话，身下的欲望，更是抬起头来把夏天穿的运动裤，顶出一个小帐篷。他说完这句话后，就不敢开口了，再张了张嘴终是没再敢开口。眼泪都逼出来了几颗，落在在反光的木地板上，聚成了一滩水洼。
何澹见他不说话，脚下更是用力。只把他的脸压到刚刚还留有一滩泪水的地板上。
“刚教的规矩现就不会了吗？回话，应该怎样？”何澹的皮鞋踩着何其的左脸，把他的右脸狠狠地在地板上摩擦，力度大到脸已经变形。
“对不起，哥哥，我错了，对不起。”何其疼得出了眼泪，糊在睫毛上。听了这话，何澹脚下的分量没减，反倒是前后踩的更欢。这是在警告何其，这个答案，他不满意。
“哥，求你了，饶了小其。哥，求你了。”何其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肆意扭动身体，也不敢放肆的求饶，只能浑身颤抖的承受着何澹的肆虐。
“哥”何澹脚下力道又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