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教的规矩现就不会了吗?回话,应该怎样?”何澹的皮鞋踩着何其的左脸,把他的右脸狠狠地在地板上摩擦,力度大到脸已经变形。
“对不起,哥哥,我错了,对不起。”何其疼得出了眼泪,糊在睫毛上。听了这话,何澹脚下的分量没减,反倒是前后踩的更欢。这是在警告何其,这个答案,他不满意。
“哥,求你了,饶了小其。哥,求你了。”何其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肆意扭动身体,也不敢放肆的求饶,只能浑身颤抖的承受着何澹的肆虐。
“哥”何澹脚下力道又重了几分,使得何其又想求饶,话音刚起就被何澹打断。
“我刚刚让你求我了吗?”
“没没有,哥,我疼哥。”何其大着胆子,拉了拉他哥另一条腿的裤腿,西装布滑腻的布料揩上何其手上的汗水和泪水的结合物就脏得十分明显。
何澹望了一眼自己的裤子,口中吐出一个字:“手”
何其面前由泪水铺了一滩。上方的眼角处也聚了一滩,要落未落。但终究不敢造次,把自己的手从何澹的裤腿上移开,转而捏成拳头缩到自己胸前。把那双因为疼痛已经盈满生理泪水的眼睛闭上,让上方眼角的那滩泪水顺着鼻梁和眼眶流下来和下方地板上的眼泪汇聚在一起。
何其不知道,这样的他看起来分外迷人。那种痛苦得缩成一团,却害怕的不敢反抗的样子。被何澹形容为“可口”。
“要我给你个提示吗?”在何其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时,何澹的声音适时的响起,简直犹如天降神音。
“呜哥。求你,给小其提示。”才被‘教育’过应该怎样答话的何其,自然不会第二次犯低级错误。但此刻两额间巨大的压迫感,在经过他的心理暗示之后,又被放大了无数倍。
所以,何其几乎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哥今晚一定是想把他杀死了。可偏偏自己还在这样的对待下勃起了,还被自己的哥哥调笑发情。想到这里他已经不能呼吸了,宽松舒适的运动裤此时被顶得更高。他不用睁眼抬头,就可以预料到,何澹脸上的表情一定很丰富,但一想那样轻蔑的表情,却更让他更加的呼吸不畅。
“何其,我问你”何澹注意到他不正常的脸色,脚下的力道轻了几分,“我刚刚问了什么?你是怎么回答的?”
弟弟像是想到什么一般身体抖了抖,睁开眼睛看着他哥哥,“哥,能不能,不要。”
何澹脚下的力度又重了回去,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用力量告诉弟弟,不能。
“哥哥问我,问我,要做什么,是不是,对您对您,发,sao。”说完这段话的何其闭着眼睛,又挤出了几滴眼泪。双臂互相缠绕的死紧,牙齿紧紧咬住下唇,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何澹早就知道自家弟弟喜欢他,何其对他的依赖是不言而喻的。而且,他们俩的关系也早从一开始的教训,变成了现在的调教。
也许何其不知道其中的区别,但何澹作为一个成年人看着一具年轻的身体在自己的掌控下变成各式各样的动人模样,生理和心理上的态度不可能不发生改变。
思及此处,何澹松开了脚,蹲下来与弟弟对视。
“你认为对我勃起是一件异常丢人的事对吗?”何其抿了抿嘴不说话,“说实话。”
“是。哥,我知道错了,可可是这是我的生理反应,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也不能控制自己,我也不想惹你生气”
何其说着说着就带上的哭腔,手拽上了哥哥的衣角,那眼神中的迷茫和信任已经穿透了一个哥哥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