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愿意披那薄薄的。如今不过是三天不见,面前这穿的厚墩墩的人,真的还是原先的那个人吗?
简直先是心中一冷,而后不知哪里又跑出来一丝关心。上次撞的似乎有些严重,别是撞出来个好歹了吧。
他疑虑不安的坐下,看着向他走来的乌元琊。
气色倒是好,脸上还带着笑,好像是没看到他的黑脸一样。
“你来干什么?”简直冷冷的问。
乌元琊顿了一下,继续向简直走去。
孟晓挥退其他太监,自个儿搬个把椅子,正放在简直旁边。
乌元琊坐了上去,握住简直放在腿上的手,按到了自己的肚子上。
简直用力挣脱,乌元琊却比他力气更大。
“你这是干什么?是来看看我这个笼子里的人还活着吗?你要是还有一丝良心,就该把我放了。”
一句句穿心之语,让乌元琊有些喘不上气。他用力把简直的手按在自己肚子上,张口几次,还是没有把怀孕的事情说出来。
孩子之事不能现在说。必须等到正月十六大婚之后。他不过是娶一个摆设回来,届时两相解释,加上孩子,先生说不定,就都原谅了。
这个孩子,得来突然。乌元琊算计着,让这个孩子的价值,更加大一些。
两人相坐无语,简直也不再挣扎。
桌上的饭菜凉了又换了新的,新的凉后,又撤了下去,再换新的来。
如此换到第四次,简直没了耐心,他看着自己被按住的手掌,“你肚子怎么了,又疼了?”
乌元琊霍然笑了,“先生,我饿了。咱们吃饭吧。”
简直哼了一声,“你按着我的手,叫我怎么吃饭。”
乌元琊松开了手。
简直拿起筷子,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孟晓打开了一直放在桌子上的罐子,从里面倒出半碗蜂蜜,又在上面撒了各色干果碎,放到了乌元琊面前。
乌元琊拿起勺子,也不吃饭,就专吃他面前的那一碗蜂蜜拌干果。
简直差点噎着,他气的把筷子拍到桌子上,“你就吃这些吗?”
乌元琊嘴角含笑,“其他的东西,吃不下,只有这个才能吃得下去。”
“那也不能光吃这个!你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身体,就这么自己给败下去?”简直拧眉,“对了,我还要炼丹药,你那些丹药也不够吃了吧,没有丹药怎么行。”
乌元琊拉平了嘴角,低眸看着碗里的蜜,“三表哥那里还有丹药两千余瓶未卖出,就是我一日吃两瓶,也能吃三年了。”
简直吐血,早知今日,他就不昏天黑地的给乌元琊炼丹药往外卖了。“那怎么能一样。那丹药又不是你专吃的那种。”
“无妨,不过是功效弱了些。”乌元琊大口大口吃蜜,决不提给简直储物袋,送简直出门的事情。
简直干脆也不吃了,径直进了内殿,坐到床榻上,拿着一本闲书乱翻。
乌元琊三两口吃完了蜜,匆匆起身走到内殿,他抱住简直的脖颈,“先生,小乌鸦给你念书听。”
简直扔了书,正视这人,“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我出去?你都要娶妻了,就把我放在这地方,难道是准备让我在这里呆一辈子吗?”
“先生何故总是提娶妻之事?不过是走一遍礼节,抬回一个摆设罢了。”乌元琊不解。
“呵,你倒是左一句摆设右一句摆设,可你扪心自问,有朝一日你登基了,群臣催你生孩子,你要怎么做?”简直不屑。
乌元琊却笑了,“自然是把皇位,传给我和先生的孩子啊?”
简直一把挥开人,“既然你无心回答,那就别在这里碍我的眼吧。”
乌元琊早有防备,忙站稳了身体,可一句“碍眼”紧接而来,又让他嘴里发苦,“我知先生在生气,可小乌鸦心中所求,先生又如何不知。望先生再等一等,等再过几天,小乌鸦再来看先生。”
乌元琊等了许久不见人回答,一步一回头的出了内殿。孟晓上前搀扶着他,“殿下,侯爷在气头上,手脚没个轻重,您得保重一下……身体啊。”
“我知道,走吧。这里让人看好了,先生不可出一丝意外。”
孟晓知道乌元琊说的是皇帝的人最近频频接近的事情,“殿下放心,奴才的人看着,邱大人的人也看着,滴水不漏。”
……
皇帝寝宫里,其余人皆被屏退,只有乌行和阮家老将军下着棋。
“你那里可备好了?”
“陛下放心,都备好了。只是婚期太赶,还需陛下多做其他准备。”
“呵,你这是要让朕吃些苦头啊。朕知道你们阮家怨朕。可你也不想想,元琊可也在宫中呢。”
“陛下误会了。”
皇帝扔了棋子,“罢了。不过到时,阮爱卿做个手段,那西南角宫殿里的人,必须死。”
“这……”
“长痛不如短痛。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