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当地的种子,出产多少不计,只要能在艰苦的环境中生长。
他连夜赶路,两天时间,将京城四周的五座城池及村落都走了一遍,他无暇他顾,只转盯着种子一事。如今即将进入夏季,种子本就难寻,粮食种子他统共得了几麻袋。农副产品的种子他却得了十几麻袋。
有大于无,简直琢磨好时间,返回。这一路走到京城外不远的一个村子,村庄附近的一个小山坡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山坡并不高,却隐隐约约飘着雾气一般,其上各种树木枝繁叶茂,然而树干却并不粗壮。
简直略微靠近,认出了这一山坡的果树。他向路过的樵夫打探了一下。
那樵夫与有荣焉的道,“你别看这庄子不怎么样,这可是当今皇帝的庄子。那山上的人都是皇帝的人,山上的果树也都是皇帝的果树!”
樵夫羡慕的指着果树说的头头是道,“要不说是皇帝家的东西呢,就是好。”
竟然是小乌鸦的果树园?简直绕着山坡走了一圈,见日薄西山,笑了笑,上了官道。
山坡上绿荫之中,李大擦了把头上的汗,指着官道上远去的人,“嗨嗨,你看,那人看着忒像简爷了”。
廖文呸了他一口,“别胡诌,侯爷岂是他人能比的”他狐疑的抬头去看,却也和李大一样,转不开眼睛。
只可惜那人走的飞快,渐渐的,身影小的看不清了。
两人互视一眼,各干各的活去了。
回京后,因大典以过,除了还有他事的番邦属国留在驿站,剩余的都在收拾行囊。简卓把这些天采买的东西,和给亲戚邻居家臣下人们带的东西一窝塞到简直的储物袋里,“嗯,东西也都收拾好了,该道别的也都去了,明个儿是个好天气,咱们出发?”
简直“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简卓的计划。
夜半,简直从床铺上一跃而起,再次潜入了皇宫。
这次他驾轻路熟,灵石包也备的足足的。
天已经微热了,皇帝寝宫一半窗扇禁闭,一半开启着,那深蓝的窗帐被夜风轻抚,飘向殿内。
只见其中一袭窗帐突然落了,不多久,又飘了起来。
殿内唯一燃起的烛台被一阵夜风吹过,烛焰化作轻烟。蒙蒙夜色中,简直小心的摸到床边,挑起了床帐。
立刻,他被吓的松了手。
怎么没睡?
裹着被子的乌元琊回头,看着床帐波动,眼神却是直的。感受到夜风拂过,他有些冷了。
只是没人会给他披上外衣了。若是先生还在,无论什么时辰,只要他醒了,先生必定立刻就会醒过来的。
自己披上了毯子,乌元琊捂着肚腹,下了床铺。他径直走到对面,拿起榻上的糕点就吃了起来。
简直捂嘴偷笑,没想到这人现在竟是个贪吃鬼,大半夜不睡,莫非是被饿醒了?
看他吃的这么香,看来这厌食的病是好了。
简直无声的叹口气,不知该高兴还是该失落。高兴的是小乌鸦总算好了,他也就放了心。可失落的是,两人之间最后的扭带似乎也要断了。
他已经完全不需要他了,他已经是一国皇帝了。
简直看着那人吃完整整两大盘糕点,又喝了一壶茶,捂着肚子往回走。
他刚退后一步就定住了。蓦然看到那鼓起来的肚子,简直心中划过一丝怪异的感觉。
看着真像是怀孕了一样……
简直摇摇头,心道怎么可能。小乌鸦是领者,领者可不会怀孕。只是这肚子也太过怪异了,不知道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那人撩开床帐睡了进去,简直想上前看看,却又不敢惊动了人,踌躇了好一会儿,他还是悄悄退到了外殿。
心里极度不安,心脏也跳得有点儿快。简直捂着胸口,闪身进了空间。
他进了丹库,扒着架子找了半天,因不知道具体病症,就把对身体好的每样拿了一瓶。而后他突然想到了蜂蜜。
呆在昶国那会儿,他闲着没事的时候又割了好几缸子蜂蜜,这会儿他手里也没有容器,就用丹库里的手掌高的大玉瓶,盛了上百瓶子蜜。
闪出空间,简直把东西悄悄放到毯子上,放下最后一瓶蜂蜜,他又发了愁。
一国皇帝,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想必会直接扔了吧,尤其是这凭空出现的,烧了都有可能。
他惆怅了好会儿,突然灵机一动,再入空间。
这次他拿了一块定位玉牌,并一根红色灵绳。
林安县时,简直常见小乌鸦带着玉牌不离身,想必是十分喜欢。虽然现在似乎没了,但这个玉牌,应当会让他回想起曾经认识的人吧
他把玉牌挂到最前面的玉瓶上,向内殿看了一眼,穿过高高的窗扇,飞上夜空,远离了皇宫。
第二天,昶国一行动身,轻装简行上了路。
往北的官道路宽一丈九,简直与简卓的马匹并排,仍有不小的空间,只是刚出京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