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辰。
只是天还没亮,门已经被敲的砰砰作响。
简直拿被褥堵在辰旭两耳边,披上衣服开门,“什么事情。”
简卓一脸害怕,把简直往外扯,“不好了,出大事了,你快去会议厅,我来看会儿辰旭。”
简直瞪了他一眼,这次没把人往外赶,匆匆走向会议厅。
五大城主和赵大海都等在这里,桌子上放着三盏烛火,照的屋里昏黄。
“怎么回事?”
石一青上前一步,拱手,“国王,先前你让我派人去大乌留意,如今下面的人传来消息,说是屠狼进攻许关、铜关、祁关,其中许关有贺将军抵挡,有惊无险,只是铜关、祁关已破,损失惨重。”
“什么?”简直握紧拳头,“现在情况如何?”
石一青继续道,“听闻是阮老将军亲自带兵将屠狼驱逐出关,只是送信的人回来之前,也就是五天前,屠狼还在祁关外驻扎。”
“我知道了。”简直靠到椅背上,“巫一训练的人怎么样了?”
赵大海叹气,“这才两个月,马还没骑顺溜呢。刚学会了弯弓射箭而已。”
“足够了。大海,你让巫一将手下的人分成三班,一天二十四个时辰,必须持续不断在城外巡逻,一旦发现任何异常,立即关城门。”
“是。”赵大海点头,“其实他们也不一定会来,就算来了,不是还有国王你吗?”
“我?”简直瞪着他,“我最近要出去一趟,若是回来发现守城问题出现差错,你以后别想好过。”
……
十月初五,关外飘起零星小雪,简卓围着火炉叹气,“今年的雪下得真早,去年这时候,一冬都没怎么落雪呢。”
赵大川给他披上厚厚的披风,“别烤了,省点儿碳火。留着辰旭回来了,给辰旭用。”
“好好好,这就把炉子灭了!”
空间外寒风凛冽,空间里温暖如春。
辰旭躺在树叶堆上,无聊的啃着手指,他爸又把他扔到空间里不管了。
简直连夜赶路,天亮时到了祁关。
祁关,烽火滚滚,尸体遍地,残破的城墙塌了一块又一块,晨光中一个个三四丈高的东西,竖立在城墙外,似乎是什么器具。城外已经寂静,城内喊声震天。
简直亮出长剑,飞驰一般入了城内。
祁关和许关不同。许关只是一道门,祁关却是一个城镇。
此刻,烧杀抢劫,罪恶在城里到处上演。
简直手持长剑,只要见到屠狼人的衣服,定斩不赦。他所过之处,屠狼人倒了一路。
“这位壮士!求求你,快去将军府吧!”一个地上躺着的兵士微弱的喊着,“屠狼的头领,带人去了那里了。”
简直蹲下给喂了一颗丹药,“我这就去”
“……谢谢。”
……
“哈哈哈,本少君今日抓到了阮家人,可算是立了大功一件。”屠狼五少君用手中弯刀挑起阮恒的脸。
阮恒身中三箭,伤口还在流血,被图狼人强硬的压跪在地上,他不停的挣扎,血流了一片,“要杀就杀,此次是我阮恒没想到,你们屠狼竟然有攻城利器,是我阮恒愧对祁关百姓!”
“呵,倒是大义凛然。不过呢,本少君还是得把你压回去,给父王好好看看,你可是本少君的功劳呢!来人,给他裹伤——啊,谁……”
屠狼五少君的生命戛然而止,简直一举斩杀压制阮恒的人,显出身形,护在阮恒身前。
“你们头领已死,你们是受死呢?还是快快逃去?”简直冷冷道。
“少君,他杀了少君,不能让他活着——”一个屠狼铁骑高喊一声,冲了上来。
简直笑了笑,举剑迎上。
阮恒一脚挑起地上弯刀,挥刀上前助阵。
以将军府为中心,越来越多的屠狼人不知死活的冲上,最终死在两人脚下,尸体垒成一条血路,通向将军府大门。
从天亮到天黑,简直杀到再也举不动长剑,就扔下长剑,只用手决。他打晕图狼人,阮恒跟在他身后,一刀插入图狼人心脏。两人默契合作,直到最后不到百人的屠狼,丢盔弃甲逃了。
“多谢,多谢,壮士……”阮恒眼睛一翻,倒下。
“哎。”简直给人喂了药,撕开他身上盔甲,在伤口上撒上药粉。
有个胆大的领者民众举着火把过来,“大人,屠狼已经跑了,南城门口的于校尉马上就来,咱们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自然是快把北城城墙补好,不然屠狼再来,不用打就能骑马入城了。”
“是,大人放心,小的这就喊人去补城墙。”
半炷香后,一个自称是于校尉的人前来见简直,在将军府累累尸体之前,他长跪在地,“是属下来迟。”
“你怎么现在才来。”
于校尉咬牙,“城北已破,将军吩咐属下守好南城门,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