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把人吊起来,就这么Cao纵藤蔓移动着容向安,走向最近山峰上的一座宫殿——这魔教的大本营。直到看到了一些人影后,杜康才将人放下,从背后抱起对方,不过仍然是用藤蔓绑住容向安的手腕,然后让他的双手绕过他的脖子反向搂住他。接着,在杜康的手从容向安的膝窝处穿过后,两根藤蔓分别将容向安的脚腕和大腿绑在一起,杜康又将容向安的两腿掰开,一下子容向安就被摆成了一副门户大开的模样冲着面前的魔教宫殿。
“嗯、唔嗯!放开我!”原本倔强着不肯屈服的容向安一下子惊慌起来,不停地扭动着身子想要反抗杜康,却被藤蔓缠得紧紧的,挣扎也被杜康强力按压,根本没办法掀起什么风浪。
“待会我就要在你这些教徒面前狠狠地Cao你,把你Cao射,Cao哭,怎么?等不及了?”杜康在容向安的耳边不怀好意地低语,看着对方逐渐惊恐的表情,感受着因为刺激而越来越敏感的身体,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这很好的满足了他的恶趣味。
“你不能这么做、啊呀——”容向安刚带着些恐惧地做着最后一丝挣扎,却被触手不轻不重地抽打了下nai头,小馒头似的rurou微微晃动,白皙的肌肤上很快就出现一道红痕。
“嗯?我就这么做,怎么了?”杜康可不怕色厉内荏的容向安,微微一笑,手指在对方细腻的大腿上留恋不已。
“你、哈啊不、不、啊嗯哈呜不”容向安还欲挣扎,却赫然发现,昔日尊崇他、战战兢兢不敢抬头直视他的许多教徒们,此时都震惊、不可置信地盯着他,那些眼神甚至大胆地在他裸露的皮肤处流连,还看着他的下身,咽了咽口水
此时的容向安只穿着一件瑰丽的玄色外袍,但是这外袍早已被杜康解开,穿与不穿其实也没有什么差别。容向安的两团柔软的胸rou被深绿色的藤蔓紧紧抓住,早被玩弄得红肿挺立的ru头被藤蔓的根尖来回拨弄,下面的花xue被藤蔓扒开,露出里面不停瑟缩的saorou,早已暴露出来的rou蒂也被藤蔓揪弄把玩,每碰到一次那肿大的rou蒂,这shi润的花xue里便会轻微痉挛地涌出一小股蜜ye,再被藤蔓吸收,化为其身的一部分。而教主大人的后xue处,在场的魔教教徒们并不能看清楚是何景况,但是看着那在其中进进出出的粗壮藤蔓,和每次都能带出的一大片水渍,还有隐隐约约能听见的噗嗤水声,便可以想象那里是何等的诱人与混乱。
“啊啊啊哈啊、不、嗯啊求、呜求你不能、啊”容向安觉得全身都要烧起来了一样,浑身上下都被杜康掌控着,快感汹涌如chao,要不是脑子还保有一丝清明,早已成为一只不知羞耻的yIn兽,叫喊着求cao了。
然而杜康,正在摧毁着容向安仅存的一点神智。
“不喜欢吗?”杜康恶劣的声音在容向安的耳边响起,热气喷洒在上面引起一阵酥麻。“可是我看你很兴奋的样子啊,看这里,都流了不少水呢。”
说完,容向安便感觉到自己的男根被藤蔓圈住,撸动了几下,根尖刮擦过顶部的小孔,他不由得浑身一颤,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开:“啊呀!”
这时候,终于有教徒看不下去了,冲着杜康怒吼一声:“你到底是谁?放开我们的教主!”
杜康抬眼看了那脸上隐含着恐惧,却仍然坚强地冲着他大喊的人,饱含深意地笑道:“我?我是让你们教主舒服的人。”
说着,杜康拉下自己的裤子,将那坚硬如铁的火热rou棒抵在容向安被扒开看得一清二楚的雌xue,就这样在众位教徒面前,用着硕大充血的gui头不停地摩擦着张张合合的xue口。
“不!”
“住手!”
“放开我们教主!”
魔教教徒们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尊贵的教主在他们面前就这么被人破身,纷纷怒吼出声,更有甚者对杜康大打出手。
自然,这些人很轻易地便被杜康用藤蔓束缚住,只能目眦欲裂地看着杜康对他们的教主为所欲为。
“怎么?你们不愿意?若是你们的教主愿意呢?”杜康轻笑一声,挺着胯,硬得发疼的rou棒抵制住了柔软温热的嫩xue的诱惑,就在外面不轻不重地磨蹭着,gui头就在那里滑来滑去,愣是不进去。
火热的柱状物就这么在shi濡的xue边不停地摩擦,磨得那尝过触手滋味的小xue不断收缩,容向安甚至在下意识中翘起tun部,去追逐那逗弄着他的rou根。
“哈、啊啊呜嗯给、给我啊哈嗯”容向安有些失神地看着前方,无意识地喃喃着,脸上露出难耐又渴望的表情。
“教主!”
“教主不可!”
“教主你清醒一点!”,
?
众位魔教教徒们焦急地喊着容向安,希望他不要屈服于杜康的“yIn威”。
容向安听见后微微清醒了些,神志与情欲交战,脸上顿时露出痛苦又欢愉的表情。
然而杜康却不给容向安喘息的机会,再给他燃烧的理智上加了一把火——他将那粗大的gui头稍稍插进了饥渴的rouxue,不过很快就在容向安反应过来之前就退了出来。
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