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卿是睡得迷糊,看见沈铖的脸就无意识撒起娇来,要是他清醒着定是一个字都不敢说的,肚子疼是老毛病,他之前被Cao得太厉害,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伤了哪里,经常都会肚子疼,福王已经对他很好了,柳卿不想拿以前那些腌臜事来给沈铖添堵。
沈铖一听他喊肚子疼稍也是有点慌,虽然之前那稳婆说过不影响房事,但自己刚刚有点失控,会不会还是伤到他了?沈铖责备自己怎会如此糊涂,他光记着要开导小鹌鹑,竟然忘记要把射进去的东西弄出来!
沈铖唤小常进来让他去请御医,想了想又改口说去请上次那个稳婆,小常也是觉得奇怪,御医就算了为什么是稳婆?不过现在就算没被沈铖罚做哑巴,也不是问东问西的时候,小常偷偷瞄了一眼脸色苍白神色痛苦的柳卿,匆匆退下赶紧找人去了。
沈铖坐在床边握着柳卿的手,他是有心给再亲自看看下面,却怕自己什么都不懂乱来会让柳卿更痛苦,只好暂且什么都不做,陪着柳卿告诉他忍忍大夫马上就到。
柳卿习惯了疼痛,倒也没有刚醒来迷迷糊糊时候的那种狼狈,想要撑起身子坐起,沈铖不让,压着他的肩膀叫他躺着别动,柳卿看了看福王攥着自己的手,脸颊有点红,小声开了口,“王爷,柳儿不要紧。”
沈铖紧皱的眉头却没舒展开,“你莫要逞强,本王知道你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但大夫是必须的。”
“可是,王爷是老毛病,柳儿没事的”
沈铖难得凶他,“老毛病才更要看,没得商量,你给我老老实实的!”
柳卿只是怕吃苦药而已,见逃不过去便也不再争辩,蜷起身子自己压住肚子,沈铖见状将手探进被褥里,“本王帮你揉揉。”
柳卿还没来得及摇头,福王温热的大手已经覆在了他的小腹上,沉甸甸很有分量,而且确实比自己微凉的小手摸起来要舒服得多,柳卿贪恋这种感觉,眯了眯眼乖乖一动不动。
小常把稳婆找来是小半个时辰之后,那时候柳卿的脸色已经缓和不少,但为了保险沈铖还是屏退小常,把症状给稳婆说了,刘姓妇人之前就知道柳卿的情况,再看他的气色瞬间了然,“小公子这是来癸水了。”
癸水?
此话一出,沈铖纳闷,柳卿不解,刘稳婆目不斜视二观鼻鼻观心神态自若。
沈铖反应了两秒才恍然,他也是关心则乱,怎就忘了柳卿有子宫,应该也像寻常女子那般会来月经。沈铖看了眼小鹌鹑,见他目光纯粹不明所以,沈铖试探性问道,“你可知癸水是什么?”
柳卿茫然摇头,沈铖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是每个月,会不会有那么几天,下面出血?”
柳卿霎时被他问了个大脸红,连带脖子根都是一片绯色,不言不语一个劲摇头,沈铖瞧他这模样不像撒谎,便将询问的目光又转去稳婆身上。
刘稳婆想了想,跪下答话,“民妇曾帮一女子接生,后知其一直未曾有过癸水,问过大夫,说医典有记载,一年一至为避年,一生不至孕暗经。小公子身子特殊,也许,就是这种情况。”
沈铖略沉yin,明的暗的倒是没所谓,不用每个月都出血倒也省事,只是“你后来可有问过,暗经是否每月会痛?”
“未曾问过,但民妇以为,疼是宫寒所至,无论有无癸水,都需好好调理。”
沈铖点点头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又就调理的问题讨教许久,柳卿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堂堂福王,天潢贵胄,风度翩翩,天降祥瑞,居然光天化日,脸不红心不跳,事无巨细和一个稳婆讨论女性私密话题!!
柳卿随便听几个词都觉得羞耻到冒烟,什么养宫,什么行房,什么药玉,等等等等柳卿浑浑噩噩,决定当自己是个死的,悄悄拽过被子藏起脸,只求日后自己少生病,千万别要再见这个刘稳婆。
等沈铖了解得差不多了把人送走,看柳卿缩在被子里当乌gui,把人挖出来倒是也没多想,“还疼不疼?”
就算疼柳卿也不敢点头了,头摇得像拨浪鼓,沈铖一眼就瞧出来他撒谎,不过没打算戳穿他,支使小常去打了盆热水来。
小常不知是跟他赌气还是真心悔改,当哑巴当得挺合格,就算得知他打得那盆水是给柳卿泡脚用的,也没表现出什么不满的情绪,规规矩矩立在外间等候差遣,却在见到沈铖亲自蹲下去握柳卿的脚时,又生生把眼眶憋得通红。
沈铖本来可以解释安慰,但是想想算了,说得再多也不如潜移默化,一次两次大惊小怪,三次四次见怪不怪,迟早都会习惯的。
别说小常激动,就是柳卿也没那个胆子让福王服侍他,战战兢兢开口求饶,“王爷,求王爷起来吧柳儿,柳儿怕不能这样,真不能”
沈铖哪管他那么多,柳卿一直也未穿鞋袜,直接抓住脚底板,撩些热水浇在他脚背上,“烫不烫?”
柳卿细胳膊细腿哪里拧得过他,见沈铖执意如此,便也只能服从,早点完事早点解脱,柳卿摇摇头自己把脚没入热水里,沈铖这才满意了,站起来让他别乱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