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被隔离起来的别墅不同的是,岛的背面更像是一个漂浮在海上的夜总会。
白天提供阳光海滩,晚上提供yIn乱盛宴。很多有钱人为了享受也会定期来这里享受属于自己的定制的性服务。
在别墅里学习生活的双性人们也想不到,他们与野兽背靠背的生活着。
此时正值中午,白沙滩上的阳光刺眼,客人们都躲在建筑物里纳凉,赌场里来回穿梭的服务生个个英俊潇洒,他们延续了基因里开屏的本能,但放到现在这个环境却是为了吸引同性。
一个服务生乖顺的被人揩油,甜言蜜语不要钱似的向外吐着,哄得对方为他开了全场最贵的酒;双方都明白醉翁之意不在酒,帝国顶尖大学的学生,来到这里供人亵玩的唯一目的就是与权贵们接触,待到自己在上岛的合同期满,就可以以一个全新的身份重新开始,运气好的就会凭借岛上积攒的人脉‘翻身’;而二世祖们也乐于接纳这些‘人才’。
这就是上岛的优点,连里面的服务生,都是平民里最优秀的那一批。
香槟到了。
那个服务生拿起两个杯子,几个花样过后,一杯缤纷的ye体就出现在了杯子里,散发着阵阵果香。这种小手段对面的人显然是很受用,开心的接过喝了一口,又对着他的嘴喂了进去,两人唇舌交缠,酒ye无辜发挥了催情的功能,给了彼此纵欲的借口。
穿着西装马甲的荷官衬衫微微开了几颗扣子,ru头上夹着一颗镶嵌红宝石的ru钉,菊xue里被一个财阀家的小少爷恶作剧放进去的电击跳蛋正嗡嗡的工作着;他面不改色的工作着,仿佛一身布料做的人皮下面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李家小少爷上个月刚刚成年,他大哥娇惯这个幼弟,花了天价在上岛为他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包了一个月的套间,岛上各式各样的性奴都可以为他提供服务,期间一切费用都记在他的账上。
在岛上尽情解放了自己的鸡儿的李小少爷,最近非常痴迷这个荷官,清清冷冷的,大家彼此都心知肚明,能来这座岛上的,没有一个是真正清高的,有那也是装的;但那又没什么,只不过小荷官装出来的清高,特别对李少爷胃口而已,那副样子让人特别的想把他的衣服扒开;
心里扒楞着小荷官的资料,平民出身,两个父亲一个是教师,一个是会计;没大钱没背景,算是温饱之余足以维持一个爱好;这个儿子倒是很争气,首都大学的金融系,一毕业就进了李家旗下的一个房地产公司,三四年爬到经理的位置;按照一个普通人这辈子能达到最大的高度,也不过是做一个大区的总裁而已,攒够了金钱,去政府换取一颗卵子,时候到了就去迎接孩子的出生,然后周而复始;小荷官想继续往上爬,就必须借助更大的力量。
对于这样的人才,李家还是很愿意伸出橄榄枝的;在上岛待满三年,就为他提供向上的机会,算是一种变相的磨炼。
荷官发完牌,就看到李家小少爷苦着脸向他抱怨:
“宝贝儿,你这发的什么鬼东西,怎么会给我发这么烂的牌嘛!”
]
“李四,你这就是手气烂,赖人家小孩有什么意思?”对面的损友孙少爷毫不留情的揭穿了他,一边向后靠,倚在了背后的人rou靠垫上,被包了好几天的男生深知客人的软rou在哪,手顺着孙少爷衬衫下摆伸了进去,力度恰到好处的揉捏着他腰测的肌rou,偶尔伸上去揪两下弹性十足的ru头;这种不煽风点火还照顾到了所有敏感点的按摩方式让孙少爷很受用,他臭毛病特别多,喜欢性,但还讨厌黏黏糊糊的感觉,便慢慢改成了这种细水长流的让身体享受快感的方法。
一圈过后,李少爷手里的筹码输个Jing光,他拽住荷官的手撒娇道:
“阿浩,人家都输光了,你要陪我!”
荷官只是默默的收拾东西,这种无视让小少爷更加兴奋,他将口袋里的开关猛地调到最高档,跳蛋突然释放的电流让荷官突然脱力,跪趴到李少爷的脚边。
李少爷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角度下来正好能看到荷官胸口殷红的宝石;他明白这个荷官在装成一副清高的样子勾引他,没关系,他还真就吃这一套。他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腿间的布料渐渐被顶起,荷官看到这种情景,故意扶住李少爷的腿,支撑着他站起来,李少爷也配合的把人一把拉到怀里,让他的屁股正好贴着自己的生殖器。双手从荷官的腋下穿过,一手抓住一侧衬衫布料狠狠一撕,荷官白皙的胸口就露了出来。
饱满的胸肌缀着ru钉,像刚刚暴露在外面的果rou;肛门里作乱的跳蛋一直在刺激他的前列腺,直肠分泌大量的肠ye为xue口做了充分的润滑,却又被上岛特制的贞Cao带束缚了起来;整个屁股现在shi漉漉的,解放,是他现在唯一渴求的事,却还不得不配合李少爷进行这场无聊的表演。
“你可真能忍。”李锐泽调笑道,随后衔住小荷官的耳垂,情色的舔弄着,享受着怀中人战栗的喘息。荷官被情欲憋得胸口通红,整个身体都呈现淡淡的粉色,整个人汗津津的,对欲望的渴求与清高的姿态矛盾的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