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戡避过人群抱着以赛亚回到家中,将以赛亚小心翼翼地放在沙发上,再找来一条毯子给他盖上。
“我出去给你买点药膏,家里面没有,你乖乖在这等我,知道了吗?”
以赛亚点点头,临戡这才出门去医院里给他买药。
虫族社会没有药店,只有医院里才有药品,因为雌虫有着强大的自愈能力,一般不需要药物,而雄虫比较娇贵,都是直接去的医院。
临戡凭借雄虫的特权再次以很快的速度见到了医生。
“医生您好,我来开点药。”
“您客气了,快请坐,您需要什么药?”
“嗯身上有淤痕还有被鞭打的痕迹应该用什么药?”
医生复杂地看了临戡一眼,沉默地低下头开药方。
临戡被他看得一头雾水,然后又想到以赛亚的后面也受到了很严重的伤,随即开口道:
“对了,后面的药有吗?”
“后、后面?”
临戡看着医生疑惑/纯洁的目光,难得不好意思了一次:
“就是、就是交合的那里。”
医生也闹了个大红脸,磕磕巴巴地回答道:
“有的,哪、哪方面?”
“受伤流血的药,”临戡又突然说道:“还有那种润滑效果的药有吗?”
“有的。”医生继续红着脸写下一个个药品名称,写完后递给临戡确认,临戡也看不懂这些药名,但是他懂得刷终端付钱。
确认完之后,临戡就拎着医生开给的药往家里赶,打开门看到以赛亚还保持着原来的动作乖乖地坐在沙发上,心里某处忽然被触动到,对听到开门声望向这边的以赛亚温柔笑笑。
“等久了吧?”
以赛亚轻轻摇了摇头,视线一直放在临戡身上。
临戡关上门,快步走向以赛亚,把药往茶几上一放,抱起以赛亚去到浴室,忍着心疼给以赛亚清洗了一番,确定里里外外都干净之后才又擦干抱到床上,亲了下以赛亚的额头,转身下楼拿药。
临戡拿好药回到房间的时候,突然发现以赛亚的性子似乎有些太安静了,统共也不过和他讲了几句话,疼的时候也不会叫出声,喜欢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过他刚刚经历了那些,不愿意说话也正常。
临戡拿出外敷的药,仔仔细细地给以赛亚的伤处抹上药膏,再一点一点地推开,一边抹一边注意着以赛亚的表情。
“疼吗?”
“不疼。”以赛亚看着临戡,小声地说。
临戡突然笑起来:“要是我家男神,这个时候肯定哭出来了。”
“嗯?男神?”
“我家除你之外的另一个雌侍,碰巧是我家雌君的男神,我叫他男神的时候就会害羞得不行,总是被我惹哭。”临戡想起斯特凡,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我还挺喜欢他的。”,
以赛亚沉默地低下头,手不自觉地揪住了床单,抿紧了唇。
临戡感觉手下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起来,抬头望向以赛亚,有些紧张地问道:
“怎么了?以赛亚。”
“雄主喜欢那样的吗?”
临戡笑了一下,握住以赛亚的手:
“你这样的我也喜欢。”
以赛亚声音有些激动:“真的吗?我、我,雄主也喜欢我吗?”
“嗯,你很好。”临戡看着以赛亚,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听了临戡的回答,以赛亚又扭捏起来,脸红成一片,犹犹豫豫地开口:,
“雄主,虽然我这么说有些恃宠而骄,但是、但是雄主”以赛亚看向临戡,鼓起勇气说出了口:“我能回家看看雌父吗?我就看看雌父,很快就好,不会耽搁太长时间的。我很久没有见过雌父了,我好想他呀雄主”
以赛亚委屈得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偏偏一点儿哭声也没有,临戡被他哭得心都要碎了,忙搂过他温声安慰:
“以赛亚不哭,我带你回去看雌父,想看多久都行,不哭了啊。”临戡叹了一口气:“你还可以再骄纵一些,我宠着你,别怕。”
临戡给以赛亚擦干眼泪,继续蹲下身抹药,等把体表可见的伤痕都上了一遍药之后,临戡从袋子里找出用来治疗后xue的药,等打开盒子看到那支“药膏”的时候,临戡有些不好意思同时又有些心痒难耐。
那支“药膏”分明就是男根的形状,看起来就和临戡他们那个古代的玉势一样,泛出莹润的光泽。
临戡大概明白是要把这个东西放到以赛亚体内,但他还是有些好奇这个东西是怎么治疗后xue的。临戡红着耳根翻出了说明书,把药棒放回盒子里,看到上面说这根“玉势”就是药物本身,把它放进雌虫的生殖道内,随着走动摩擦和体内的高温自己融化,能够治疗到生殖道内的每一个角落,融化后可以作为润滑。
临戡这才知道先前医生误解了他的意思,开了个治疗润滑二合一的药给他。
啧,真会玩。
临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