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亭是被尿憋醒的,打了药剂的后劲还没过,脑袋让人发晕,迷迷糊糊的睁眼,陌生的环境让兰亭有些发蒙,兰亭从床上起身,下体酸胀的感觉在脑内越发的清明,兰亭低头。
Yinjing软软的耷拉着,马眼被一条细长的银棍戳到最深,兰亭愣住,一个认知打破所有的迷茫。
还有什么可迷茫的呢?自己一笔一划的在卖身契上写上名字的时候,他已经是一条畜生了。
蜷起赤裸的身子,兰亭努力的深呼吸,颤抖着让自己接受现状。
‘醒了?’
兰亭被吓的一哆嗦。
‘什么感觉?’
温和的男声不带一丝关切,反而像是例行询问。
兰亭眨着眼睛四处张望着,最后锁定到斜上方的监控器。
“我”
嗓子哑的吓人,兰亭咳嗽了两声,蜷了蜷身子,膀胱的痛感逼迫着兰亭,兰亭道:“我能上厕所吗?”
‘知道自己是什么吗?’
男人所问非所答。
兰亭咬着唇,“狗。”
陈昀言敲着桌面,看着显示器的人儿有些意外听到这个答案,只听耳机又传来声音。
“您的狗。”
短暂的安静让兰亭心慌,捏了捏自己发汗的手心,他好像说错话了。
‘下床,照着石砖爬过去。’
兰亭迟疑了一下,慢吞吞的从床上下来,跪在石砖上,一步一步向前蹭去。
这好像是个温室花园,兰亭四处打量着,说不出名字的花朵开的正旺,膝盖在石砖上蹭的有些发疼,兰亭咬着唇,盲目的听从男人的指令在石砖上爬着。
‘看到了么。’
一面巨大的落地镜杵立在花群中,映照着赤身裸体跪在地上的男孩。
“唔”
兰亭毫无血色的低下头,努力的遮挡着私处,掩耳盗铃似的麻痹着自己。
‘跪起来。’
兰亭发着抖,迟迟不肯行动,男人也没有催,长久的寂静,膀胱的久压的痛感破使兰亭一点点的支起身子,苍白的身子染上绯红,兰亭低着头,脑海却浮现出镜子里yIn荡的自己。
‘尿吧。’
兰亭一瞬间失语,盯着石砖颤着声问道:“什么?”
‘这里是狗狗的厕所,狗狗可以尿了。’
“可是”
‘你的逼不是没有被堵上吗?’
冰凉的冷意。
兰亭后背浮上一层冷汗,僵着身子跪在石砖上,不知过了多久,兰亭听着自己道:“那个地方,我尿不出来”
‘为什么呢?’
毫无嘲讽,毫无情感,仅仅只是一个单纯的问句。
却快要逼疯兰亭。
“我,我没用过没用过那个,那个地方。”
“体检报告显示你的女性器官一切正常呢。”
兰亭颤着声,哽咽,绷直的身体一点点弯下,“我,我尿不出来,求求你求你。”
‘那把尿道棒拔下来吧。’
男人退了步。
兰亭视线从石砖上移到自己被锁死的Yinjing,恍惚的伸手握住,手颤着却不敢拔出。
“我,我不行”
手被带着白手套的手握死,另一只手稳稳的把银棍从马眼里拔出,兰亭抬头,整个人被钉死在地上。
那是一个穿戴整齐的女人,神色冷漠的把弄着自己的私处。
男人的话是对她说的。
兰亭崩溃的想并起腿,却被女人摁在地上,狠狠捏了一下兰亭的Yinjing,兰亭一瞬间卸了力。
‘贴着镜子尿吧。’
这句话也是对女人说的。
女人力气大的惊人,从身后扣住试图挣扎的兰亭,一手捏起兰亭的下巴,一手撸动着兰亭的性器。
“唔!”
兰亭视线被泪水模糊,朦胧的看着镜子。
镜子里的男孩面色chao红,脖子上的红色项圈的狗牌一晃一晃,身下被套住的Yinjing淅淅沥沥的流着黄色的ye体浇到盆栽里,身后的女人神色冷漠的替自己把着尿。
‘不错的景象呢。’
羞耻的捂住脸,下体排泄的快感传进大脑,兰亭哽咽哭出声。
女人松开限制,退到一旁,兰亭躺在石砖上蜷起身发着抖,20多年的世界观在今天被击的粉碎,大滴大滴的眼泪掉在石砖上,兰亭崩溃着落泪。
‘小可怜。’
这句话是对兰亭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