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了把脸上的泪水,兰亭肿着眼睛从石砖上坐起,呆愣愣的看着那面落地镜,红色项圈下的狗牌一闪一闪的,那上面刻的是他的名字。
‘8分钟。’
“对不起。”
‘知道不听话的狗狗会有什么下场吗?’
兰亭咬唇,扣着骨节发白的手指,缓慢的摇了摇头,低头不语,倒真像是个错误事的孩子。
陈昀言被兰亭的乖巧取悦,把嘴边吓人的话咽回,只道一句:“会被打屁股。”
兰亭貌似除了道歉什么也做不到,低下头又小声的说了句抱歉。
乖巧,胆怯,青涩。
陈昀言心里的变态欲一瞬间被点到了顶峰。
久久得不到男人指令,兰亭偷瞄了监视器一眼,大着胆子爬回了床上,把自己缩成一团。
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兰亭想,他最起码还有一张床可以睡。
浑浑噩噩的闭了眼,竟就这么睡着了。
扭曲的影子,模糊不清的尖锐,红色的血腥。
兰亭被压的喘不过气,迷迷糊糊的睁眼,脑袋驱散困意,一瞬间清明的可怕。
俊朗的男人正坐在不远处的长椅上,神色平淡的和惊慌的兰亭对视。
兰亭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还未等自己狡辩就听男人道:“过来。”
兰亭不敢耽搁,手脚并用的爬到男人身边,温顺的低着头,男人像挑逗动物一般,摸了摸兰亭柔软的头发,道:“爬的太烂了。”
“对不起。”
“那为什么还要睡觉?”
兰亭咬着唇,不知如何回应,男人似乎不想在这种问题下较真,手指顺着线条向下,捏了捏纤细的脖颈,“重爬。”
兰亭僵着身子爬回床边,脑海里疯狂搜索着狗的行走姿势,突然想到了兰裕之前在家养的那个男宠,弯下腰撅起圆嫩的屁股,装模作样的学着那天看到的动作,一点点扭着胯爬到了男人身边。
男人轻笑一声,手摁上兰亭的脖颈用力的捏着,“我猜猜看,你这是学的谁的口味?兰裕?兰文殊?还是兰栀?”
每说出一个人名脖颈的力道就重一分,兰亭紧绷着神经感受着男人下压的力道,男人却忽的松手。
“耍小聪明。”
“对不起。”
男人似乎从桌子上拿起了什么,兰亭心一跳,低着头闭上了眼睛,等着男人的毒打。
“转过去,压下腰。”
兰亭转身,背对着男人把屁股撅到最高,心里全是男人之前那句打屁股。
带着胶皮手套的手指挤着兰亭的菊xue,插进一指下到最深,兰亭一抖,捂住了差点溢出惊呼。
“你是什么?”小动作被发现,陈昀言又挤进一指,干涩的甬道被挤开,兰亭大腿轻颤,却不忘回答男人的问题,磕磕绊绊道:“您您的狗唔!”
“所以我的狗今天做错了什么?”
三节手指搅动着兰亭的菊xue,青涩的甬道初次被开的老大,干巴巴的吐着肠ye,兰亭绯着脸,抓不准男人的意图。
“我,我没有用那个地方排泄”
手指戳着内壁,换的身下的身子一哆嗦。
“还有呢?”
“啊哈我,不该睡觉”
“知道乖狗狗该怎么做吗?”
“该该呃啊该等您回来”
肠道被绞的噗呲作响,兰亭脸贴着石砖,绯着脸小声呻yin,陈昀言抽出手指,拉丝的ye体被抿在兰亭挺翘的骨缝里。
“答错了,700毫升,要灌进去500。”
兰亭小脸变得刷白,没等反应,坚硬的物体便塞进肠道,冰凉的ye体顺着一点点流下,兰亭掉着眼泪,感受着流进身体里的ye体,哑着嗓子求饶。
“对不起,对不起,我会乖的,您不要,不要全部灌进去好不好?”
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反而挤压的速度更快了。
兰亭喘着气,感受着自己的肚子越来越鼓,哽咽着,“求您!求您了”
500毫升的ye体一滴不剩灌进兰亭的肚子里,圆柱物体堵在还未合并的xue道,长长的狗尾巴刮蹭着兰亭的大腿内侧,兰亭抖着腿,纤瘦的身子被迫染上一层绯红。
“转过来。”
兰亭从石砖上支起,后背贴上石砖,支起腿,私处被迫对着男人大张,受了刺激的Yinjing半硬立在胯下,兰亭刻意忽视肚子传来的不适感,咬唇。
马鞭抚在兰亭微鼓的肚子上,一下一下的戳着,兰亭抖着身子呜咽。
“不守规矩。”
啪。
马鞭不偏不倚甩在兰亭的Yinjing上,发出清脆的拍打声,半硬的Yinjing受到疼痛瞬间萎下,红印浮现,兰亭惊呼一声,蜷起脚趾,生理性的泪水被逼出。
马鞭戳着可怜的Yinjing,下滑,轻扇着兰亭脆弱的Yin唇,马鞭被Yin唇带shi,男人发出嗤笑。
“shi了。”
兰亭下唇被咬的见了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