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没有?”杨洋越凑越近,一字一顿,“你不肯看我,我说什么话你都爱答不理,发短信不回,打电话不接,让你出来玩你也不肯出来,郎朗,我到底怎么惹着你了?”
勃起的巨根早已是危险滚烫地抵着郎朗的臀缝。杨洋从脱下的衣服口袋里取出一支便携装的护手霜,挤出来些在手上,接着手指便毫不留情地戳刺进郎朗的后穴里。郎朗早已是被他玩弄得欲火四起,迫不及待地渴望被那粗大狠狠贯入。然而,尽管如此,久未经性事小穴却是干涩无比,被异物侵入的一瞬间,异样的不适
待到一吻结束,两人已是气喘吁吁。杨洋的眼睛里燃烧着一串火苗,他凑到郎朗耳边轻声问:“我可以吗?”
郎朗一下子脸红了。他知道杨洋说的是什么,他已经三十多岁了,自然早就有过经历,和男人和女人都有过。然而,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他格外紧张。
杨洋摇摇头:“没有,但是这几天我可是把男人跟男人的做法都查了一遍。相信我,肯定能伺候得你爽翻天,哭喊着求我肏你!”
郎朗惊讶地睁开了眼睛,却看见杨洋满脸都是笑意,满脸都写着得意洋洋。没等他说话,杨洋的吻便落在了他的唇上。轻轻的吻,逐渐加重,双手捧着他的脸,舌头撬开他的牙关,在他口腔里肆意扫荡着,像是迫不及待地宣示自己的主权。
然而,他并不敢这样做。郎朗转开脸,想走开,找个什么借口搪塞过去。刚准备起身,却被杨洋眼疾手快按住,挣扎之中,杨洋一下子把他压在了沙发上,一瞬间,两个人以极近的距离,几乎是贴在了一起。杨洋的眼睛里写着怒气,他看着郎朗,说:“你知不知道,这两个星期,我每天都在数着日子过,数着日子从这深山里出来,第一件事就是联系你。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跑到村头那块大石头上,站在上面举着手机给你发短信,但是从来一条都发不出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可是我就喜欢你,你说怎么办吧?”身下男人的欲拒还迎惹得杨洋一股无名火从小腹燃烧到心头,他三两下扯了郎朗的衣服,柔软的纯棉家居服被随手扔到地上。很快,两个人便赤裸相对。年轻男人修长的双手不断在郎朗身上的皮肤四处点火,燃起一片酥麻的电流。杨洋一边吻着他,一边低声危险地在他耳边剖白:“你知不知道,我在山里这半个月,忍得有多辛苦。我多想一把把你按在身下狠狠肏,肏得你哭喊着一边射精一边喊老公。山里连电灯都没有,我每天晚上都在黑暗里,想着你的脸、你的躶体,一边自慰,一边喊你的名字”
说完,郎朗等了半晌,也没听到回复。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听到杨洋一声轻笑。
是他想的那样吗?
“杨洋,我觉得你很好,我很喜欢和你在一起,超过朋友那种喜欢。但是,我怕你不这么想,我怕你一发现我的想法,觉得我对你好是另有图谋,从此失望了,讨厌我,觉得我恶心。”
郎朗被他逼得,不得不看向他的眼睛。杨洋的眼睛又黑又亮,好像一汪深深的湖水,他一看,便好像整个人要跌进去溺死一样。郎朗感觉自己心跳好像都漏了一拍,一瞬间,几乎克制不住要吻上杨洋的嘴唇。
郎朗一瞬间心里凉了半截。
郎朗不敢看他,往后躲,整个人几乎都倒在了沙发靠背上:“我,我没有”
杨洋挑眉,等着郎朗继续说。
郎朗闭上眼睛,心一横,说了实话。
杨洋气哼哼地回答:“我怎么告诉你?你连理都不肯理我!”
吻接着落下,比起刚才,多了几分温柔,而杨洋的手脚却不老实起来,隔着裤子,揉捏郎朗丰腴的翘臀。年轻人的体温比郎朗要稍高出些许,热烘烘贴着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结实的身体里燃烧着欲火,眼神里都透着欲望。
复之后,杨洋终于急了,放下茶杯,走到郎朗身边坐下,凑近,面对面看着他的眼睛,问:“你到底为什么生我的气?”
“但是什么?”
这时,他却听见杨洋说:“郎朗,你反应也太慢了。我都追了你半年了,你就一点都没发现?”
郎朗于是小心翼翼地问:“这些这些话,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或许是因为杨洋正压在他身上,一副要把他吃干抹净的样子。
暧昧不清的话语里夹杂着危险的电流,一瞬间,郎朗的心情从惶恐变成难以置信的狂喜。杨洋也在想他?
郎朗被他亲得气喘吁吁,羞红了脸,却有点惶恐,生怕再一睁眼,发现这是一场梦境。或者更糟,杨洋只是拿他开心。
他小心翼翼地问:“杨洋,你确定吗?我是说,那么多人喜欢你”
男人热烘烘的体温贴在郎朗身上,让他心脏“砰砰”地狂跳不止。他张了张嘴,犹豫半天,终于说:“杨洋,你不在的时候,我也很想联系你。但是”
淫荡得话语刺激得郎朗浑身发烫,耳根通红。他承接着杨洋热情的吻,羞涩地说:“你以前和男人做过吗?”
“但是,我怕你太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