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咤就是爱惨了他这被肏得舒爽也隐忍的风情。
“呵,被放弃的人还不能再找下家?您难道不觉得,梦总是会醒的?”云开渊似是懒得再看他一眼,视线一收就大步离开了。
外衫很快坠了下去,时溪那层轻薄的纱衣也就显了出来,姣好的身段一览无遗。
“翠儿,我不会放开他的,”时溪接过点翠递过的帕子,抹干了眼泪,“无论怎么样,他身边的人,只能是我。”
点翠看着自家公子寂寥的身影,心里暗暗想,就算大少爷真的放弃了和她主子的这段情,她也会不辞手段地把人给公子抢回来!她不是什么纯善的丫头,当然也不会跟着什么纯良无欺的主子。他们主仆,早在城主府就见惯了各种阴私手段。能从那种环境中生存下来的,手段当然没一千也有八百。这些手段大都说来不光彩,可人为了求得专属于自己的那一段情,耍了这些手段又会有什么错处呢?
人听不出来的甜腻。
时溪倒也不急,拿起一旁的脂膏,不慌不忙地给自己扩张着小穴,纤纤玉指陷没在那粉色的肉褶中。时溪做这事的时候,都不会叫,偶尔到了兴头,才会哼上两声。
时溪一直到夜幕降临,都在期盼某个身影的出现,可惜老天早就把他的好运气收回去了。
时溪刚到云咤的房门口,门口侯着的小厮也就替他把门打开了。
时溪震惊地睁大了眼,嘴唇肉眼可见地颤抖,“你你说什么?”
他清理完身体,穿上那身几近于无的白色纱衣,目光还是不受控地望向门口。
“夫人何必摆出这么一副惹人遐想的心疼我的模样,您和我之间,不必强求母子情分。本就是后母,我哪来的福气让您疼我?”云开渊笑得十分嘲讽,“我已经有很好的娶妻对象了,到时候希望您对他好一点。”
时溪用手指抚慰自己小穴的时候,想到的全都是他那可恶的小继子。自从一个月前他和那小崽子稀里糊涂上了次床,之后他的每次床事,都有这小崽子的陪伴。小崽子从来都是把他伺候得精细,仿佛任何一个步骤都不想假他人手。
“哈,这么想来我云开渊也算是个孝顺儿子了,把自己的小娘亲亲自调教好,然后再亲手送回自个儿老子的床上!”云开渊的情绪突然激烈起来,望着时溪的眼底仿佛积蓄着烈风,他恨恨瞪着时溪,然后似是不堪重负一般郑重开口,“我和小娘亲这一段,权作一场梦吧!”
时溪被他这个眼神看得心碎,情不自禁走上前,想摸摸他的脸,结果被人狠狠一摆头躲开了,抬起的那只手只能僵在半空。
时溪起身出了门,傍晚的寒风扬起了他散着的发,他恍惚间以为那个人又回到了他身边,但是片刻间也就清醒了。他抬头看了下空中缀着的那半弯残月,扯起嘴角轻呵一声,云开渊,不管你娶了谁,你枕边的人只能是我!
按理说他应该是更喜欢现在体内的这根玩意的,因为他们相处的次数,远比和那个小崽子的次数多。可时溪就是觉得哪哪
于是他又冲门边的时溪大叫,“你快去那软榻上开始,我要看着你被肏!”
“他不会来了。”时溪系着衣带,平淡地回答。
时溪心里冷笑,“感谢这老货的老样子”,然后抬手解开外面那层外衫的系带。
时溪从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也做不出什么一别两宽的大度事,到时候,要怪就怪你当时招惹了时溪吧。
点翠站在门口,担忧地看了时溪几眼,再看到时溪冲她微微摇头之后,一跺脚,随着刚才那一批小厮出了院子。
云咤看着自己年轻的小夫人的美妙身子,感觉自己胯下之物更加火热了,色眯眯地盯了片刻,就急色地把怀里的小美人按到床上,提枪就是要干。可是就这么干进去,云咤又觉得少了点彩头。
“以后都不会来的。”没等点翠的安慰说完,时溪就强硬地打断她。
点翠似是有些不服气,“可是我看大少爷可宝贝您了!他肯定”
云咤抬头,发觉是他,搂着怀里的小美人一笑,“哟,是夫人来了!今天还是老规矩,门口的那些,都退下吧!”
“公子在等大少爷吗?”点翠一边给时溪穿上遮挡用的外衫,一边担忧地开口询问。
云开渊沿着人家白皙的脖子舔舐了片刻,在听见这声熟悉的轻哼之后,像被毒蜂蛰了一般,立刻把怀里娇软的人儿给推远了。
点翠张嘴还想反驳几句,想了想还是闭了嘴,专心给自个儿主子系着带子,结果突然一滴水珠砸在她手背上。点翠讶然地抬头,发现刚刚还一脸平静的时溪早就泪流满面。
时溪心底一阵嘲弄,但还是缓步走了过去,从一旁的木匣里挑出那根他常用的玉势,袅袅婷婷上了软榻,两条细白的腿儿分得开开的,露出他那嫩红的小口。
时溪一想到云开渊,感觉自己的小穴就开始不满足这几根手指的抽送了,就连它也开始想念那根狰狞但是温柔的物事了吗?时溪面上闪过一丝媚意,拿起一旁的玉势,抽出手指,就那么捣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