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溪只是一时兴起,随口调戏几句小继子。他其实稀罕他稀罕得紧,要不是把身子和心都交给了云开渊,换做旁人,他早就把那人撕碎了。哪会像现在这样,任由人家在他身上泄欲。只不过是他这小继子老捉弄他,让他只好在口头上逞一回威风。
合着这小子还真反了天了!时溪干脆摁住这小子,长腿一抬,就那么跨坐上了去。
时溪知道他还是在等着他去哄,上道地亲了一口生着闷气的心上人,然后娇声开口,“你难道不是真的最爱我了吗!所以我不舍得让你这么忍着。”说完还摸了把云开渊灼热的鸡儿。
时溪只看得好笑。他一直只当他这继子情郎是只凶狠的狼崽子,现在看来,完全是只好欺负的奶狗。凭这小王八蛋的聪明劲,本该早就发现他这是在逗他,结果他随口一说,这还就真信了!时溪这才发现,云开渊这小崽子虽然在床上表现勇猛,自己本身却还是个爱生气的小娃娃。
时溪气得两颊鼓起,气呼呼地拿了自己束发用的束带,三下两下把乱动的继子双手捆在了一起,然后揪着他
时溪被继子突发的攻势捣得声音都断断续续了起来,不过从他的小渊喷在他后辈上气息的火热和频率来看,他这句话,给了他这小情郎多大当头一棒槌。时溪心里痛快,所以即使他被这不省心的小崽子操得连话都说不全,他还是坚持着在崽子的耳朵边解释着。
时溪又看了一眼坐在床边,隐隐透着冷气的小继子,清凉的眸子一弯,只觉得满心的怜爱之情挡不住地涌上来。他往云开渊的身边一凑,没想到这小子默不作声往后退了一点。他再凑,他再退。
云开渊还是冷着脸,默默地盯着凭空又来撩拨他的时溪。结果他看到他的小后妈对他粲然一笑,然后凑过来亲他的脸颊,边亲还边笑他,“傻子都能听出来我刚是特地说来逗你的,你还真当真了不成?我可不是好人,要是被别的人占了便宜,你看我还不弄死他。”
“嗯哈啊小渊别闹了你快插插我我好想要你”时溪被这些挑逗弄得更加欲火焚身,连脸皮都不想要了,只想低身下气地让他这个继子好好的肏肏他。于是时溪将两条大白腿盘在继子的腰身上盘得更紧,两条雪似的胳膊也攀上了继子的背。
“你你那造瘟的爹不知道听了哪个小妖精的话就是不肯同我圆房后来你爷爷逼着我去他房里他干脆让我学那些腌臜的自渎手段自己玩自己给他和他床上的小情儿看哼”时溪说到这,从云开渊的怀抱里挣脱开来,眼带风情地睨了小继子一眼。“说起来,要不是他没碰我,这身子的第一人,才轮不上你这毛头小子。”
“怎么?小娘亲刚说我爱你,然后你不舍得我忍着,原来其实又是骗我的?”
云开渊噗嗤笑了声,把人搂过来亲了亲,然后提枪就要干,却被人制止。
“嗯,确实该罚。”云开渊煞有介事地一点头,然后悄咪咪地摸向小后妈的后方,想趁着人家不备,好把自己那硬得不行的小兄弟捅回它本该呆的地方,结果还没等他计划施行到一小半,就被眼尖的时溪逮住了。
“嗯”被袭胸的时溪,下意识地呻吟出声,结果做出这般猥琐行径的那人,不光用手心按搓这那两团软肉,甚至用两根手指夹住他那可怜的颤巍巍的小豆,不住地亵玩。
“既然小娘亲本就不愿将身子的第一次予给我,那我们现在做这事,也没什么意思。”云开渊开口,硬邦邦地回他。
云开渊脸上的冷意似有破冰的趋势。时溪只能笑盈盈地牵起云开渊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摇着屁股蹭着身后滚烫的物事,开口,“小渊先生,说好今天学新东西的呐?”
结。时溪被他舔得浑身躁动,就想立马挨肏,但是云开渊这个小王八蛋,明明鸡巴还插在他屁股里,可只是略微磨动着他的内壁,没有像他习惯了的那样,大力操干他。时溪实在痒不过,偷摸晃动着屁股,想把继子的肉棒吞得更深点。没想到却被坏心眼的继子识破,干脆就着这个插入的姿势,被放平到被褥之间。
没想到云开渊似是当了真,时溪只看到小继子本来盈着满满笑意的眸子倏地暗沉,也不管他那鸡儿还梆梆硬地插在他体内,就这么生硬地抽了出来。时溪只看见那物事硬挺在继子的腹前,想伸手去碰,却被继子一手格开。
时溪搂着云开渊的脖子,泛着水色的大眼睛直直地望进继子的黑眸里,他从继子那双瑞凤眼里,可以看见满面因为欲求不满而浑身散发着色气的自己。他有些羞,正准备移开视线,结果那双黑眸的主人眉毛一挑,原本搂住他腰的双手,摸上了他胸前那两团肉。
时溪笑得艳丽,俯下身亲了他一口,“谁叫你刚才对我摆脸色,该罚!”
“小渊,操我。”时溪附在继子的耳边,就要说出这句话,结果话至嘴边,他突然改了主意,说出来的却是这句——“小渊,你确实是我第一个男人。”结果他话音未落,就被人护住后脑勺捂在了肩窝,然后就是一顿激烈地操干。
云开渊嘴角弯了一下,然后迅速收起笑容,板着脸回答,“先生今日心情不好,你自习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