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惊世骇俗长相的身躯。
殷情也懒得和他争辩:“你知道我的身份,又没有检查我是否真的被瘴气控制,将我关下第十八层去,就是为了让我见到夜摩叔,对吧?”
慧言和尚哼笑:“老衲就知道,散人寿岁无限绵长,一定能猜到老衲的用意。你只要告诉我,你在与他交谈中,可获知他到底能力深浅,以及……怎么杀他?”
殷情心里冷笑,这小和尚还真是会以毒攻毒。知道自己从夜摩身上,是一根汗毛都挖不出来,这幸而是撞到了自己,便借刀杀人。
“那我告诉你,你便放我走?”殷情淡淡。
“哈哈哈,”大和尚笑三声,“并不是如此。是如果你告诉了我,我便不杀你的儿子。”
殷情心想,我都有儿子了??段长生生的?
过得片刻,见到方才带她上来的顾金汤,不知何时已经退下,一脸萎靡地将墨斋斋主带了出来。
殷情一见是他,立即问道:“段长生呢?”
墨斋斋主哼了一声:“他这小人,枉我念他为我徒弟,将他拉上树去,他却将我踢下泥泞沉陷下去!雨一停,他便跑了!”
大和尚道:“我们的人经过时,确只见你儿子一人在泥泞中挣扎。”
殷情猜测,段长生一定是脱离险境后,去找自己了。希望他千万不要来佛宗被困住。
但她一转念,这斋主说话会不会有诈?
大和尚此时说,“神珈散人与神皇段氏的事,我们虽然远在shi地,却也都听说了,原来神珈散人还会与行政治联姻这一招,来壮大自己教派,这让我们这种,靠瘴气而让弟子们迷途知返的校门小派,怎么在大陆上立足呢?哈哈哈。你这儿子可长得真是丑,是否是散人你元神中天生的长相影响了他?”
这大和尚是得有多恨自己。殷情哼笑。
她还没反驳,墨斋斋主立刻义正严辞:“我才不是她儿子!”
大和尚摇摇头,“别反驳了。我早已查清,你是十年前神皇登基时所生,而据我所知,神皇在登基后便隐居明台谷神峰,那个时候也是神珈散人回归又重新闭关之时。所以其实,神皇是与散人在闭关造人。算一算时间,十年,你也刚好十岁。”
墨斋斋主心里怒骂:你个大煞笔!
殷情点点头,“他的确是我的儿子。”
斋主:“你胡说!”
殷情:“儿子你不要挣扎了,现在大和尚以你的性命威胁我,我好怕怕。”随后对大和尚说,“好,为了我儿子的性命,我可以告诉你。不过想必你之前也已经偷听到了,夜摩的身躯有八部分,躺在地牢的现在只是夜摩的屁股,如果你一直关他下去,也无法阻碍夜摩其他部分的互相觉醒,如果他其他部分都觉醒了,就有七个夜摩在世上作恶,传播罗刹道,犯戒,杀生……圣佛的逆徒,还是能活的好好的,就只不过是损失了一个屁股而已,这也不是你想看到的吧?”
慧言和尚铁青着脸:“嗯!”
殷情:“你也听到了,他知道我师父拿走了他几部□□躯,而我正要去寻我师父,所以,如果我能找到我师父的下落,那么,我自然就可以知道夜摩剩下身躯的下落。如果它们没觉醒,我把他的身躯拿回来,换我儿子;如果它们觉醒了,我会想办法,让他们来到此地,而你正好可以瓮中捉鳖。所以,”殷情真诚地说,“请你把我的儿子,当做人质吧!”
慧言听了,沉yin半晌,“嗯……你与夜摩在地牢里的对话,我也听得清楚。你的分析,我也认同。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那么,就以你儿子为质,你尽快出去,找到他其他身躯归来。”
斋主心里更加怒骂:煞笔!大煞笔!
殷情不疾不徐,继续道:“那圣佛顶上的猫,好似拉稀了。”
慧言和尚一愣,拿起身边地上的禅杖,在地上重重一顶,那禅杖便带着他弹起极高,能看到色究竟,确实在圣佛像的头顶拉了屎。
和尚:“混账!”
殷情:“出家人不打诳语。”
慧言和尚居然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甩手道:“你还不去找你师父,还在这里干什么?!”
殷情从容道:“我有个提议,你将这只猫,放在地牢里,陪伴在夜摩身边,相信他会对这只猫吐露出更多你感兴趣的东西。”
慧言若有所思,但显然相信了她的话。
殷情继续说,“另外,这殿外的龙鳞,你收集它是为何?”
慧言道:“这龙褪鳞,就像蛇蜕皮一样,这万年间,每隔几百近年的时间,便会从满月山的上游流下一副整身的鳞片。我们佛宗,一直仰仗龙鳞的灵力来不受瘴气侵袭,因而能够修习佛法,运用灵力。龙鳞如果拼凑成一副,则它的灵力可汇集于口,源源不断地释放灵力来驱散瘴气,会更加利于佛宗生存。而弟子们食用龙鳞,才可以使用灵力。”
殷情心道,原来如此。看来满月山地上游仍然有龙在褪鳞。是不是师父?
墨斋斋主插口道:“原来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