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继续往外走,余粥看到大师立马起身施礼。
“衍悔大师。”
衍悔大师颔首,微微弯腰回礼,慈眉善目。
沉遇看到大师并没有着急,只是起身等余粥行完礼才谦逊的朝大师施礼“师父。”
“这位是?”视线转移到余粥身上,衍悔大师问道。
“师父,这是余粥,我曾跟您提过的那位姑娘。”沉遇拉着余粥向大师介绍。
衍悔大师一番打量后,未多言,便说自己还要回藏经阁理书,让两人在寺里好生游览,离开前留了一句“好生珍惜这位姑娘。”
两人目送衍悔大师走远了,余粥跌回石凳上,捂着胸口闷闷的说“天啊……我就这样和衍悔大师见面,会不会对我印象不好啊。”
“师父要是对你印象不好,会说让我好好待你?”
等等……余粥反应过来“你跟你师父提过我?”
捏捏她的小手,打趣道“多亏你,不然我就要遁入空门,常伴佛祖青灯了。”
余粥一脸不了解的状态,沉遇又接着说“当年跟着师父学佛法,都说我极有天赋,会继承师父衣钵,没成想后来遇到了你,就当不成和尚敲不成钟了。”
余粥被他逗笑,伸手锤他“你就瞎说吧。”
今天不是节假日寺里也没举行什么活动,虽然香火依旧鼎盛,但后院好在清净,这难得的清静,沉遇说要带余粥去祠堂听禅,余粥心想也成,反正闲来无事。
两人拉着手慢悠悠的从藏经阁往祠堂走,映在绿树丛中的寺院,杏黄色的院墙,青灰色的殿脊,苍绿色的参天古木,全都沐浴在玫瑰红的霞光之中。
两处地方隔得不远,走了几分钟就到了,祠堂里堪堪坐了十几个人,走进门,跨过门槛,殿中立着一尊释加牟尼的塑像,旁边有几个和尚盘坐在蒲团上,看样子已经讲了一会了,祠堂两面的墙上还刻有“南无阿弥陀佛”六个大字,金光闪闪。
他们轻手轻脚的走进去,在角落处占了一方小地,坐下来听前面的和尚讲禅,这次讲禅没上次衍悔大师讲禅规模那么大,只是平日里最为平常的讲禅,来听的也都是闲暇之人,打发时间罢了。
“诶,你之前也在这讲过禅吗?”余粥小声的靠向沉遇耳边问道。
“没有,我讲禅次数屈指可数,都在藏经阁。”
“那你下次讲给我听听吧。”
“单独为你讲一次?”
余粥听他的口气,不由埋冤“不会又要报酬吧?”
“不用,现在是女朋友了,不用报酬。”
好,就你理由多。
前面讲禅的师父换了几个,其余的就在边上敲打木鱼,供奉释加牟尼的焚香燃了一大半,上面的烟灰结了一断,最后支撑不住,倒塌下来,香烛灰细密,飘散在空中,门外阳光一束照在台上,将跳跃的灰尘看了个仔细。
余粥撑着身子听了半个多小时,觉得有点无聊,而且没有靠背的地方,腰渐酸软,拢拉着肩膀动了动,想舒缓一下僵硬的肌rou。
“是不是累了?”沉遇一手撑在余粥后腰处,温热的掌心慢慢使劲的给她按摩,同时抵住了她大半的力量,让疲惫的上半身得到了缓解。
“腰有点酸。”
沉遇听完,从并排坐着的位置往后移动,来到余粥身后“靠着我胸口坐。”双肩一沉,就被沉遇压进他怀里,上身瞬间有了依靠。
“你不累吗?”靠在怀里,扭动了一下身子调整姿势,一大半的力量还是没完全落在沉遇身上,余粥双手撑着地板,不想让沉遇太吃力。
看穿了余粥的动作,沉遇大手一捞,把她的双手脱离了地面,重心一个不稳,整个身子往后仰,实实的落到沉遇怀里。
“我不累,你不用担心我。”
体贴的话伴随着香味滋润着心田,小角落里一方天地,上次是藏经阁余粥一个人,这次是祠堂,和沉遇两个人。
听完禅,大部分人都起身出门,沉遇带着余粥往旁边的小桌子走,祠堂左侧摆放的桌子一般是供僧人抄经颂佛用的,上面还整齐的摆放着笔墨纸砚和几本佛经。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关注你吗?”沉遇走到桌边,拿起一本佛经翻动,书封面已经破旧不堪,被翻动的次数太多,纸张已经斑驳泛黄。
“第二次见你,就是在这,傍晚的寺院已经开始趋于寂静,香客下山僧人整理,我路过祠堂从门口看到你,当时你端正的坐在桌前,低眉顺眼,沾笔一字一句认真的抄写经书,木桌上的长明灯摇曳,在火光中看到你的侧脸,是虔诚,我在这寺里修行半年多,遇见的香客无数,没见过像你一般,对佛经如此对待的人,当时我就在想,你可真矛盾。”
关上手上的经书,开始低头认真注视余粥的脸,就是这个小姑娘,一步一步的无所顾忌踏进他的心,侵蚀了整个感情。
“后来,总是在不经意间注意到你,发现你有时候既有孩童一般童稚又有寺里出家人坦然,你总是互相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