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荡妇!的脑子满是黄暴思想,手指也毫不怜惜地狠掐着男人的奶头,把小巧的乳豆拧成了血红的勾玉形状。
“唔疼慢一点”高黎已经分不清自己念的是不是台词了,甚至内心深处有点后悔自己刚刚解开对方的动作是不是太轻率了,又或者,一开始就不该把小狼狗撩拨得这么厉害太深了,无坚不摧的肉棒每一次都顶入了可怕的深度,内撩被完全突破,甬道被摩擦得又辣又痛,但是每当那个淫荡的小点被戳刺,无法抑制的快感依然让他爽得浑身发麻,四肢痉挛般失控,没有人抚慰的性器也笔直挺立着,不时吐出浊液,随时都可能被对方插射。被狠狠拧着的乳头又痛又爽,被揪起的乳肉被不知轻重地又揉又掐,整个身体如同被放入了蒸笼的面团,热辣滚烫,又酥又软。
腹股沟被对方强悍的胯部不断拍打着,耳边一时是“啪啪啪”下体撞击的交媾之声,一时又是“滋滋滋”淫水喷溅的情潮之声,律动的淫色音符交织着,奏出了天堂的欢愉之曲。高黎的眼角布满泪痕,浑身也如同在水里被捞出一般湿淋淋的,汗津津的肉体无缝交缠着,男人的骨头似乎都被抽走了,感官都集中到嫩穴的活塞运动中,发软的身体全靠箍在他腰部的大手支撑。完全沉溺于情潮欲海的高黎迷乱间突然想到,不久之后,全世界都可能看到鲜少失态的他被陌生人奸淫得浑身发软,四肢抽搐的样子,一瞬间,极致的羞耻让他把骚穴绷得更紧了。
却不知道身下人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只觉得早已食髓知味的媚肉突然绞得更紧了,恨不得他立刻交代在这里似的——怎么可能!他还要干,拼命干,死命干,像是没有明天一样,势要把这男人操成水,搅成泥,把淫洞都操成他专属的形状,一边狠命抽插着,一边狂乱地吻着身下人红得滴血的唇瓣,绞缠的肢体互相禁锢着,如同连体的婴儿,相连的下体不时有淫汁飞出,如淫色缭绕的烟花,绽放着极致灿烂的至高快感。不知过了多久,已经无法合拢的肉穴抽搐着吐出了更多的白浊,而这淫乐的故事,却远未翻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