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不能上班。”她闷在他怀里,说话也闷闷的,好一会儿总算收住了眼泪。
“……”元珩也没揪着她继续说这个问题,唇在她头发上贴了贴,“这几天白粥应该没有让你上网吧。”
“没呢。”
“那就好。”他顿了顿,“担心你会看到网友们说的难听的话,所以拜托他把你的手机給收了。这样的新闻热度都只是一时的,很快就会被其他的事情給压下去,所以也不要怕,身正不怕影子斜,没有的事情,别人再怎么说也都不会变成真的。”
“是说我割腕的事情吗?”单心突然仰脸问。
元珩愕然:“你不是说你没看吗?”
“白粥給我讲了最近大概发生了什么事,说男明星的女助理割腕自杀了,还拍到你送一个被大衣包着的人来医院,说的跟真的一样,如果我不是当事人,我都会相信。”
刚刚哭过的眼睛有些红肿,水汪汪得像一泓清泉,元珩望着她,微凉的唇落到她的眉眼上轻轻吮吻,缓缓下滑到脸颊,鼻尖,随后长久地停留在她殷红的唇瓣上细细碾磨,一只手滑到她的腰上紧紧锁着,却也不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好一会儿,安静的病房里只有两人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
元珩终于舍得把唇撤离开,少有地朝单心坏坏的一笑:“倒是很想现在就接你回去。”手指磨了磨她的唇角,“再給我一点时间,等把媒体都处理好了,让你能正大光明地出入我家。”
“好。”
元珩坐在床边等着她睡着了才离开的,一夜无梦,醒来的时候,只盼着元珩当天就能来接自己回去。但是一睁眼,只觉得身处的地方与昨晚似乎有些不同。她翻身坐起来,果然这里不是医院,房间里的陈设透露着这家里主人尚古的品味,古代屏风,红木桌椅等一应家居都是明代的家具样式,甚至自己睡的床也不一样,不知道应该称作床还是称作榻才对,床上被子的被面都是五色织锦的,做工Jing细,光鲜耀眼。
一时间脑子一片空白,单心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仍然是自己在医院的病条纹号服,那就意味着她并没有又一次入了文鸾某个转世的意识里。
屋里有氤氤氲氲的茶香,那扇屏风背后,有陶瓷杯盏的轻微碰撞声。
单心滑下床,床边的鞋子看着古怪,她索性光着脚走过屏风。
入眼见到的女人不由得让她大吃一惊,那坐在圈椅上悠哉悠哉地品茶的人竟然是程蔚然的妈妈,黄孟瑶。
“阿姨?”
“你醒了!”她轻啜了一口茶,垂眼便看到单心光着的两只脚。单心也注意到对方的目光,光溜溜的脚也没地方藏,忍不住把脚趾弯曲起来。
“别紧张,坐吧。”黄孟瑶眼中没有往日对她的那种柔和,那种长辈对晚辈的柔和感。此时,黄孟瑶看着她,更像是看一件物件,或者一件商品。
单心并不是紧张,只是一时还没适应过来现在的状况,不知道现在身处什么地方,自己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尤其此时的黄孟瑶和以往看着很不一样。有李元茵作参考,她拿不准现在的黄孟瑶到底是要做什么。
“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找你聊聊,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所以昨晚就擅自把你请过来了,还望你不要介意。”黄孟瑶面上似笑非笑,看着并不像是在致歉,只是在通知她,来都来的,我说什么,你就听着。
单心点点头:“阿姨有什么事就说吧。”
“你可知道你自己是谁?”
单心不做声,没明白对方问的是什么意思,等着黄孟瑶后面的话。一时两人都相互较劲似得沉默了一会儿,终于黄孟瑶先开口了:“ 还记不得记得自己六岁时生了一场病。”
猜不透为什么突然会提前童年的事情,单心点头回了个“是”。
黄孟瑶得到她的回应,因而继续:“听说你生病前并不是很聪明,长到六岁,话都不能好好说。生了一场病之后,这毛病反倒治好了,而且你还很会读书,在家自学了都能考上一所不错的大学。”
“家长里面有当老师的,辅导的好。”
“你家人从此再没和你提过六岁时候的事情,但你难道自己都没有回想过,为什么你突然就变成了一个貌似正常的孩子,为什么你虽然健康了但你的家人都不喜欢你,为什么你的智商正常了,但却又失聪了呢?”
当听到“失聪”两个字的时候,单心慌张地差点失手打到桌上的杯盏。失聪的事,除了家人就是师父和白粥,其他几乎没有人知道,作为一个外人,黄孟瑶怎么会知道这个秘密的?至于另两个问题,她怎么可能没想过,但一想到师父是那样一个的能人,没有什么病是他治不好的,所以她也就愿意相信自己的病能好,多亏了师父的妙手回春,也多亏了他当时发的善心。
“阿姨,您是长辈,所以你说话这么咄咄逼人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不过阿姨对别人家的私事了解的这么透彻,如果不是去调查我了,还真的想象不出阿姨会有其他什么渠道看透我。不管怎么样,今天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