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言语刺醒很多麻木的中国人民,也能不留一丝余地的揭露日本人侵华的罪行,还能站在世界化,国家化的角度,来客观的分析侵华战争将对世界造成怎样的影响。
邵昕棠这六年来所写的文章论着不过几十篇,却篇篇Jing辟锱铢,几度被爱国者拿出来当成反侵华的素材楷模。他还翻译过四本美国名着,一本法国学术论,还有德国恩格斯的《□宣言》。
他的这些作品,于战南都彻夜的认真翻看了,越看越心惊,从这些铅字中,他能看到有血有rou的一个Jing神高大的时代倡导者,能看到一个不屈睿智的灵魂。
这里面的邵昕棠,是一个他不认识的邵昕棠,在那里,这个人不是他能掌控了的,他那里,他是一个领域的王者。
他得承认,这样的邵昕棠,让他更着迷,让他着迷发疯。可是,这个他从来不了解的邵昕棠也让他惶恐,让他觉得完美的不真实,虚幻的不可能属于自己……
自己现在是一个躲在山沟子里的落魄的军阀头子,说实在的,处境并不会比那些山上的绿林土匪好上多少。那些绿林土匪虽然没他们威风,可是他们自由,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不像是自己带着这么大的军队,想要有军粮,就得听上面的。如果说上面的人都是为国家好的人他也认了,肝脑涂地的为百姓死也行,可是事实并不总是尽人意,那些手握大权的中央集权的大佬们,哪个没有私心,有几个顾得了百姓的死活?整天没日没夜的勾心斗角,玩弄权术,说穿了,自己和这大队的军马,不过是他们手里的棋子罢了。这一点,从那年于战南被他们囚禁在天津,眼睁睁的看着东北三省沦陷,他就看的清清楚楚了。
相比自己这个朝不保夕的军阀头子,邵昕棠简直比他不知道强了多少倍。跟着自己,好像只能在这山窝窝里过苦日子,然后等着哪天开战了,再面对未知的危险。于战南每每想到这里,心里都难受的要死,一想到让他放开这个人的可能,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狠狠的扼住了他心脏,让他痛得生不如死!
所以每当看到邵昕棠全心投入到他自己的事业中,于战南就有种无论他握得再紧,都抓不住这个他深深爱着的人的感觉。所以每每提到邵昕棠的这些不为人知的才能,于战南总是用不好的口气压制心里的恐惧。
“六国语言?俺的娘啊!”孙德全筷子都吓掉了,张大了嘴巴感叹着:“昕棠老弟你、你……”
孙德全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其实很多人不能理解他这种只上过几天学,大字都认不全的人,听到有人能在他不擅长的领域里做到这么好的感受,他简直要仰视邵昕棠了。
“小石头才刚会叫妈妈几天啊,现在天天跟着邵先生,都会背唐诗了。”一旁给他们添饭的小蕊突然说道,小脸儿上都是激动。
“是吗?”孙德全激动的伸手横过桌子,连他们司令黑臭的脸都没在意,一把拽住邵昕棠的一只手就说:“昕棠老弟,那你可得给哥哥好好教小石头,教得也会六个国家的鸟语,哥哥给你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啊。”
“你不是这辈子给我做牛做马吗?”
邵昕棠正哭笑不得,就听于战南在一旁吃味的说出这句话。逗得大家都笑起来了。
“你们这不是一家的吗!司令你挑什么理啊。”孙德全皮皮的说道。
屋子里的人都笑了,于战南冷哼一声,没去搭理他的油嘴滑舌。就见邵昕棠被他们说的白嫩的小脸儿上透着一丝薄红,还往自己的碗里夹了一块自己喜欢吃得rou筋。
于战南一口把邵昕棠给他夹的东西填到嘴里咽了,心里好受了不少。
邵昕棠就这样过起了他悠闲惬意的田园生活,一天三顿饭都是山里的野味儿。每天日出而起,于战南去营地,他就留在屋子里做他自己的事情。日落了他们回来,几个大男人聊些营地的趣事儿,有时围在一起玩会儿牌九。邵昕棠照样是输的一塌糊涂,还越挫越勇。孙德全就直嚷嚷着他们再不手下留情小石头就要没钱上学了。而于战南则一如既往的闷头赢大钱,一声不吭的把他们赢得哭爹喊娘。
玩到很晚的时候,邵昕棠就跟着于战南回到他们俩的小屋,早有烧的热热的火炕和铺了好几层褥子软和的被窝。这时候张姨会给他们端上来两盆热水,一人一盆的洗脚。可是邵昕棠不老实,总爱逗于战南,就把脚伸到他盆子里踩他的大大的脚板。每到这时候,于战南就闭上眼睛任他踩,然后冷不丁的反把他的脚压在下面,让他怎么也拔不出来。于战南一向严肃的脸上柔和极了,透着一丝幸福的味道,邵昕棠气得去挠他痒痒,就被于战南轻轻松松的压在炕上就地正法……
后来,他们俩就用一个盆洗脚了,像两个小孩儿一样,经常玩得一地的水。那个小小的盆底印着大红的喜字,温热的水柔柔的润着两双大小不一样,黑白很明的脚丫。两个人都感受了从没有过的幸福的味道……
他们总是疯狂的做/爱,在那铺土炕上疯狂的感受着对方。也有的时候什么也不做,只是单纯的盖着一张被子,相拥而眠……
作者有话要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