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带到哪里去了吗?”
骆谷对我如此的平淡的反应似乎不满意,“咦”了一声说:“这个还真是不难打听,那么一大群人很显眼,住的是城里最好的贵宾楼。”
贵宾楼我是认识的,还是苏家的产业呢!
骆谷说:“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伤心啊?”
我说:“洛洛是我的,谁也别想把他抢走。”
我正盘算着如何混进贵宾楼,我觉得就算洛洛要回皇宫,我们也有很多话没有说清楚,我也要知道朝哪个方向才能把他找回来呀!
我想了很长时间,依旧找不出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法,难道我去参加科举考试,然后中个状元,然后向皇帝求婚,拜我国古代各种传奇话本的影响,这是我唯一能想出的办法,但是这个办法又是那么的不切实可行。
我深深的陷入困境。
我决定先去找洛洛,贵宾楼的前后门都有人把守着,这让我混进去显得如此的艰难,我正在狗转篱笆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看到那个把洛洛带走的人站到了我的面前。
她真高,我抬眼看着她似笑非笑嘲讽的眸子。
她说:“看不出来,你今天还敢在这里出现。”
我扬起头:“我要见洛洛。”
她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模样:“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他不叫洛洛,他叫叶宁,是我国的大皇子,是我拜堂成亲的正君。”
我冷笑:“我不管他是谁,我只知道他喜欢的是我,我喜欢他,洛洛要是中意你,何必要逃婚逃出来呢!他爱的是我。”
我逞了口头上的快感,却完全忽略了这是一个皇权等级森接社会,不是一个讲求平等的社会,口头占了便宜,不仅仅是让对方难堪,自己也要付出严重的代价。
我原想大概是要被打一顿的,却被带到了一个Yin森森的水牢里,他们没有打我也没有骂我,进入黑暗的地下通道的时候,我就能闻到一股浓重的恶臭,我差点呕了出来。
不知道是哪里的水灌入的这座水牢,水里泛着恶臭,水面浮着各种小型动物的尸身,尤以老鼠为最,水牢的后墙上镶了几个铁环,铁链从铁环上穿过,一头系在我的身上,倒是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铁链子是扣住我的腰身,没有吊住我的手。
大冬天的,水透过棉袄浸到身子是刺骨的寒冷,我忍不住浑身打颤,其实这寒冷远不及那气味让人难受,我一直忍着不能呕吐,怕呕出来东西吐到水里更加恶心。
这水牢是在地下,不分昼夜都是黑暗的,隔着铁栅栏,我觉得自己跟关在动物园里的老虎似的,透着火把的光亮,我抬眼看着眼前的女人。
明烈抱臂站着,一副慵懒的样子,缓慢开口:“我也就是想教训教训你,告诉你沾染我的人是个什么下场。”
我眯着眼睛笑了笑:“你也就是在洛洛面前演戏,你敢不敢当着他的面这样对我。”
她也不气恼:“我和宁儿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我们之间的感情又怎么会是你这个外人能知道的呢!他也就是一时气我才做出这样的举动,你可千万不要自视甚高。”
我说:“是吗?要真的是这样,你又何必把我弄到这里来泄愤呢!自视甚高的人是你吧!”
我想她不愧是做大将军的人,听了我这话,只是说:“我不与你这样的小人计较。”
从又冷又饿到完全没有知觉,这并不是一个困难的过程,开始的时候冷得浑身打哆嗦,手不知道要往哪里放,若是垂下去便抛到水里去了,倒是恨不得手被吊起来才好,等到后来手脚僵硬了便连自己也不知道手到底是怎么放的。
我从出生到现在还未曾受过这样的苦楚,心里却知道即便再选一次,也不后悔,我想着外面有个人和我一样的心,身上便不觉得那么痛苦了。
我努力的想着和洛洛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一直记得他清亮的眼睛,他说:“我永远都是娘子的洛洛。”这么想着便不觉得那么难熬。
其实没了知觉之后便觉不出身体的煎熬,大约全身的神经都麻痹了,便不觉得冷,也不觉得饿,连那难闻的气息也闻不到了。
我是被金属碰撞的声音惊醒,我倚着身后的墙看到洛洛被明烈死命的抱着,不让他往水里奔,我觉得自己被关的时间肯定不长,因为我的最竟然还能发出简单的音符:“洛洛……”
我垂下头便又没了知觉。
我似乎做了长长的梦,梦里面都是水,我明明记得自己会游泳的,却怎么也浮不起来,我一时间呛了好几口水,咳嗽了出来。
我睁开眼睛,却是傍晚的光景,我看着眼前的人怔怔的出神,轻轻的唤了一声:“洛洛。”
那人在我头上猛的敲了一下:“看清楚了我是谁?”
我哼了一声说:“我是病人。”
苏小公子端着水站起身子,居高临下的俯视我,气势十足:“还要不要喝水,不喝水就拉倒。”
我想梦里光景,再看看他手上的水杯,说:“原来我做梦被呛着是被你灌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