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一样,将马儿藏在隐秘的地方,便于取用。可那小孩一路奔驰到这里就弃了马,似乎还有什么更重要的情况。
上奎隐道内灌木很茂密,骑马在其中穿梭很不方便,牵马前行便无法全力奔跑,由此看来,离族人小孩的动机根本不是他们的马,他好像只是遇到了比较急切的事,赶时间,凑巧遇到了牵了两匹马的他们,这才将马儿劫走,跑了一路。
否则的话,他可以选择晚上两人都睡着的时候偷马,而不是大清早地躲在灌木里偷看吃烤rou的两人。
小椫把想法跟元牧说了,元牧提议跟上去看。
“好。”小椫笑容可掬,“说不定能遇到林师姐。”便将林芝遥梦境里三道门的事跟元牧说了。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穿过茂密的灌木林,灌木到了春天也长出枝繁叶茂的嫩叶,处处都是飘絮和飞虫,里头的气息也越来越浓厚,小椫说话时,便不断有飞舞的东西进入口鼻,待她回过神来,元牧已经不见了。
原本笔直的通道忽然消失不见,四周都是一模一样的灌木,飘絮和飞虫漫天起舞,带着荆棘的枝条不断地朝她伸展过来,带着浓烈的杀气!
小椫掏出匕首,奋力去割断那攻击过来的枝条,一刀割下去,竟看到血汁四溅,断枝落在她脚下,仍不断挣扎着缠过来。
夺命的荆棘越来越多,小椫开始防不胜防,很快脚下被缠住,握住匕首的手也被挂在了枝条上,她使力弯曲手腕,不让匕首掉落,艰难地扭动身体,转过头,用嘴巴叼住匕首手柄,朝手腕上的枝条刺去。
缠住脚下的枝条忽然一抽,她重心落空,匕首划过自己手腕,割出一道鲜红的伤口!
那缠绕着手腕的荆棘条沾血后,竟是原地缩了回去,如长蛇一般慌乱逃窜,缩进了灌木林中。
然而脚下的荆棘还拽着她往丛林里拖去,她身体失衡,摔在地上,荆棘扎进她的皮rou,却扎不出半滴血来,此时福至心灵,想来这些荆棘条是怕血的,便拿另一只手握住受伤的手腕,将沁出的血往猖狂的荆棘条上抹去。
荆棘条被染上鲜血后退缩了不少,小椫趁机捡起匕首对其一阵狂砍,直到清理出一条笔直的通道出来,她收了匕首,舔了舔受伤的手腕,迟疑着,往前走去。
赶紧出去,不能让元牧久等了。
这个念头一产生,她忽然有一种被人直视的感觉,猛然回头,发现身后也出现了一条一模一样的通道,通道的尽头,正是她和元牧,若无其事地谈天说笑。
强烈的熟悉感将她拉回来,她毫不迟疑地往身后那条通道扑了过去,三五步后撞进了一具充实的身体里,她感觉自己在那皮囊里前后弹了弹,稳住后,她才看清楚身边的一切:元牧正牵着她的手,两人仍在上奎隐道步行。
她怔怔地看着元牧,两人的表情都有一丝怪异。
“你刚刚去哪了?”元牧道。
“……不知道。”小椫眼神里仍是茫然,“是幻境?还是什么?”
她说着,低下头看到自己手腕处多了一道红色的伤痕。
元牧神色忽变,没有解释,拉着小椫的手,疾步前行。
小椫不作多问,紧跟着元牧的步伐,两人直冲进了一片樱花林中。
林中三三两两的人们看到两人后大惊失色,纷纷围了上来,包括一开始偷走他们马的小孩,他那张脏兮兮的小脸上满是诧异,紧张地躲在几名长者的身后不敢说话。
小椫看了一圈,没有找到林芝遥,心里莫名发虚,而此时离族人部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元牧平静道,“抱歉打扰了,是我二人不小心误入了此地。”
还好他没说离族人小孩偷马的事,她察觉到对面那个小孩子紧张地快要哭出来了。
“水尹。”一个男人面色平和地说,“不是什么地方都能随便闯进来的。”他年龄稍长,胡子拉渣,双眼沧桑,给人一种阅历丰富、成熟可靠的感觉,而且他能一眼辨认出五行殿水系掌门,想来他在离族人部落中应是举足轻重的地位。
元牧没在意他不欢迎的话,眼神冷冷地扫过众人,慢悠悠道,“看来,离族人人数越来越少了。”
话音落下,身边的女人们开始用一种怨恨的目光看着他们,男人们窃窃私语,那名领头男子沉默片刻后道,“暗夜之神有所衰落,他的敌人正在觉醒。”
元牧对这话表露出认同,看向那男人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光彩,他弯腰掬了把沙子,又将其从指缝滑落,温声道,“敬暗夜之神,敬守护无尽黑暗的离族子民。”
一众人听到这句话后,均是松了口气,表情开始恢复冷淡,低声说了几句话,逐一散开。
领头男子微笑着和元牧打招呼,自称名为寒山,并不是离族人首领,只不过资历比较老而已,问元牧为何来到此地,同时再次暗示两人,离族人不欢迎外人。
尽管这两外人看起来对暗夜之神心怀敬畏,但外人毕竟是外人,从未经历过本族人所经历的苦楚,不知道信仰的真正的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