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他的下身更加贴合邓思承的。这几下太痛快了,房间里没有开灯,他们家楼层高也没有拉窗帘,月光洒进房间里,朦朦胧胧中什么都看不清楚,杜为礼微微低头只能看到泛着油光的套子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邓思承双手压着他的肩,呼吸在他的头顶,膝盖撑在床上,腰腹快速地摆动着,动作看上去矫健而有力。
一阵一阵快感冲刷了杜为礼之前略带不满的心,邓思承俯□来咬他的耳朵,舌头钻进洞里翻搅。刺激地杜为礼脚趾用劲收拢,脚踝抽筋一般颤动,张着嘴只会无声地喘息。邓思承转过头来看着他,看到他长着嘴用力睁大眼睛,一副爽地快要死过去了的样子,不由轻笑,嗷呜一口咬住他的下巴,身上的动作不减。
律动了一段时间邓思承开始冲刺,冲着那个点猛烈的撞击,快感从身下嗖的蹿升到脑顶,杜为礼的瞳孔猛然间放大,痛叫起来。
太疼了。杜为礼放开攀着邓思承肩膀的手用力捂住太阳xue,那一下冲击好像把痛感传遍了整个大脑的神经,连五指都痛的瞬间要失去知觉一般。不同于敲击的疼痛,来自内部的疼痛是密密麻麻侵袭了全身,好像针扎一遍袭击了四肢百骸。
杜为礼这一下骤然收缩肌rou,邓思承立刻射了出来,顾不上还在喷涌的下身,他立刻停下来抱住他。杜为礼用力地喘着气,来缓解这一下几乎灭顶的冲击。
“怎么了?很痛么?为礼!为礼!”邓思承紧张地都不知道该扶他哪里好。
杜为礼摆摆手示意没事,犹自平静了一会,才断断续续地说:“天……天哪……刚才太刺激了……你还是慢点吧。”
邓思承已经要下床找衣服穿了,被杜为礼拉住:“继续,慢一点算了。”
邓思承迟疑道:“得了,你的脑袋太可怕了。”
“别!”杜为礼抱住他,“哎呀你慢一点就好了嘛我都还没射啊!!”
邓思承看看自己泄了一波还没有疲软的样子,动摇了,确实停在这里也不好受。他重新爬到杜为礼身上,小心翼翼地□去,连问了他好几声感觉怎么样,才重新动起来。
刚才一下太疼,杜为礼现在都没什么力气,随着邓思承摆弄。邓思承慢条斯理地□着,一边用手抚慰杜为礼的兄弟,可是半天过去了,他都没有完全硬起来。
邓思承觉得有点诧异,抽出来躬□想给他口交,结果杜为礼猛地踹开了他,叫道:“别碰!”
邓思承错愕地看着他,知道他又想起梅毒的事,没说什么,还是用手给他撸着。他性器上的硬结已经消失了,但他始终还是担心,更多的是心里因素。
趁着他不注意,邓思承还是弯下腰来舔了一下,杜为礼有点抗拒,最终没有拒绝邓思承贴心的服务。但是很快,两个人就注意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杜为礼始终没有完全硬起来。
他紧张地坐起来,自己胡乱地弄着,说不出话来。邓思承大概是知道原因了,抱着他安慰:“没事的,估计是之前治病的是注射ye的副作用,会好的。”
杜为礼呆坐着,摊开手有点无奈。
邓思承重新摆好体位,继续耕耘,温柔地说:“你自己有感觉么?”
杜为礼老实回答:“有点,刚才想射,但没出来。”
邓思承点点头,笑着说:“那我试试把你插射吧。”
虽然有点不尽兴,过程也太坎坷,但似乎心理上的满足填补了生理上的那一点不完美。杜为礼被邓思承整个人抱住,心里满溢的感情快要盛不下了。
就在两个人吻得缠绵的时候,门突然被敲响了,邓思承几乎是惊跳起来,手忙脚乱地把杜为礼捂进被子里。门外邓妈妈扯着声音叫道:“思承?睡了没?你爸爸在放烟花了。”
邓思承胡乱找了衣服套上,唰的一下拉开门,邓妈妈惊异地看向突然出现的儿子,随即房间里传出来浓浓的味道让她怔住。
她自然知道这yIn靡的气味意味着什么,看儿子不太愉快的脸色大概也能猜出他们刚才在干什么,房间里黑乎乎的只能看到床上的一团。邓妈妈觉得自己脸有点挂不住,根本没做好目睹儿子和男人亲热场面的准备,只说了一句“来阳台上看烟花吧”就匆匆走掉了。
邓思承懊恼的开了灯,把窝在被子里的杜为礼挖出来,然后给他穿衣服。
杜为礼举起一只手方便邓思承帮他套毛衣的袖子,侧着脸问:“要零点了么?”
邓思承看看床边的闹钟说:“快了,新年快乐。”
杜为礼抬头看着他,眼睛明亮,笑着说:“新年快乐邓思承。”
直到过完年两人离开家里,邓家父母都没有明确同意两个人的事,但邓妈妈竟然给杜为礼买了一顶兔毛的帽子送给他,要他注意保护脑袋。
这个礼物送的恰到好处,给了这对小恋人无限的希望。
回到Z市以后,邓思承就把离开这里的计划和杜为礼说了,杜为礼心里是充满希翼的,但又担心他的工作,邓思承说他自有打算,让杜为礼敬候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