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的死去之人。
廿 虚还未被忤逆过,只觉得是伊堪酒想要和他撒撒娇,于是放纵他闹,就是不当真。甚至直白的和他说过若是想要费桦多还活着,这个命契就断的彻底点。廿虚那个时 候并没有强制要求他们斩断命契,也是担心伊堪酒实力太低,承受不住断裂之后的痛苦。当然他现在觉得自己之前就应该狠点心,也不至于现在伊堪酒被费桦多牵绊 住,而且对方还无耻的天天缠着他。
原幸年回辛岩域之后,伊堪酒简直是每天都在水深火热当中,既是无奈于师父根本不将他的话当真, 又是不明白费桦多到底想做什么。若是他想他们重归于好,可是两人也不过是单纯的聊聊天罢了,就是一些亲昵的动作都没有,若只是当做随意的朋友,可有些语言 动作又太过暧昧。伊堪酒表示他一点都不想猜猜猜,也实在是厌烦了他们这样将他挤在中间的行为。
早知道还不如偷偷跟原幸年一道走了,现在在蓬莱被看的紧,稍微离开了他们视线一步都要被叨叨问个不停。
他还有没有自由!
伊堪酒深刻的意识到这是因为自己的实力太低,一个凝脉后期即将突破金丹的,一个大乘老祖,没有一个打得过的……所以才会说话都不被重视啊!因而,他勤奋修炼,起早贪黑,闭关数年,终于觉得自己小有所成的时候,一出来发现费桦多突破金丹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伊堪酒觉得这样不行,他选了个自认为黄道吉日的日子,将廿虚和费桦多一同邀请了,打算好好说话,觉得他们还是有救的能够听得懂人话。
“师父……”伊堪酒本来并不想喝酒的,结果盛情难却,只能够勉强喝下一杯。
只不过小小的一杯,他白皙的脸颊已是通红,双眼也是朦胧成一片,好看得很。
费桦多只是闲闲的端着酒杯,也不喝,双眼似笑非笑的瞥了眼廿虚老祖,“酒酒,不能喝就别喝了。”
伊堪酒顿时委屈起来,是他想要喝的吗?他心烦意乱,双眼也是红通通的,忍不住大声抱怨道:“你们不要再来烦我好不好?我真的受够了,我不是宠物,被你们这样玩弄不会觉得是恩宠。”
廿虚闻言轻笑,“徒弟,你喝醉了。”
“是,我喝醉了。反正我说什么你们也不会在意。”伊堪酒痴痴的笑,抱着酒壶,晃动着身体站起来。
费桦多迟疑了下,就见廿虚站起来拉住了伊堪酒的手,顺带着将他带进了怀里。他眸子沉下来,流露出隐隐的不甘的情绪。
伊堪酒本来就身手弱,现在还喝醉了就知道抱着酒壶傻笑,也看不清眼前的面孔,只觉得像那个伤了他的心还要出现在他面前的人。
“我讨厌你……多多,你骗、骗我……说什么和我定了命契就不会跑……根本就是个骗子……”伊堪酒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他觉得抱着他的身体僵硬了起来,怕对方跑了,又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
费桦多心里一喜,顿时底气足了,满脸含笑的就要将人拉到自己怀里,结果又听到伊堪酒喊了声师父。
廿虚挑衅的斜睨了他一眼,继而低下头来小声的哄着醉酒了的伊堪酒。
“师父……”伊堪酒还在嘟囔,薄唇翘起来看起来就像是索吻一样,“……你真能、能过得了自己心里那关吗?……唉反正你也不听,你明明就放不下他……何必呢……”
伊堪酒怜惜师父,可是他不会将同情和爱混合起来,再者他想就算他们在一起了,廿虚也并不会开心,那又何必让两个人都痛苦呢。
“前辈还是将酒酒给我,我带他去休息吧。”费桦多道。
廿虚冷冷的看着他,“你别仗着堪酒他喜欢你就为所欲为,能够无痛斩断命契的方法我有的是。”
费桦多不以为意,笑了笑,“前辈,如今看来酒酒说的还真的是对的,你从来不听他说什么。他如今这个样子,你确定不是被你所逼迫的吗?”
廿虚表情一凝,顿时凛冽的气场铺天盖地的袭来。费桦多面色却丝毫不变,保持着那浅薄的笑意,他倒是要看看伊堪酒他这个师父到底会怎么做。毕竟他现在可是和伊堪酒命契相连,他受伤必然也会反应到他心爱的徒弟身上。
痴 醉了的伊堪酒什么都不知道,他只觉得身体滚烫,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在吻他的唇角,他想要看清楚是谁,可也不知道那酒是不是真的太烈了,眼前的一切好像都 在天旋地转。他抚摸着那人温热的身体,只觉得身体某处被含住,舒服的很。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面有廿虚还有他,或者应该是那个和他相像的伴侣,他们一 起闯秘境夺法宝,肆意妄为年少轻狂。伊堪酒只觉得一阵阵的苦泛在心头,他从来没看过师父这么对他笑过。
他心疼师父,可那并不是想要相守一生的感情,他的爱,早就给了一个从来不会回应他的人。
伊堪酒睁开眼来,没有预想中的头疼欲裂,他被一双健壮有力的手臂紧紧环绕住,自己则是脑袋埋在了那人结实的胸膛。伊堪酒懵住,反应过来原来昨天他和谁做了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