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伤害。林宜人终于问道:“你写遗嘱的时候,心里怎么想的,什么叫爱妻当为自己着想,勿要自苦?”
呃,贾琰开始觉得不妙了,他看着外头刚送过来得锅子,抓起筷子勉强笑道:“咱们,先吃饭,吃了饭再说。”她怎么知道了?好啊石孟圭、许正行你们俩,居然把我给卖了!那两封书信该交给我,怎么就送回家了呢。
其实信里都是他胡写的,贾琰在床上里赌咒发誓,当时他不是以为自己要完蛋了吗?所以想方方面面都布置好,当时就想到了万一他死在外头,黛玉可千万不要想不开。“我怕你一是钻牛角尖,担心而已。”贾琰叹气:“说起来咱们真是不敢死,上有老下有小,怎么能不保重自身呢。所以你看,我写了遗嘱,不是平安回来了吗?”
合着还有反作用了……不管怎么样,贾琰的九死一生是真的,平安归来也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贾琰枕在黛玉的腿上,好一会之后黛玉才道:“我并不是生气,我只是……想到你遇上危险,大难不死之后,才有了一点气恼。不知是气我自己,还是气你。”
气自己?贾琰奇怪的看着她,两个人眼神相对,贾伯衡就笑道:“你何必气自己,倘若你能教好世子,那真是比什么都重要,与这件天下第一事比起来,旁的都是小事了。”
贾琰遇险属于具体事情的处理,可教导世子却事关大局,想想司马光的“明君论”吧……如果朝廷要正常运转,那么就需要一个能够做决断、并且能够做合理决断的皇帝。否则就会大权旁落,到那个时候就是末世之像。
夫妻俩提到司徒循,贾琰就道:“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立储大典呢,今日陛见的是偶也没听说。”因为他回来时间太短,大家提到这事都只说“大典当如何如何”,没人想到贾琰他们从外头来根本不知道大典什么时候举行。
时间确定的时候他们还在路上呢。
“腊月,也是今年的最后一个大吉之日,举行立储大殿。”黛玉靠在贾琰怀里打了个哈欠:“听父亲说,明年皇帝就想退位了,所以抓紧时间让楚王进东宫。”贾琰听了之后若有所思,他轻拍黛玉,看着她一脸困意,自己也困了。很晚,是该睡了。
贾琰在外头一连几个月都没睡好,如今回了家,他不出意料的起晚了。这日他休沐,等他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林海已经去上朝,贾非还是和外婆在一起,而黛玉正坐在床边看着他笑。一大早就能看到如此笑颜,真是福气啊,贾琰在床上躺着,大有生活美好、并不起床的架势。
“对了,今天世子不会来吗?”放懒放的心情愉快的贾琰突然想到,“眼看立储的日子也快到了,诶对了,王妃怀孕月份也大了是吧。”
“就为了让殿下在东宫接受新年朝见,所以才这么着急。”提到这个黛玉也略有叹息:“七爷回来之前,我还带着非儿去王府探望过王妃。楚王出京,她又有孕,怎么放心将府务交给旁人,最后还是劳累她自己。其实,她私下还托我请周大夫给她把过脉,这一胎好像有些不稳,不过硬撑着罢了。”
这事贾琰倒是第一回听说,不过想想楚王府的情况,于王妃有危机感也是正常的。“她如今月份大了,再说先册封储君,之后封太子妃。大典不会折腾她,而册封……若是明年陛下禅位太子,她直接做皇后,这个太子妃的头衔倒不是很紧要。”
“哪里不紧要,”黛玉失笑:“你呀,男人的想头和女人不一样的,尤其于王妃那样的女人。若是不封她太子妃,她还不一定想到哪去,非要自己吓唬自己不可。世子今天会来,大典之前他都会来的,所以,你赶紧起床,一会非儿也过来,小心他问你:爹爹怎么还不起啊。”
贾琰投降:“好好好,我这就起来,给儿子做个好榜样。”
我儿子真可爱,贾琰一本正经的坐在上首,看着贾非抱着小拳头给父母问安。林是的nai娘也抱着二少爷过来,贾琰将林是接过来,听着长子nai声nai气的声音,觉得自己生活很是美满了。可惜,司徒循上门,他的悠闲就结束了。
冬日出行,司徒循被裹成个毛球,这个毛球滚进贾家大门。彼此见礼的时候,司徒循就转述了父亲的话:“父王说,若伯衡大人身体还好,就请过府一叙。”虽然都说他和黛玉是半师之份,可司徒循觉得林先生给他讲的东西,有些是什么“正经师傅”永远不会给他讲的。
那么林先生的丈夫,他也不能同过去一样指名道姓的叫,一定要礼敬三分。
贾琰真不想出门,可司徒阔既然找他,就是有事。他笑道:“多谢世子带信,”又转而与黛玉道:七爷既叫我过去,怕不到中午不能回来了,你也不必等我。
大冷天,还得穿上大毛衣裳,自打那年生病之后,冬日里他就怕冷。黛玉更担心他刚从西边回来,突然又换水,身体受不了,所以坚持贾琰要穿的暖和,还必须抱着手炉。也不许骑马,老实坐车。贾伯衡体会了一下大家千金的待遇,坦白的说,坐车当然是比骑马舒服的。
走进楚王书房的时候,石光珠和任鹏都在,梁寂也在,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