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泽州听了笑,李总现在还纠结这个问题有什么用?
“我要是说我不爱你,我现在能离开这里吗?”
承羿很笃定地摇头。
“那不就得了。”泽州连水都不高兴浇了。做人不必太贪心,这个世界上不受你控制的事情太多了。他撇过眼,不看承弈看着他的眼,他们彼此心里都清楚,这次再在一起,已经不再单纯的是喜欢或者爱了。说到底,承弈只是自私顶透,宁愿不开心也要让自己得偿所愿。
泽州现在懒得上班,大部分时间是在鹏飞公司替他打打下手,星期一到星期天,很少有在家的时候。但基本上,只要他在家里,承羿就在家里办公。而且晚上也是把泽州折磨得够呛,基本上没有第二天能爬得起来的。
凉爽的十月,承弈提议去张家界爬山。两人从没有一起出去玩过,泽州怕两个人都会玩得不尽兴,就没答应。没想到男人反而给记挂上了,一连好几天都没跟泽州讲话。泽州自然是乐得清静,只不过每每看到承弈那张“你对我不好”、“你在为难我”的脸时,他就哭笑不得。
晚上,泽州被狠狠折磨一通后,男人掐着他的腰把他翻了个身,趴在他的两腿之间,就这样把头低了下去──他在给泽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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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张家界是没去成,但承弈凡是去个稍微远点的地方都要带着他。带成了习惯之后,几次下来,承弈身边的人都已习惯,都知道自家老板身边的这个人算是定下来了。只不过让人疑惑的是,他身边的助理倒是一个又一个的换,都是漂亮Jing致的男孩。
然而泽州却知道,承弈是在怕,或许为了刺激泽州,或许是为了寻找新的目标,总之,那些男孩最后来得干净去得也干净,最终,都不了了之。
他想找替代品泽州无所谓,先放了自己再说,他可没那个闲情逸致等他慢慢找,找到之后再一脚踹开自己好让其他人看玩笑。
可是,就是这样,承弈反而黏他比之前黏得更紧了,他这么自私的人不是没为自己做过打算,他不想一辈子都被泽州牵着鼻子走,可尝试都是失败的,他也无法。说喜欢,他确认自己有些喜欢泽州了,但泽州不在乎,他心里不是不难过。
但即使以后真的找到替代品了,他也不能脱身了,时间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在不知不觉间,泽州就变成了这么一个无法撼动的存在。
等到两个人在一起的第五个冬天过去,又到了春天的时候,泽州已经很少为难承弈了,他的要求只要不是过分的,基本上都能满足。时间过去了这么长,泽州见李总还没有找新人的意思,是真的服输了。
两个人虽然都是四十好几的人了,但按道理,承弈这个年纪的男人应该会很吃香,而他却跟在他后面养花弄草,过着上班下班,按部就班的日子。日子一旦平静下来,泽州整个人都温和了很多,鹏飞见这俩人是没办法拆开来了,只能妥协。有时候泽州带承弈去他家一起吃饭的时候,顶多翻翻白眼,不跟李总讲一句话。
泽州开玩笑地说:“鹏飞,你也这么大个年纪了,不找个人凑合凑合过?”
鹏飞冷着脸:“像你跟李老板?”
旁边安静吃饭的李老板顿时呛了一下,放下筷子,饭都吃不下了。
泽州哈哈大笑。
日子一天天过,端午的时候,泽州还跟江震宇碰过一次面,这几年间,他从一个男孩蜕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锐利的眉宇和深刻的五官无一不透露着——这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只不过他仍然孑然一身。他叫泽州离开承弈,成了军官的他说话都带着命令的口气,泽州只是笑笑,说他是没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那个人,不然不会老是惦记着自己这个中年大叔了。江震宇浓黑的眉毛皱起很深:“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没遇到?”
泽州干脆笑了笑,闭嘴。江震宇这种人,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情人做不了,他也不会让你做他朋友的,他忍不了一个喜欢的人以他朋友的名义在他跟前乱晃。朋友跟情人的界限模糊不得,必须泾渭分明。
服务员过来结了账,在两个人准备离开的时候,江震宇抱住了泽州,跟他说,如果承弈厌倦了他,可以随时来找自己。
泽州拍男人宽阔挺直的背,他听了不是没有触动,可他值得更好的。他说,希望你可以找到自己喜欢的人,然后骄傲地领到自己面前来炫耀。他会衷心祝福。
江震宇深刻的眸子看向他,然后对上了泽州那看向他的平静,甚至说得上温柔的双眸。
真是该死,那时候年轻的他,没能把人给抢过来。
承弈是在第二天从别人口里听说了泽州与江震宇见了面的事。
他没说什么,只是觉得,时间还不够长,他还没把泽州的魅力都给拖没了,省得有那么多的人成天围着他转,他必须要在工作之余还想着要去战胜别的对手。
而两个人的关系到现在,已经进步了很多,他想,总会有机会的,他会让所有人都知道泽州是自己的。
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