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的时候看了一些医书,略懂一些药理,后来就时常做一些药膳带去公司给舒曼吃。
&&&&之后,机缘巧合之下,舒曼进剧组做了武术指导,贺云岐干脆就将许晴放在她身边做助理,顺带照顾她的饮食。
&&&&“这几年我拿的可都是双份工资,有好多积蓄的,不用担心我啦。”这两年许晴作为助理领一份工资,但贺云岐依旧保留她原先的职位,每月支付薪酬,所以她除了感激之外,更是贺云岐的“小狗腿”。“小曼姐,你这几天有没有好好吃饭?千万不要以为我不在,你就可以随便吃垃圾食品。我待会儿传几份食谱给你,这样吧,你以后每天吃饭之前,拍张照片传给我看看……”舒曼没好气地打断她:“知道了,管饭婆!”又聊了几句,舒曼才挂了电话。真的停下来不工作是不可能的,她入行才两年,事业刚刚起步,况且妈妈的医疗费也是一笔很大的开支,她知道仁禾这两年的费用都记在付希安名下,必须要尽快还清。
&&&&既然早已是陌路,就不要再有任何瓜葛。而且目前最重要的是,尽快联系好新的医院。大约是公司有事,贺云岐第二天一早就飞回了曼谷。接下来几天,舒曼每天都会去医院,找了好几次张卫明,护士都推说不在,倒是见到了两个护工阿姨,都是五十多岁的年纪,其中一个有些唠叨,不过人倒是都挺热心的。
&&&&也不知听谁说了要转院的事,阿姨一个劲儿地在旁边劝:“我说姑娘,虽说这家医院收费贵了点,但是医疗条件好啊,你妈妈虽然一直没醒,但我听医生、护士说啊,情况一直很稳定,这两年来用的药物这边也最清楚,这正常人换地方都水土不服呢……
&&&&“哎,我这么说,你不要不高兴啊,我真的不是怕自己没了这个工作……”舒曼边帮妈妈擦身边说:“没事,谢谢您阿姨。这两年多亏了你们的照顾。”虽然病人的家属一直都不在身边,可是看得出来,她们也是很尽心的。舒曼没什么照顾人的经验,在阿姨的帮助下学着擦身、按摩,等以后换了医院,有时间这些事可以自己做,也可以少请一个护工。
&&&&舒曼走出医院的时候接近傍晚五点,舒城已经进入秋季,夜长昼短,天已经快要黑了。她知道这几天张卫明是避而不见,也知道是谁在背后授意,没有多想直接拦了辆出租车。
&&&&正值下班高峰期,一个路口的红灯让人等了又等,司机索性打开收音机,恰好是音乐电台,播的是当红影星Jolie的新歌。
&&&&才听到前三句,司机“切”了一声:“这年头啊,真是什么人都能出来唱歌,你瞧,普通话不标准成这样还要来唱……”舒曼笑笑,没搭话,她见过一次Jolie,在巴黎,她中文说得确实不太好。
&&&&大约是实在听不下去,司机将频道转到了交通台,主持人正在播报路况,舒曼的思绪也被拉了回来,原本二十分钟的路程,到付氏楼下的时候,已经接近六点。
&&&&下了车,舒曼倒是犹豫了。刚才只是一心想要解决烙在心底的事,可到了楼下才意识到时间太晚,二十四层的大厦灯已经灭了大半,这个点有些尴尬,或许他根本就不在公司,就算在,似乎也不是谈事的时间,舒曼刚想转身走,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小辣椒?”路灯有些昏暗,身后的人快步走近才确认了眼前的人,笑眯眯道:“来找老大吗?一起上去啊。”舒曼想说不是,人已经被处于兴奋状态的“花孔雀”拉走了。此时“花孔雀”口中的老大,正被人堵在办公室里“审问”。“希安哥,舒曼是不是真的回来了?”说话的女生坐在付希安办公桌对面,跷着二郎腿让椅子来回转悠。付希安面无表情地继续看文件,也不接话。
&&&&时间什么的,沈蓉最耗得起,她从包包里拿出根棒棒糖剥了纸吃起来:“也不用回答了,只要给我她的手机号就行。”付希安原本在签字的手突然一抖,纸张瞬间被戳破。沈蓉捕捉到这个动作,倾身凑过去,棒棒糖指着他的鼻子,戏谑道:
&&&&“不会你也不知道吧?”被戳到痛处的人,终于有了反应,付希安嫌弃地挥开眼前那个还沾着某些人口水的东西:“你几岁了还吃这种东西?”沈蓉回过身,从垃圾桶里扒拉出刚刚扔掉的包装纸,在他面前挥了挥:“上面有规定少女不能吃?”付希安忽略她的痞样,神情严肃地问道:“谁告诉你的?你哥?”沈蓉是沈聿的亲妹妹,沈聿是仁禾高薪聘请的心胸外科主任,也是付希安的发小,沈家三代行医,属于医生世家,在舒城颇有名望。沈蓉一副“你还不了解他”的表情:“我哥那么闷的人,怎么会八卦这些事。”“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哎,此事说来话长。”“那就长话短说。”沈蓉将棒棒糖扔进垃圾桶,抽了张shi巾擦手:“我昨天去仁禾,听到他们科的小护士在聊天,说十一楼病人的女儿终于出现了。整个十一楼不就只住了一个人吗?所以我想肯定是她回来了。”付希安不动声色地说:“你老跑仁禾去干什么?”“逼我哥相亲呗,”沈蓉脱口而出,突然意识到自己被套话了,赶忙补一句